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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大夏文圣 > 第一百二十六章:古今冊顯,千古第一駢文,千年韶華,何人敢越?

      第一百二十六章:古今冊顯,千古第一駢文,千年韶華,何人敢越?

      敢問一聲。

      給天下五百年時間。

      能否超越?

      顧錦年的聲音響起。

      這一刻,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

      都督閻公之雅望,棨戟遙臨

      千里逢迎,高朋滿座。騰蛟起鳳,孟學士之詞宗

      層巒聳翠,上出重霄;飛閣流丹,下臨無地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眾人驚嘆,這是駢文,詞文華麗極致,而且引經據典,更是即興之文。

      他們望著顧錦年,一時之間,沉默不語。

      至于那個樂儒,在這一刻,早已經是目瞪口呆了。

      這般的才華,不要說五百年了。

      他感覺就算給自己一千年的時間,也無法超越啊。

      樓宇當中。

      豫王,孔平,孟學士,閻公等人,是徹徹底底驚嘆不已,他們其實心里還是有一些預期的。

      知道顧錦年才華橫溢無比。

      可沒想到,就這么隨隨便便寫下一篇駢文啊。

      要是一首詩詞,他們都不會如此震驚。

      駢文的難度,比詩詞要難十倍,而且還是即興之文。

      至于孔宇,還有豫王的女婿等人,則是呆若木雞,望著顧錦年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他們在這里準備好了一切,甚至提前許久,就是為了能夠在這一刻揚名立萬。

      卻不曾想到,被一個樂儒給攪局了。

      人家顧錦年都說了,都說了一千遍一萬遍了,人家沒有什么準備。

      謙虛也好,不謙虛也罷。

      即便是后面想到了,顧錦年也不好意思再說。

      結果呢?

      你就非要招惹人家?

      你是不是有病啊?

      這一刻,大部分人不是仇視顧錦年,而是仇視這個樂儒。

      吃飽沒事干。

      你怎么不去死啊?

      很喜歡某位大儒的一句話,就硬喜歡嘴賤嗎?

      孔宇難受了,豫王的女婿也難受了。

      他們的文章,在顧錦年這篇駢文面前,完全就是垃圾啊。

      他們都不好意思拿出來了。

      拿出來做什么?

      丟人現眼嗎?

      可就在這一刻。

      隨著孟學士將最后一字寫完。

      這一刻,天際之邊。

      金陽震顫。

      轟。

      晚霞在這一刻仿佛炸開一般,霞光萬道,映照整個曲府上下。

      看天邊。

      美不勝收。

      大江之中,龍舟而行,無與倫比的美感襲來,再看天穹,一行行孤鶩飛行。

      有遲暮感,卻又是另一種美。

      樓宇之中,文章震動。

      簌簌作響。

      迸裂出一道道無與倫比的光芒,將大堂映照如金。

      “這是千古,這是千古駢文。”

      有人在這一刻驚呼,指著這篇駢文,發出震撼之音。

      是一位儒者,他站起身來,指著這篇駢文,激動的叫起來了。

      完全沒有任何形象可,也完全沒有一絲大儒氣派。

      只因,他親眼目睹一篇千古第一駢文的誕生。

      “千古駢文?”

      “未曾想到,世子殿下不但會寫詩詞,居然還會寫駢文,駢文千古,他的才華到底有多可怕啊。”

      眾人驚嘆,大部分人沉默不語,在認真觀看這異象。

      畢竟千古異象啊,真沒看過。

      天邊。

      光芒璀璨,顯得格外精彩。

      晚霞與孤鶩交織成最美的畫。

      金陽晚霞璀璨,映照一切光。

      而孔廟當中。

      也在這一刻震動不已。

      “怎么孔廟又震動了?”

      “發生何事?孔廟為何再度震動?”

