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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認祖歸宗

      楚名棠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府內管事李誠走了進來,呈上一份拜貼:“老爺,門口有客人求見,說是從京城來的。”

      楚名棠有些疑惑,京城會有何人來。他接過貼子打開一看,不可置信地咦了一聲。

      楚琳忙問道:“是什么人。”

      楚名棠長吸了口氣,道:“是京城楚府的大印,看下面的印記來人應該是二叔楚天成。”

      楚琳一驚:“他來干什么?”

      楚名棠道:“不管他為何而來,先去迎接吧,畢竟他是長輩。”

      楚夫人翻了翻拜貼,卻道:“不可。他此次前來只以楚府印記表示,并未署名,看來不想為人知,讓李管家將他帶到此處便是了。”

      楚名棠知自己這夫人本是靖北侯府的大小姐,對世家禮儀甚是熟悉,便命李誠將二人帶至書房來。

      待李誠出去了,楚夫人想了想笑道:“夫君不用擔心,如果不出妾身所料,楚天成此次前來應該是件好事。”

      李管家領著楚天成到了書房,楚天成和那少年向楚琳施禮道:“參見貴妃娘娘。”語中并無驚異之感,似早已知楚琳會在此地。

      楚琳說道:“二叔免禮,這是自己家里,不用多禮。”看了看那少年,楚琳問道:“這位是?”

      楚天成忙道:“他是老夫的侄子,楚名祥,祥兒,還不拜見你名棠大哥和嫂嫂。”

      楚名棠攔住了,笑道:“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客氣。二叔、名祥弟請坐。”

      “二叔此次來平原城,不知有何要事?”

      楚天成笑道:“老夫此次特地前來看望名棠賢侄,同時恭祝賢侄榮任南線大營統領一職。”

      楚名棠拱手道:“那是只是皇上錯愛,小侄愧不敢當。”

      “呵呵,賢侄客氣了,應該是皇上慧眼識才,賢侄才能過人才是。”

      “二叔客氣了。”

      楚天成道:“自從賢侄到平原郡任職以來,將平原郡治理的井井有條,先前進城我與云兒看了一下,平原城百姓安居樂業,都說幸虧有楚大人你啊。”

      “二叔過獎了”

      楚名棠久經官場,這些沒營養的場面話應對自如,雖然心存迷惑,卻沒露半分不耐之色。

      兩人相互吹捧良久,楚天成道:“賢侄雖只為一郡太守,但對大趙國南方三郡的楚氏一族也是照顧有加,老夫在此謝過了。”

      楚名棠暗想,快到正題了。他才不信楚天成是專程來看他、夸他的,口中仍謙遜道:“那是小侄應該做的,畢竟小侄也是楚氏族人。”

      楚天成道:“是的,我們都是楚氏一脈啊。從本朝太祖起,朝中歷代相國楚家人占十之三四,僅我大哥在相位上就有二十年之久,真是權勢赫赫,一時無倆。但俗語說的好,‘盛極而衰’,即使是當年秦王政橫掃六合、九州歸一,卻也亡于二世,我們楚氏一族已經風光了這么多年了,也算是個異數,賢侄你認為如何?”

      楚名棠笑道:“楚家現有大伯掌權,又有二叔您這樣的才智之士,哪來‘盛極而衰’這一說。”

      楚天成搖了搖頭,說道:“老夫聽說那天朝堂之上,皇上原本想命你任吏部尚書,郭懷任兵部尚書,除你堂哥名亭,朝中之人幾乎人人反對,最后只任命了一個郭懷,如此看來朝中大臣對我楚家忌諱甚深哪。”

      楚名棠淡淡地說道:“名棠身為大趙臣子,無論身居何位,自當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楚天成嘆口氣道:“名棠啊,你二叔我是個爽快人,就直說吧,我們上京以前的確有對不起你之處,家族中還有人對你多次打壓,老夫知道你心里很是不平。”

      楚名棠目光一冷,口中卻仍笑道:“哪有此事,上京楚家對名棠向來照顧有加,當年名棠與拙荊成親還是大伯做的主婚人呢。”

      楚天成聽若未聞,繼續說道:“但名棠你畢竟姓楚,走到哪別人都認為你是楚氏族人,即使是當今皇上,也未必完全將你當成楚家的外人。”

      楚名棠臉一沉,道:“二叔,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楚天成轉而不答,對一旁的楚名祥說道:“你先出去,在門外侯著。”

      楚名祥雖有幾分不愿,但不敢忤楚天成之意,只好起身出去。

      楚天成向楚名棠道:“你天放大伯也托老夫給賢侄帶來一件禮物。”

      楚名棠冷冷說道:“小侄乃晚輩,怎敢受大伯之禮。”

      楚天成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盒,說道:“賢侄先看了再說。”

      楚名棠接過來打開,一旁的楚夫人驚道:“楚府執事牌。”

      楚名棠有些不信,仔細看了看,的確是代表著楚氏家族長老至高權力的執事牌。

      楚天成在一旁說道:“這是楚家首席執事的令牌,賢侄如果接受了,在楚氏一族中地位尚在老夫之上,僅次于楚氏宗主。”

      楚名棠等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誰也沒想到楚天放竟會如此大方。

      楚琳忽譏道:“二叔,如果不是今天我大哥身居高位,上京楚家又怎會如此。”

      楚天成直答道:“不錯,但恐怕還得加上賢侄女,你對皇上的影響后宮中無人能比得上。”

      他轉向楚名棠道:“宗主還讓我給賢侄帶一句話。”

      楚名棠仍在翻看著那塊令牌:“怎么講?”

