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庭院,庭院里種滿了牡丹花,開得紅艷艷,美麗極了,“少將軍,請。”太監做一個請的姿勢,只見朱門關閉,門外沒有婢女,其他人都往后站生怕靠近,洛寧微微皺眉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宮中陳設如常,不像是發生了什么,就又往里走了進去,繞過屏風往里看了去,這一看讓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白色蚊幌被染成了紅色,地上散亂一地撕碎的衣物,滿地的鮮血還有一些恐怖的抓痕,死者生前一定遭受非人的折磨。
順著地上血跡的方向走了過去,是靠近窗戶邊,看來是想去求救,繞過一道道帷幔,地上的血跡由開始的深變的少了一些,最后洛寧停在一道保色的輕紗后面,手緩緩的揭開,一個赤身裸體的年輕女人身體被一根柱子橫穿插在盆栽土里,眼睛瞪開巨大的恐懼讓眼珠從眼眶里快蹦了出來手指上滿是木屑,指甲已經全部斷裂,全身上下都是烏黑,襯得旁邊的牡丹花更加鮮艷…
洛寧從里面走了出來,看見庭院里的牡丹花只覺的惡心,難怪那么多婢女和太監都不肯靠近。
回到府中的府中的洛寧一路直奔童璃房間,沒想到長弓和小八都在那里,把自己在宮中所看見的事情說了一遍,眾人皆大驚。
童璃思來想去都覺不解,為什么要專門跑到宮中吸血,難道那妖怪只是覺得好玩嗎?
“我仔細看了一下,那女人不像上次宰相的兒子,宰相的兒子是被吸干了尸體就像失去了水份,而那女人只是膚色發黑。”洛寧一臉的疑惑,“這感覺不像是同一妖怪所為?難道這里還有其他的妖怪嗎?”
“也有這個可能,城中那么大,有各種妖怪幻化成人形,常人不易察覺。”童璃想了想也只有這個可能,不然想不明白。
童璃看了一眼洛寧,雖然洛寧武功高,可是卻沒有法力,且妖怪天生生性狡猾,怕是要吃虧,自己既然利用他幫自己,自己也應該要幫幫他解決眼下這個困難,以后就兩不不相欠。
這是從門外一婢女稟告門外有一姑娘求見,怎么也不走,一聽是姑娘長弓首先跑了出去,要知道以后進了宮跟洛寧守皇城,可再也不敢看宮中的姑娘,不然要掉腦袋,現在趁有機會多看看,小八因為無聊便拉著童璃一起出去看看。
到了門口,只見一個姑娘跪在府門外,長弓一看,便馬上沒了興趣,掉頭就走了,洛寧奇怪的往門外一看竟是玲兒,可憐兮兮的跪在那,身上的衣服也臟兮兮的。
“玲兒姑娘,我不是護送你回去了嗎?”洛寧奇怪的問道。
玲兒抬起頭,淚水掛滿了兩行,哽咽道:“少將軍,民女自知身份低微,不該來找少將軍,可是玲兒回家中后,家里的父母竟然全部都死了,玲兒無依無靠走投無路,想到少將軍曾經救過玲兒,就想到既然已經這樣,不如為少將軍為奴為婢來報答。”
玲兒父母死了,洛寧已經聽到王副將稟告過,便叫王副將給了玲兒一些銀子,“家中婢女很多,王副將給你的銀子你可以去做一些事情,足夠你生活,不用來我府中受苦。”
玲兒一聽眼淚流下更多,聲音也顫抖帶著哭腔:“少將軍給的銀子被搶了,玲兒父母死了,玲兒一個人總是被人欺負,少將軍,玲兒一個人孤苦無依,求求你收留我吧,玲兒一定好好服侍少將軍,求求少將軍。”玲兒一直在那磕頭,地上被叩的“咚咚”作響,沾上了一些血跡。
洛寧看著叩的滿頭血的玲兒不忍心的走下去扶了起來,道:“玲兒姑娘,我府上真的不需要什么丫環,我再給你一些銀子,若有人欺負你,你就找我,我幫你出氣。”說完從身上掏出一些銀子放在玲兒的手心。
“不,少將軍,求求你了…”玲兒眼淚直從眼里劃出。“洛寧大哥,你就收留她吧,我覺得她怪可憐的。”小八看著不忍心道,一旁的童璃趕快示意她不要多嘴,小八不服氣的撅起了嘴。
“不是我不收留你,你要知道在外面生活可比在府中輕松許多,多少人巴望著有人贖出自己,你倒好偏要進去。”洛寧耐心的解釋道。
“玲兒不怕苦,玲兒已經沒有家人了,唯一的愿望解釋報答少將軍的救命之恩,求少將軍讓玲兒服侍你。”
看著眼前這十二三歲女孩一臉的哀傷,洛寧不禁動容了,“來人,扶玲兒姑娘進去換身衣服擦點藥。”頓了頓,“府中丫環本來就多,你也不用服侍我,進去就撿些刺繡的事情做吧,比較輕松。”
“謝謝少將軍。”玲兒跟著侍衛進去,感激的看著她們,就進去了。
夜晚已降臨,洛寧和長弓進宮去保護皇城,偌大的皇宮此時寂靜無聲,只要士兵的走路聲音。
黑黢黢的洞里,宰相大人走了進去,敲了敲洞門,得到允許后進去,一臉的怒氣沖沖問道:“大師,你要女的,老夫去給你抓,可你為什么跑到皇宮找那里邊的女人?你瘋了不成?”
