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開手,轉身走了兩步。
空氣中突然又傳出了熟悉的顏料味。
蘇白月渾身一凜。
我擦,還真是你個變態男!
她的煤老板呢?
難道這只變態男就是煤老板?
因為蘇白月左扭右扭的不配合,所以男人不能作畫。
他站起來,掐住女人的胳膊往上抬。
趁著男人靠近的時候,蘇白月猛地將一直攥在手里的小刀往他身上戳。
按照劇情,賈凉檸就是這么逃脫出來的。
但這個變態男明顯比蘇白月的動作快多了。
他一把攥住蘇白月的腕子,微微使勁,那把小刀就轉到了他手里。
空氣有一瞬凝滯。
恢復了一半力氣的蘇白月被強硬禁錮著,她因為剛才的舉動而大口喘息。
她努力睜大一雙眼,還是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團。
突然,她感覺胸前一涼。
那把小刀順著她的身線,劃開了她身上的衣服。
尖銳冷硬的匕首貼著身體,慢條斯理的滑動,蘇白月完全不敢亂動。
她僵硬的躺在那里,任由男人把她身上的衣服剮成碎片。
茍命要緊的蘇白月安分了。
又是長久的作畫時間。
已經非常習慣的蘇白月閉上眼睛就睡了。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扔在了王藝玲家門口。
這是想讓她再被賣一次嗎?
趁著王藝玲沒發現,蘇白月趕緊爬起來就跑。
現在剩下的劇情就是她需要從樸真真的嘴里知道顧上淮的真實身份然后被車撞死,徹底涼涼。
但還沒等蘇白月找到樸真真,就在胡同口看到了抱著魚缸的顧上淮。
顧上淮的魚缸里,那最后一只小龍蝦也不見了。
空蕩蕩的魚缸里盛著半缸水,在陽光下折射出完美的光。
這個時候的蘇白月才發現這只大佬用的魚缸好像是純水晶的……
這么大塊的水晶居然用來做魚缸,真是壕氣沖天。
私以為自己不用再跟顧上淮有任何交集的蘇白月拍了拍自己身上臟兮兮的男式運動服,語氣囂張道:“你擋到我喝西北風了。”
這套寬松的男式運動服不用說,肯定是那個變態給她換上的。
顧上淮沒有說話,只是慢條斯理的從口袋里掏出了幾張照片。
這幾張照片不是別的,就是蘇白月銷毀的那幾幅變態畫。
“你被綁架了,有人在盯著你。”男人說話的時候語調慢吞吞的,卻清晰沉穩,讓人忍不住的產生一種信服感。
他又道:“我能幫你。”
現在的賈凉檸沒有了賈家的庇護,那只變態肯定會更加的肆無忌憚。
蘇白月什么都不怕,她就怕變態更變態。
她在仔細考慮顧上淮的提議。
如果在死之前能得到顧家的庇佑的話,那只變態肯定不敢這么囂張的。
但賈凉檸的尊嚴不容許她這樣做。
“顧上淮,你是來看我笑話的?”賈凉檸雖然身形狼狽,但她還是努力的挺起胸膛,看向面前的顧上淮,然后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我倒臺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你以為你拿著這些東西就能威脅我?你有什么資格,嗯?你別忘了,你就是條靠我吃飯的蛀蟲。沒了我,白雀雀馬上就會對你下手的。”
顧上淮抱著手里的魚缸,慢條斯理的用手指攪弄著魚缸里的水。對賈凉檸尖酸刻薄的話充耳不聞。
“你要去哪里?”他神色淡淡道。
現在的賈凉檸無家可歸,為了避開王藝玲這個販賣親生女兒的神經病,自然是要離開的。
蘇白月當然不會告訴顧上淮她是準備去車禍現場。
“怎么,舍不得我?”賈凉檸也是個賤脾氣,即使現在從云端跌到泥里,她還是改不了這副高傲的樣子。
“我走了,你不就可以找白雀雀包養你了嗎?或者你那個小助理,我看對你也挺不錯的。”
陽光下,女人雖狼狽,但即使是到這種地步,她還是依舊沒低下高貴的頭顱。
她站在臺階上,卻還是明顯比顧上淮矮了一頭。
男人依舊是那副清冷的花瓶樣,溫溫吞吞的毫無攻擊力。
蘇白月聽到他開口,“只要你求我,我就幫你。”
這句話為什么這么耳熟?
她想起來了,這句話不就是她說給顧上淮聽的嗎?
真是記仇的小肚雞腸大豬蹄子!
“呵。”蘇白月用力抬高下顎,“求你?做夢去吧。”
但蘇白月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求到了顧上淮面前。
有時候,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做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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