      楚天成一字一句地說道:“宗主許諾,他日你登上相國之位日,便是成為楚氏宗主之時。”

      此話如同石破天驚,將三人震得頭暈眼花,楚琳跳了起來:“你說什么?”

      楚天成微笑道:“賢侄女,二叔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楚琳想了一會兒道:“那楚名亭呢,他現在身為刑部尚書,不是一直是你們下任宗主的人選嗎?”

      楚天成苦笑了一下:“名亭這個尚書,只不是大哥退下來之時皇上給楚家的一種撫慰吧,這些年來他在刑部可以說一事無成,如何讓大哥放心把宗主的位置交付于他。名棠,宗主還許諾,等你到朝中之時,我們會讓名亭外放到一郡去當太守,如果你當了宗主之后,名亭如果還總給你添亂的話,那你就看著辦吧。”

      楚名棠等默默不語,他們都知道尚書比太守高了出一級,向來只有太守升遷至尚書,尚書去當太守,看來是要給楚名亭安個罪名下放了,至于那句“看著辦吧”就等于將來若是不得已之時他的性命就交于楚名棠處置了。

      楚名棠忽然笑著道:“二叔從京城遠道而來,一路上辛苦了,小侄讓下人先給二叔和名祥弟安排好住處,先去歇息一下,今晚安排家宴給二叔接風。”

      楚天放也笑道:“那就多謝賢侄了,久聞平原城瘦西湖風光無限,二叔可是向往已久了。”

      楚名棠道:“那是當然,到時小侄一定親自作陪。”

      “來人,將二位客人帶到客房歇息,二叔,您請。”

      將楚天成送出門,楚名棠回到屋里。三人沉默了一會,楚夫人突然笑了起來。

      “好個楚天放,妾身真是佩服之至,難怪能把持朝政二十年,楚氏家族危機含而未露,他就能采取如此之手段。夫君,妾身一直為多年來家父被你大伯苦苦壓制而憤憤不平,到今日妾身是真服了,家父一點也不冤。”

      楚琳若有所思:“嫂嫂的意思是這事對咱們是極為有利?”

      楚夫人看了楚名棠一眼,笑而不語,她相信丈夫也已看透其中奧妙。即使在楚琳面前,她也不想過分搶丈夫風頭,作為一女子,既然有幸嫁了一個才智極高的好丈夫,自己主要時間還是相夫教子吧。

      楚名棠沉思了一下,說道:“此事應該是合則兩利,分則兩害。皇上對楚氏一族忌憚由來已久,雖然大伯已經退隱,但由他在幕后掌控,楚家在朝野勢力未減。若是想把楚家連根鏟除,皇上未免力所不逮,還有可能引起朝野動蕩。如今大趙邊疆不寧,狼煙四起,皇上是斷然不會如此做的。但如果用為兄來對付京城楚家,為兄也是楚氏族人,又身居高位,族人雖有不滿,卻不至于朝野不安。而且日后就算為兄若對皇上不忠”楚名棠聲音低落下來。

      楚琳接口道:“如果大哥不忠,皇上也可以將你輕易扳倒,楚氏族人不會大力相助,可能還有人拍手稱快。”想到那枕邊人心機如此深沉,楚琳有點不寒而栗。

      志大才疏。

      楚夫人心里暗想,只是顧忌楚琳不便說出,便向楚名棠說道:“夫君,你說我們該如何是好。”

      楚名棠搖了搖頭,說道:“為夫雖與京城楚家素有嫌隙,但還做不出加害族人之事。”

      楚夫人點頭道:“夫君說的是,楚天放是個完全以楚氏家族為重的人,他既然應下此事,那肯定會全力協助夫君,除非近期京城楚家又出一個才華絕世的人物方可威脅到夫君,但妾身想這不大可能,不然楚天放完全可以再等上一段時間,而不必急著將宗主之位傳給夫君這個旁系之人。”

      楚夫人看了看楚琳:“其實如果答應此事,對小妹也大有好處。”

      楚琳不解道:“我?”

      楚夫人笑道:“你想,小妹在宮中受人排擠,你這唯一的大哥又遠在平原郡,根本幫不了她。若京城楚家能全力支持小妹,再加上我們王家,上下打點,小妹在后宮定能威信大增。那皇后雖母憑子貴,但只不過是禮部韋尚書的遠方侄女,哪能與我們相提并論。到時候皇后再訓斥小妹,小妹你可以去撕她的嘴皮子了。”

      楚琳忍不住一笑:“她若有嫂嫂一分厲害,我在后宮早就沒立足之地了。”

      ※※※

      家宴完畢,楚名棠夫婦留楚天成在書房喝茶。

      幾人天南地北地聊了一會兒,楚天成不想再兜圈子了:“名棠,你準備如何回復宗主。”

      楚夫人給楚天成茶盞中續了點水,笑道:“二叔,我們把事明了說吧,大伯所許諾的,其實對夫君并無太大意義。”

      “哦?”楚天成道,“何以見得?”