“哼,叫你找個女人,拖了那么久都沒找來,還逼得我親自動手。”那人靠在青檀木椅上冷漠的聲音響起。
“老夫上次給你找的,被那狗將軍的兒子給截了,讓你再忍一會,等他們放松警惕老夫再去給你抓,可你就算急不可耐也不用跑去皇宮,你知道你殺的人是誰嗎?是蕭貴妃,是皇上的寵妃,皇上已經追查此事,萬一查到老夫頭上來了怎么辦,你說怎么辦啊?”宰相滿臉的怒容。
“哼,你怕什么,你那點破事還怕被皇上查到是不?哼,你放心,查到了我也替你擺平,大不了我替你殺了那皇帝,讓你做怎么樣?”黑袍子拋出一個誘人的條件。
宰相大人一聽道這句話,花白的胡子動了動,眼睛里冒著光,老夫好歹也曾為他們打江山除了一份力,當年九死一生,憑什么他做皇帝,自己還要跪在腳下,大師的能力自己一開始還不怎么相信但是害怕他那邪功每天要吸女人血,過幾天還要找一個陰年陰時出生的人,蕭貴妃就是那陰年陰時出生的人,畢竟這個從不露臉的人有些可疑,但是昨天他一個人跑到皇宮,竟然單槍匹馬的殺了那么多禁衛軍,可見多么厲害,說不定還真能讓自己坐上皇帝。
“大師此話可當真?”宰相眼里滿是期望,露出貪婪的神情。
“哈哈哈,不過是如此小的愿望,你還怕我幫你實現不了,你幾時想當,我幾時便取命那皇帝。”聽到大師那輕率的口氣,宰相就像親眼看見坐上了那寶座,當年幫你打江山,怎么由你獨坐,要換著坐才公平。“不過,今天你可帶了女人。”宰相大人就知道他會這么說,所以早準備好了,自己府里的丫環都供給他了,這是新招的一批丫環。
“大師,可還滿意?”宰相拖了一個水嫩水嫩的丫環過來,那個丫環害怕的瑟瑟發抖。
“確實不錯。”
“那大師好好享用。”宰相大人笑的一臉奸邪退了出來,待門關上后,聽著里面凄厲的喊叫聲,臉上一臉冷漠,不管你是人是妖,只要你替我當上皇帝,幫我滅了將軍一家,老夫就什么都不管。
洛寧和長弓在宮中巡查,長弓直道無聊,早知道就不進宮。洛寧聽準則長弓的抱怨也不回答。
就這樣巡查了幾天,宮中一直相安無事,再也沒有發生了什么事,洛寧不敢怠慢繼續嚴密巡查,長弓無聊的厲害,就天天坐在宮墻邊看守,說是看守,其實是在看宮女。
皇宮自從出了上次的事,原本每晚都出來散步的大大小小的嬪妃均躲在殿中不敢出來,原本冷清的宮中更加冷清,到了晚上,除了一些婢子和太監,就只有侍衛們了。
皇上養心閣招洛寧傳話。
“洛寧,算來你也差不多快到加冠之齡了,家中是否為你娶妻?”皇上翻了翻桌上的奏折,頭也沒抬起來的問道。
“啟稟皇上,微臣離加冠還差幾個月,至于娶妻,微臣尚未想過這個問題,況且家父常教導微臣男兒志在遠方,應先已國家大事為重,兒女情長則小。”叩首在下的洛寧回答道,不知皇上為什么要問起這個問題。
“那你可以心儀的姑娘?”皇上又拿起另一奏折繼續看。
洛寧頓了頓,腦海里浮現的是她在那顆梨花樹下,皇上半天見下面未有聲響,就放下奏折往下一看,只見洛寧像失神一般,心中頓時一片明朗,咳嗽一聲道:“不知是哪家姑娘,竟然讓少將軍這般失魂。”
這才反應過來的洛寧忙回道:“微臣失禮,請皇上恕罪。”
“沒什么,朕年少的時候也如你這般,當年朕可謂是年少輕狂為了追姑娘…”似乎覺得自己說的太多的皇上默了很久,半天才說了句:“退下吧。”
看著退下的洛寧,在這金碧輝煌的殿中只剩下一個太監陪著他了,冷冷清清的,皇上眼睛空洞的望著前方,想起蕭貴妃的一顰一笑,頓時嘆了一口氣,身在帝王家則可這般兒女情長,眼下最重要的是絆倒宰相和將軍這兩個朝堂的元老級人物,特別是宰相,自認為位高權重,仗著自己年老,又有太后撐腰,在朝堂上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上次在朝堂上狠狠將了他一軍,他倒有些收斂,如今卻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看來勢必要除掉他。
至于將軍一家,確確實實沒有宰相囂張跋扈,朕直接不讓他上朝,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朕是故意的,更不會有哪些人還去巴結將軍一家,想來將軍一家還算對朝廷忠心耿耿,可是他們手握重兵,萬一哪天對朕不利,后果不堪設想,還不如現在就除掉,以絕后患。朝廷其他的除了一些剛正不阿的就是一些“墻頭草”等除去這兩個人,再慢慢收拾其他的。
“皇上,該就寢了。”一旁的太監提醒道。
“去蕭貴…”皇上話還沒說完,突然想到她已經不在了,唉,“朕就在這里睡,你去安排一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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