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南久王不足為懼。”溫亭湛唇角微綻。
夜搖光有些恍然的看著他唇角的笑容,那么純凈無害。可他布局得深與遠越發的讓夜搖光覺得可怕,從很早開始他就將所有可能對他造成威脅的人做了最周全最穩妥的安排,仿佛所有人都是他棋盤上的棋子,無論如何跳,都跳不出他的兩指之間。
“搖搖為何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溫亭湛走到夜搖光的身邊坐下。
“我在感嘆,你真是運籌帷幄。”夜搖光白了他一眼,轉而問道,“士睿那邊的事情如何了?”
既然他們都要回去了,蕭士睿那邊的事情也應該結束,夜搖光依然有些擔心蕭士睿的情況。
“士睿這次倒是讓我倍感欣慰。”溫亭湛從袖口里抽出一張信紙遞給夜搖光。
夜搖光疑惑的拿過來打開,上面只有不到一百字,但是卻簡略的說了行香的過程。陛下帶著蕭士睿去國忌行香,在行香的時候,不知為何蕭士睿的香怎么也插不進香爐,當時陛下換了好幾個香爐都不行,不少大臣議論紛紛。
陛下特意去了正殿佛前抽了一個簽,簽文上也是否定了陛下心中所想,到了晚間就出現佛像落淚之事,一時間隨同而去的朝臣無不嚷嚷著這是不吉之兆,陛下心中惱怒不已,但也不好在佛前發作。
可第二日蕭士睿因此心中郁郁寡歡,陛下擔憂他,可他作為國君,在先祖忌日期間不得離開寺廟。便派人去尋,可派了不少人出去都沒有尋到,到了夜間陛下穿了便衣親自去尋,到還真的找到了蕭士睿。
但沒有過多久,祖孫二人都遭到了刺殺,這刺殺的人也不知道是誰找來,找的是江湖上的人,自然是不認得皇帝。
蕭士睿為了保護陛下后背被砍傷,好在沒有傷筋動骨。
“士睿不會是故意將陛下引出去吧?”夜搖光皺眉,這不像是蕭士睿的作風,他雖然會利用興華帝,但絕對不會利用興華帝的感情,更不會讓興華帝因為他的緣故陷入險地。
“這倒是一個巧合。”溫亭湛向夜搖光解釋道,“這就是搖搖口中的豬隊友。”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