      這一刻,孔家人驚呼,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只察覺到孔廟震動。

      也就在此時。

      孔廟當中,一束熾烈無比的光芒,自孔廟內部激射而出。

      孔府內。

      傳圣公皺緊眉頭,七十二賢也不由驚愕,一位位孔家大儒都不由露出驚愕之色。

      這道光芒,來自孔廟深處,而孔廟深處,藏著三件圣器。

      剎那間。

      一本天書,出現在孔廟上空,綻放億萬神光。

      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了。

      “是古今冊。”

      傳圣公心中震驚無比,望著圣器異象,眼神當中是驚愕。

      他沒有想到,孔家的古今冊,居然被喚醒了。

      “有人書寫的文章,得到了古今冊認可。”

      聲音響起,是一位孔家大儒。

      他出聲打破了寧靜,也告知這里發生了何事。

      有人的詩詞文章,驚動了古今冊,準確點來說,是得到了古今冊的認可。

      熾烈的光芒朝著豫王新樓飛去。

      天書浮現。

      古今冊,記載古今往來一切。

      天宇上空,神光燦燦,霞光萬道,淹沒了整個曲府。

      這異象,如同盛世降臨,讓無數百姓都看呆了。

      而樓宴當中,所有人都看到這一道光芒炸開。

      緊接著六個大字出現在眾人眼中。

      千古第一駢文

      字蘊圣意,有宇宙蒼穹之奧妙,垂落千絲萬縷圣光,令人震撼不已。

      而樓宇當中。

      一位大儒的聲音,不僅徹底歇斯底里了。

      “千古第一駢文?”

      “千古第一?這是古今冊,古今冊有感啊。”

      這位大儒似乎知道什么,指著這幾個大字激動無比道。

      “古今冊有感?”

      “這居然是古今冊?”

      “千古第一,古今冊認可這篇文章,將這篇駢文認為是千古第一,這就意味著,未來一千年,都不會有人超越這篇駢文啊。”

      “不止,千古只是一個形容詞,有可能是兩千年甚至是三千年,四千年都無法超越。”

      一道道聲音響起。

      他們徹底癲狂,震撼不已。

      顧錦年問。

      這篇文章,五百年內,誰能超越?

      這聽起來很霸氣,大家也沒什么好說的,因為現在寫不出來,的確不好說什么。

      但心里還是有些不服氣啊。

      畢竟你說五百年超越不了,就真的五百年超越不了?

      可實際上,沒有任何實證啊。

      現在不一樣了,古今冊留名,千古第一駢文,古今冊是儒道圣器,可以記載古今往來發生的一些大事。

      千古文章,無法在古今冊上面留名。

      可千古第一駢文,有資格在上面留名。

      能被古今冊認可,這的確是一件無與倫比的榮耀啊。

      樂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難看。

      這一刻,他意識到了,自己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

      準確點來說,自己可以抨擊顧錦年任何地方,可唯獨在儒道才華上罵自己不能抨擊。

      因為顧錦年的儒道才華,當真無與倫比。

      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啊。

      “樂儒。”

      “敢問一聲。”

      “這文章,可否算是佳作?”

      此時,顧錦年的聲音再度響起。

      面對顧錦年的質問。

      樂儒咽了口唾沫。

      他方才的驕傲,方才的傲然,方才的不屑一顧,在這一刻瞬間瓦解。

      “世.......世......世子殿下,老夫服了。”

      樂儒深吸一口氣,他朝著顧錦年一拜。

      他輸了。

      輸在顧錦年絕世文采上面,也驚嘆顧錦年這無與倫比的駢文。

      聽到樂儒的聲音。

      顧錦年沒有半點喜色,而是緩緩開口道。

      “今日,顧某來此,就是為了了結一些恩怨。”

      “明日,孔家家宴,顧某完成最終悟道,知圣立。”

      “待顧某立之后,爾等再來明一明真理,再來辯一辯是非。”

      顧錦年出聲。

      他不是不怪這個樂儒,也不是不生氣,而是顧錦年知道,像樂儒這樣的人,太多太多了。

      大夏王朝有太多聲音,對自己不利,有太多的謠,對自己不利。

      所以針對一個樂儒有用嗎?

