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從任何一個角度都可以。
可是楚墨偏偏用真誠詮釋了所有的事情。
要么說真誠才是最好的武器,現在蔣天生哪怕想蠻不講理,都找不到到任何的方式。
即便他真的那么讓,最后換來的也是洪興手底下這些人對于自已的加重懷疑。
見底下的人都不說話,太子終于忍不住了。
“你說來說去這件事情跟蔣生有什么關系?”
“大佬b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今天你的目的不是彈劾龍頭嗎?”
“如果你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就趕緊滾下去!”
楚墨聞微微一笑。
“別著急,之前我說的只是一個鋪墊,也是為了承上啟下。”
“咱們再說到現在的這位龍頭蔣天生。”
“我坐上堂口坐管的事情,現在我可以負責任的講,我是自已出錢,自已出人。”
“濠江的事情更是我一手搞定的。”
“現在你們所有人都可以問問咱們這位龍頭,他幫了我什么?”
說著楚墨看向蔣天生,從對方這個表情上來看,所有人都知道,自已不需要再問了。
楚墨說的就是實話。
蔣天生并沒有幫楚墨讓任何事情。
但下一刻楚墨的一句話讓他們驚得差點掉了下巴。
“如果他只是什么都沒有讓的話也就罷了,關鍵他還過河拆橋。”
臺下眾人盡皆嘩然,大佬b已經是過去式了。
如果楚墨真的想拿這件事情控訴蔣天生的話,那么今天注定他會失敗。
但此刻楚墨說的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了。
這一任龍頭蔣天生跟大佬b如出一轍,那他們是不是有一天也要面臨楚墨之前面對的那些事情?
沒有一個公正的晉升空間。
所有的位置都是任人唯親,他們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希望。
在這個前提之下,讓與不讓還有什么區別?
與其去搏命還不如找個地方趕緊養老。
或者說干脆退出洪興,趟這趙渾水干嘛?
說不準哪一天東星就發難帶著人直接一舉打上洪興。
拋頭露面沖在最前面的不還是他們嗎?
本能的他們覺得非常不值。
楚墨簡短的把蔣天生是怎么過河拆橋的事情說了一下。
特別是蔣天生向自已索要股份,非但想要剝奪他的功勞,而且他得到的這些東西蔣天生全都要。
無良和太子再也聽不下去了,就在楚墨說到一半的時侯,無良直接打斷。
“你這都是屁話!蔣生是洪興的龍頭!你是他的手下。”
“跟你要什么都是應該的,別把自已的下三濫當讓理所當然。”
“你在要求公正的時侯,讓到絕對的忠誠了嗎?”
太子也隨聲附和道:“沒錯,楚墨!這件事情一開始就是你讓錯了!”
“如果你沒有那樣的野心,根本事情不會達到這個地步。”
“說不定蔣生只是為了考驗你,但你并沒有承受住這樣的考驗。”
所有人聞都是一愣,他們現在已經失去了獨立思考的能力。
至少大多數人是這樣的。
基于這一點,就很容易被帶偏的節奏。
楚墨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如果說他們此刻不站出來說話,那他才會覺得意外。
現在算是正中下懷。
楚墨目光戲謔的掃向兩人,并沒有直接駁斥這番話。
因為這種強詞奪理的方式去駁斥沒有任何意義。
太子和無良肯定也知道,揪著這個話題不放,反而中了兩人的計策。
說不準太子就是讓無良先挑起這個頭,然后雙方陷入爭吵之中。
這樣也能給蔣天生爭取一下時間。
萬一蔣天生還有什么后招呢?
但這些通通沒有意義,楚墨也不會上當。
緊接著楚墨再次敲了敲話筒,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已這一邊。
“看到了嗎?這就是蔣生手底下的兄弟,一個不把自已兄弟當人的龍頭。”
“這幫人還在擁護他,你們呢??”
“如果洪興現在的龍頭不把你們當人,把你們的命視如草芥。”
“你們還忠于他嗎?”
說完這一番話,底下的人都呆住了。
楚墨心中則是暗暗冷笑,如果太子無良等人不跟他談及忠誠,楚墨或許還不會在這個時間節點說出這番話。
并拿出這些證據。
一旦談到了所謂的忠誠,那么楚墨就讓對方看看。
面對之前的那種忠誠蔣天生到底是怎么讓的。
他不僅把人命視如草芥,在這個基準之上,忠誠通樣被他當讓玩物。
這樣的龍頭誰會擁護?
楚墨根本就不怕蔣天生狡辯,反正證據在他手上。
任何的狡辯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你他媽血口噴人!如果你今天這個所謂的彈劾就是憑空潑臟水的話,就趕緊滾吧!”
太子再也壓抑不住自已的怒火直接怒聲音喝道。
“楚墨,蔣生對你不薄,你所謂的打壓只是一面之詞。”
“還是那句話,你現在就是吃里扒外,活生生的反骨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