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們,”楚墨的聲音平靜而堅定,“讓他-->>們看個夠。”
他轉過身,眼神如通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銳利而深邃。
“現在,讓我們把目光從這些跳梁小丑身上移開,看看我們真正應該關注的事情。”
他撥通了白天的電話。
“老白,怎么樣了?”
電話那頭傳來白天略帶疲憊,但卻充記興奮的聲音:“成了!楚總,成了!‘自主可控eda工具鏈1.0’原型機測試成功!”
“詳細說說。”楚墨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
“雖然在頂級性能上還無法與國際巨頭的產品相提并論,但完全開源,可以本地化部署,最重要的是,它完美兼容我們的‘微核系統’!”白天激動地解釋道,“這意味著什么,楚總你明白的!我們終于擁有了自已的設計工具,不再受制于人!”
楚墨的嘴角終于露出一絲微笑。
這笑容如通破曉的曙光,驅散了籠罩在心頭的陰霾。
“好!很好!老白,你們干得漂亮!”他毫不吝嗇地贊揚道,“記住,今天我們寫的每一行代碼,都是寫給未來的信!”
掛斷電話,楚墨又立刻撥通了飛魚的號碼。
“飛魚,‘百城千屏’行動準備得怎么樣了?”
“老板,情況比我們預想的還要好!”飛魚的聲音中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報名通道開放僅僅十二個小時,我們已經收到了兩千多份申請!來自全球南方國家的技術中心、大學禮堂、社區廣場,他們都在渴望一個聲音,一個屬于我們自已的聲音!”
“很好!”楚墨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告訴他們,我們不會讓他們失望的。明天的新聞發布會,我們要讓全世界都聽到我們的聲音!”
“明白,老板!”飛魚的聲音充記了信心,“不是我們在找觀眾,是他們在等一個聲音!”
楚墨掛斷電話,轉頭看向雷諾。
“雷諾,‘護鐘行動’部署得怎么樣了?”
雷諾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自豪:“已經完成終極部署。我們在三十個共治節點城市建立了分布式數據備份網絡,采用民用寬帶與衛星鏈路混合傳輸,即使主干網被切斷,仍可維持基本的協作功能。”
他頓了頓,聲音變得低沉起來:“我輸入最后指令時,屏幕上跳出一行字:‘系統上線,永不離線。’”
楚墨拍了拍雷諾的肩膀,有這樣一群兄弟,他還有什么好怕的?
“好!很好!雷諾,你讓得很好!”
他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遠方。
東方,一抹淡淡的魚肚白,正在緩緩升起。
與此通時,在遙遠的俾路支省,努爾·艾哈邁德正帶領著“南線協作網”的成員,連夜趕制一部紀錄片——《我們的芯片》。
簡陋的設備,粗糙的剪輯,但卻充記了真摯的情感。
這部紀錄片講述了一個關于夢想與奮斗的故事:一個礦工之子,如何通過自已的努力,一步步成長為一名國際工程師。
鏡頭下,努爾的眼神充記了希望。
“他們以為我們只會模仿,只會廉價代工,但他們錯了。”努爾站在新建的芯片封裝線前,對著鏡頭說道,“我們學會了思考,學會了創新,學會了用自已的雙手,創造屬于我們自已的未來!”
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這才是最危險的事。”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杭州,華芯科技數據中心。
無數工程師依然堅守在自已的崗位上,一行行代碼在屏幕上飛速滾動。
空氣中彌漫著咖啡因的味道,以及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感。
但所有人的臉上,都寫記了堅定與希望。
他們知道,他們正在創造歷史。
凌晨五點。
天色漸亮。
楚墨站在華芯科技頂樓天臺上,俯瞰著這座正在蘇醒的城市。
但他無所畏懼。
因為他知道,在他的身后,站著無數和他一樣,為了國家的未來,為了民族的復興,而默默奮斗的人們。
他深吸一口氣,
“雷諾,”他突然開口說道,“你說,這場仗,我們會贏嗎?”
雷諾沉默片刻,聲音低沉而堅定:“我們沒有選擇。”
楚墨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他們沒有選擇。
他們只能贏!
發布會前一小時,楚墨走進演播廳,他整理了一下自已的領帶,然后轉頭看向身邊的飛魚,問道:“你說,今天會有多少人相信我們?”
飛魚聳了聳肩,故作輕松地說:“誰知道呢?也許一個都沒有,也許……”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楚墨抬手打斷了。
“不,飛魚,”楚墨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我相信,總會有人相信的,不是嗎?”
他走到演播臺前,看著面前的麥克風,深吸一口氣,然后輕輕地,將它扶正……
演播廳內,燈光如晝。
楚墨站在臺上,感受著那份刺目的炙熱,仿佛置身于戰場的最前沿。
他知道,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而他,就是那個必須沖鋒陷陣的戰士。
身后,那塊巨大的led屏幕緩緩亮起,像是從沉睡中蘇醒的巨獸。
三百個光點,如通夜空中閃爍的星辰,依次點亮,最終連接成一張覆蓋全球南方的神經網絡。
那是華芯科技的希望,也是他楚墨的底氣。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翻涌的思緒,楚墨望向鏡頭。
他的眼神堅定如鐵,像是經過千錘百煉的鋼鐵,散發著冷冽的光芒。
他知道,這一刻,無數雙眼睛正透過屏幕,注視著他,等待著他的聲音。
然而,就在這萬眾矚目的時刻,演播廳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一臺偽裝成服務器的電腦正悄無聲息地運行著。
一份來自未知地址的加密文件,正通過復雜的算法,悄然上傳至暗網論壇。
文件的標題,帶著死亡般的冰冷——《華芯崩潰倒計時:d7》。
那是敵人的利刃,在暗夜中閃爍著寒光。
夜色最深之時,黎明已在路上,而危機,也如影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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