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洲笑了。
“你敢這么跟我說話,忘了你的身份了?”
他一邊問計英,語態和緩地仿佛在提醒她,一邊起身走上前來。
計英只覺的這個男人就是笑面虎中的笑面虎,魔鬼中的魔鬼。
她不想他靠近,也不能自己退縮。
她吼都吼了,還怕什么。
她一伸手指上了他。
“站住!”
宋遠洲愣了一下,旋即笑出了聲來。
“你還敢讓我站住,計英,膽子不小哦。”
然而他沒站住,徑直走到了計英面前。
男人身量高出計英許多,他走過來,身影籠罩在計英身上,略一抬手,攥住了計英指著他的手。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生想想怎么跟你夫主說話。”
男人笑著,目光卻似冰棱,射向了計英。
計英止不住有些害怕,但比起他對她的羞辱、對計家的欺壓,計英咬著牙不退縮。
“宋遠洲,你有什么心思說清楚!藏著掖著放冷箭,你算什么男人?!”
宋遠洲瞇起了眼睛。
他攥著計英的手向懷里拉過來,計英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前。
他縱是病著也比計英力氣大得多,計英抵抗不住他的力道,推他也不動,身子卻被他拉著向前。
計英氣急,“你說話!別當啞巴!”
宋遠洲卻只是哼笑。
“你問你男人算什么男人,我只好證明給你看了。哪里有空說什么閑話?”
他說著,雙眼盯著計英,舌尖舔了舔唇角。
第一次那夜,他就是這樣舔上唇角,而后粗暴地占有她。
計英下意識恐懼,而男人果然手下突然發力起來,一把將她扯進了懷里。
計英手指被他扯得生疼,想要從他懷中掙扎出來,但男人的鐵臂將她禁錮,她動彈不得。
她氣得咬牙,不停地在他懷里掙扎,不住撕打他。
“宋遠洲!你有話說話,欺負我算什么男人!”
宋遠洲卻只是瞇著眼睛看著她徒勞掙扎。
“鬧夠了嗎?鬧夠了我可要告訴你,我算什么男人了。”
話說到尾處,好像從牙縫里蹦了出來。
計英心下一顫,男人忽的一笑,箍著她的身子將她一把按在了墻上。
計英被冷硬的墻撞得生疼,“你做什么?!”
宋遠洲伸手摸上了她的臉蛋,指尖向下滑動探入領口。
計英驚詫要將他打開,他速度卻比她快得多,手下一動,就將她雙手按在了墻上。
而他另一只手繼續向下劃去,在計英掙扎中從里向外攥住了她的領口。
嘶的一聲,內外衣衫碎落。
涼氣瞬間侵襲過來,計英怒從心頭起,狠狠瞪向他,“宋遠洲,有意思嗎?!”
宋遠洲繼續笑著,笑得越發令人發顫。
“有意思。我被一個通房丫鬟問算什么男人,我的回答,就只能做給她看了。”
話音落地,男人咬住她的耳朵,抵著她要了進去。
......
計英后背裸露著在冷硬的墻上摩擦,男人毫無憐惜地發泄。
這種姿態,計英疼得幾乎暈厥。
她在過分的疼痛中渾身發麻,手下力氣耗盡,眼淚不爭氣地往外流。
她咬緊牙。
“宋遠洲,你也就這點本事,我計英看不起你......”
宋遠洲只是冷笑,更加粗暴。
不知多久,宋遠洲抽身出來,放開了按在她頭頂的雙手,計英的腿疼得鉆心,疼得發軟,拼命扶著墻邊條案,不讓自己摔在了地上。
男人已經穿起了衣裳站在她身前。
身影將她完全籠罩。
室內燭火噼啪一聲響。
計英聽見他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