      答案是沒有用的。

      這只是一個人,代表不了一個群體,就算自己現在給樂儒再大的懲罰,也于事無補。

      他必須要知圣立。

      要將自己的心聲,告知天下人,這才是最終的解釋,這才是自己要做的事情。

      聽到這話。

      在場不由嘩然。

      說實話,顧錦年醞釀的情感太濃烈了,其實很多人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也沒有看起來這么簡單。

      可有些人,為了利益,為了好處,他們去抹黑顧錦年,他們去辱罵顧錦年,他們去造謠一些事情。

      而有些人,他們明知道顧錦年被冤枉,一些事情絕對是造謠的,可他們無動于衷,因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不想得罪誰。

      只有一部分人,秉持著良心,愿意為顧錦年發聲,愿意為顧錦年去辯解。

      諸如孟學士,諸如閻公,諸如許東木等人,但這些人太少了。

      這個不怪顧錦年,也不怪天下人,這就是人性。

      有人在幕后,打壓顧錦年,針對顧錦年,誰要是敢幫顧錦年,就要面臨打壓,面臨針對。

      能去為顧錦年解釋一二,其實已經算很好的了。

      而顧錦年感激這幫人。

      即便是沒有幫自己的人,顧錦年也心生感激,至少他們沒有去造謠,沒有成為幫兇,不發聲并不是過錯。

      但那些有目的性去發聲,去造謠生事,去抹黑自己,踐踏自己的人,這些人才是顧錦年的敵人。

      不遭人嫉是庸才。

      “明日孔家家宴,靜待世子殿下立。”

      樂儒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顧錦年居然不找自己麻煩,而是如此。

      只不過偏見并不會因為顧錦年做了一件什么事情,從而會改變。

      他敬佩顧錦年的才華,佩服顧錦年的文采,但對于顧錦年所作所為,他依舊是看不慣。

      故而,樂儒還是走了。

      帶著數十人離開。

      大堂,并沒有因為樂儒等人的離開,而變得僵硬,反而一些聲音紛紛響起。

      “好一句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好,好,好,精彩,精彩。”

      “千古第一駢文,老夫這一生能看到這一幕,當真是死而無憾。”

      “世子之才華,五百年內,無人可超越,千古之間,也無人能越啊。”

      夸贊之聲紛紛響起。

      他們才不管樂儒走了沒走,甚至說實話他們還得感謝樂儒,如若不是樂儒這么一鬧,就無法看到這千古第一駢文啊。

      “世子殿下,大不慚謝啊,這輩子都沒有人把我寫進文章里面,世子殿下這一出手,我就相當于千古留名了啊,世子殿下,往后到了蘇州,你只要吱一聲,我絕對鞍前馬后。”

      這一刻,王將軍第一時間走來,他是蘇州駐軍大將,官拜從二品,對于武將來說,基本上就是到頂了,因為一品官員不是侯爺就是國公。

      王將軍的地位,比江陵郡那個吳將軍還要高,權力很大。

      而且這種人情勝過顧錦年依靠父輩。

      畢竟在王將軍眼中,顧錦年是鎮國公的孫子,他禮讓三分合情合理,但這是因為顧錦年的爺爺,顧錦年的父親,看在皇帝的面子上。

      只要顧錦年不提出太過分的要求,那一切沒事。

      可現在不一樣了,王將軍是徹底興奮不已啊,自己一個武將,一個大老粗,在武將圈子里面是有點名望,可在文人圈子里面一點名氣都沒有。

      在百姓眼中,也就是一個武夫。

      現在顧錦年一篇千古文章,注定要流傳千古,不僅僅如此,還是千古第一駢文,別說大夏王朝了。

      就算是扶羅王朝,大金王朝,甚至是中洲,天下所有人都會學習這篇駢文。

      認可或者不認可都無所謂,但至少自己揚名立萬了啊。

      間接性揚名立萬,這如何不讓他喜悅,又如何不讓他激動?

      他來到顧錦年面前,一口就是三杯酒,表達自己激動的心。

      而且他也想好了,等回去以后,立刻讓人摘抄,把這些摘抄的送給親朋好友。

      光宗耀祖。

      光宗耀祖啊。

      面對王將軍激動無比的聲音,顧錦年也只是謙虛一笑,說實話這是原文有的,剛好有個王將軍罷了。

      可沒想到,居然能得到一份這樣的人情,從王將軍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這人對自己是真正的感激。

      往后自己遇到什么事情,還真可以找王將軍幫忙啊。

      一時之間,顧錦年又忽然想到一些事情,這詩詞文章,平日里一般不怎么念,詩會上其實念個幾首也就差不多了。

      總不可能一個晚宴,斗詩百首吧?

