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一次。”溫亭湛很是委屈。
夜搖光:
想辯駁,卻真的找不出辯駁的話,最后只能強硬道:“我剛剛不是又說了一次!”
“嗯,有兩次了。”溫亭湛低落的點頭。
夜搖光伸手扶額,戀愛的男人也都這么幼稚嗎?
最終夜搖光深吸一口氣:“別擺出這副德行,我日后多說幾次便是。”
“這可是夫人你自己允諾的。”溫亭湛立刻來了精氣神,漆黑幽深的鳳眸哪里還有一點黯然。
頓時明白了自己又被他哄騙的軟了心,夜搖光不由咬牙切齒:“溫亭湛,你要不要臉,連這個都要算計!”
“為自個兒謀福,何關臉面之事?”溫亭湛理直氣壯,就在夜搖光拳頭捏得咯吱咯吱響的時候,溫亭湛立刻又包裹著她的手,“搖搖,我們家馬上就要來客人了,你這副模樣我倒是覺得美不可,可若是被客人看到,豈不是損了你溫柔嫻淑的美名?”
“去他娘的溫柔嫻淑”
“姑娘,少爺,國子監祭酒岳大人登門拜訪。”就在夜搖光的粗口爆了一半,外面響起宜寧的聲音。
夜搖光那點火氣立刻就沒了,因為她的注意力被轉移:“岳書意,這個時候尋上門干嘛?”
今兒一大早,岳府就對外宣稱昨夜岳府有刺客潛入,想要謀害岳書意,只不過卻刺傷了公主,還打暈了回府的岳湘齡。
“是我讓他來一趟。”溫亭湛牽著夜搖光的手去了待客的正堂。
岳書意雖然穿戴整齊,可面容卻分外的憔悴,他前夜才受了傷,昨日又照顧了邑德公主一整夜,確定邑德公主脫險之后,又接到了溫亭湛的信,就即可趕來。
“岳大人。”
“溫大人。”
兩人各自見了官禮,溫亭湛才招呼岳書意落座,命人奉茶。
見岳書意這副模樣,溫亭湛也不打算拐彎抹角,便直接問道:“不知岳大人和月夫人是否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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