      楚夫人輕笑道:“大伯拋棄親子而欲立夫君為楚家宗主,想必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楚名亭雖說不成器,但做個楚家的太平宗主還是可以勉力為之的,大伯忽有此舉,恐怕是在擔心重演當年武帝力誅董家之事吧?”

      “秀荷侄女果然秀外慧中,將其中利害說得一清二楚。”楚天成笑了笑,從懷中掏出封信來,“二叔年紀大了,這一路顛簸把這事給忘了,這是令尊給你和名棠的家書。”

      楚名棠夫婦大奇,王烈與楚天放兩人在朝可說勢不兩立,怎么會托楚天成帶信過來?

      楚名棠接過來打開一看,信中只有八個大字:認祖歸宗,其益無窮。

      夫婦二人面面相覷,神色極為古怪。楚名棠先前唯一的顧慮就是如果答應了楚天放,自己岳父這邊怎么交待,沒想到他老人家不但不反對,反而寫信勸自己認祖歸宗。

      楚天成對信上內容也十分好奇。當時楚天放將這封信給他時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命他轉交楚名棠。他也感到不可思議,什么時候大哥與王老匹夫化干戈為玉帛了?

      楚名棠看了夫人一眼,楚夫人微微點頭,雖然她也想不通這是怎么回事,但這封信的確是自己父親所寫。

      “二叔請稍候,”楚名棠站起身來,“小侄夫婦失陪片刻。”

      “名棠請便。”

      到了內室,楚名棠問道:“夫人,你說岳父大人是何意思?”

      “妾身不明白。”楚夫人若有所思,“不過多年來妾身一直有些奇怪,家父明明有幾次可以大肆打擊楚家勢力,可卻似突然間變糊涂了,眼睜睜地看著良機轉瞬即逝。而且楚王兩家百年來雖說爭斗不休,但都是為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真若到激烈對峙之時總能大事化小。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楚名棠倒吸口涼氣:“這倒并非全無可能。據為夫所知,當年先行公與鎮遠公同在本朝太祖帳下效力,兩人本是好友,我大趙建朝后卻不知為何突然反目成仇勢不兩立,太祖多次安撫也未見其效,只好將鎮遠公調往北疆大營,先行公則棄武從文,成為本朝第一位相國。如果這事的確是二位先祖故意為之,真可謂深謀遠慮啊。”

      “不錯不錯,”楚夫人連聲說道,“百多年來太祖和以后幾位皇上一直利用楚王兩家相互牽制。想那開國九大世家中,黃、謝、林三家不到十年便被誅殺殆盡,其罪名卻疑點重重。你我兩位先祖戰功赫赫尤在這三家之上,可終究幸免遇難,恐怕與此大有關系。”

      楚名棠一擊掌:“如此說來,大伯許諾為夫接替楚家宗主之位,說不定也有岳父大人之功。”

      “不是說不定,而是肯定,不然這封信絕不會通過楚天成才交到你我夫婦之手。”楚夫人忽臉現怒容,“這等大事,父親居然瞞了我那么久。虧我當年還苦心積慮積幫他對付楚天放,原來全是白費心機!”

      楚名棠勸解道:“這也怪不得岳父大人,此事如此機密,恐怕只有兩家宗主才知曉,夫人不見二叔也是滿面疑慮么?”

      楚夫人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有勞二叔久等了。”楚名棠從內室走了出來,楚天成注意到跟在他身后的楚夫人臉色不佳,不由心中忐忑,道:

      “名棠”

      “二叔,”楚名棠心意已定,“名棠身為楚氏族人,自然無論何時都維護楚氏一族利益。”

      楚天成心一松,笑道:“那就好。名棠賢侄果然是個重情義之人。”

      “但小侄也有兩個請求。”

      “請講。”

      “一是京城楚家在京中要全力支持小妹,助她在后宮掌權。”

      “這個當然,宗主和大嫂一定將賢侄女當親生女兒看待。”

      “二是此事雖不宜大肆張揚,但家族中的所有執事長老必須知道。還請宗主和二叔多費心,名棠不想將來任宗主之時族中還有不服之人。”

      楚天成想了想,道:“可以。宗主和二叔我當然全力支持名棠。”

      楚名棠笑道:“那宗主和二叔還有要名棠去做的嗎?”

      楚天成搖頭道:“沒有什么,只要名棠時刻以楚家為重。”楚天成知道這等大事,只要楚名棠表明心跡,根本不需太多廢話。

      “名棠自然盡全力而為。”

      “那我們擊掌為盟。”

      “啪”

      兩人手在空中緊緊地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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