      既然如此的話,那自己為何不把一些詩詞送給別人,如此一來對方欠了自己一個天大的人情,對自己來說有是天大的幫助?

      當然,這只是一個念頭,在腦海當中一閃而過。

      此時此刻,孟學士的聲音不由響起。

      “世子殿下,這文能不能送給老夫啊?”

      “請世子殿下慷慨啊,老夫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如此精彩之文,倘若這片文送給老夫,老夫這輩子都死而無憾。”

      孟學士開口,他幾乎要哭了,死死攥緊這篇文章,視若為寶。

      似乎要是顧錦年不答應,孟學士當場就要崩潰。

      “孟學士,你身為儒道大儒,怎可能如此厚顏無恥。”

      “世子殿下,送給我吧,老夫今年已經七十有三了,已經不在乎外面的流蜚語。”

      “老夫皮厚,無懼。”

      閻公開口,他先是訓斥孟學士一番,認為對方厚顏無恥,竟然索要顧錦年這篇文章。

      可緊接著又厚著臉皮找顧錦年要。

      兩人現在徹底就是顧錦年的迷哥,眼神當中既是崇拜,也是感激啊。

      他們只是出兩句,贊嘆顧錦年一二,卻沒想到,顧錦年直接送了他們一份天大的禮物。

      這份禮物,讓他們受寵若驚。

      “閻公,你好歹比我大個五歲啊,再說了,這文章后半部分是我寫的,是我的墨寶。”

      “你不能如此厚顏無恥啊。”

      孟學士激動了,聽到閻公跟自己搶墨寶,直接色變。

      “什么厚顏無恥不厚顏無恥,你自己看看這文章,世子殿下可是把我寫在前頭。”

      “諸位幫我評個理,你們說是不是這樣的?”

      “按理說這墨寶就應該是我的。”

      閻公可不管這三七二十一,這墨寶對他們讀書人來說,價值連城,勝過黃金十萬兩。

      他怎舍得拱手讓人?

      “兩位先生,萬不可爭斗,這樣,晚輩再寫一篇就是,贈給兩位。”

      顧錦年有些哭笑不得。

      這兩人還真是老頑童一般,一點大儒的風范都沒有啊。

      一聽到這話,閻公頓時大喜過望。

      “世子殿下果然慷慨啊,老孟,這文章就給你吧,君子不奪人所愛,拿去拿去。”

      閻公開口,說完了,還特意要裝的正人君子一般。

      孟學士瞥了一眼閻公,但也不說什么,畢竟自己如愿了就行。

      不過兩人還是立刻端起酒杯,朝著估計年深深一拜,隨后一口飲下。

      這份人情,承的太大了,文章是一個,更主要的是,讓他們千古留名,他們心里有數。

      顧錦年也明白,眼前的這兩位大儒,往后就是自己人了。

      不止如此。

      豫王已經端起酒杯,來到顧錦年面前,激動無比。

      因為這文章當中,也寫了他的名字,今天還真是個好日子啊,新樓竣工結束,顧錦年寫下千古第一駢文,往后自己這個新樓,誰人不知?

      千年之后,又有誰人不知,這個典故?

      “錦年外甥啊。”

      “舅舅一直聽說你才華橫溢,號稱詩壇謫仙人,今日一聞,果然名不虛傳。”

      “來來來,錦年,舅舅敬你一杯,舅舅敬你一杯。”

      豫王顯得格外激動。

      自己這個外甥,還真是了不起啊,給自己爭了臉。

      雖然他一開始是希望自己女婿能掙點臉,可比不過就是比不過,有什么好說的?

      再說了,顧錦年也算是他的外甥,是一家人。

      顧錦年是自己的外甥。

      自己是顧錦年的舅舅。

      顧錦年作千古第一駢文,還是在自己府邸作的。

      等于這千古第一駢文跟自己有三成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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