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搖了搖頭,“我一派斥候尋,他們卻消失了,沒有發現蹤跡。”
劉沉吟片刻道:“你跟我來!”
劉翻身上馬,在數侍衛騎兵的左右護衛下,他帶著王平向城外的大營疾奔而去。
目前,漢軍在西城的兵力有四萬人,除了一萬人駐扎在城內,另外萬人則駐扎在西城外,不多時,劉來到了大營門前,他翻身下馬向大營內走去,又吩咐親兵道:“去將劉正給我找來。”
大帳內,黃忠正和法正商議新年犒軍之事,目前,黃忠依舊是西城漢軍主將,而劉只是來視察,并沒有取代黃忠的主將之位,這時,一名士兵在門口大聲稟報,“州牧來了!”
只見劉快步走進了大帳,后面跟著王平和劉正,黃忠與法正連忙起身,躬身施禮,“參見州牧!”
劉擺擺手笑道:“今天是新年,本不該談論軍情,但王平將軍帶來一個消息,我覺得應該重視,所以特來和大家商議。”
劉快步來到沙盤前,對王平道:“王將軍再說一遍吧!”
王平向眾人施一禮道:“大約四天前,我派出的巡哨在祁山北道發現一支千余人的騎兵,來歷不明,我后來再追蹤,他們便失去了蹤跡。”
眾人面面相覷,祁山道應該已經被他們控制了,怎么會出現一支千余人軍隊,而且還是騎兵,這肯定不是漢軍,那會是什么人?難道是曹軍發現一條小?
這時,劉拾起木桿指著東面木門堡道:“我懷疑是木門堡的曹軍,或者是上縣的曹軍,從小道過來,各位以為呢?”
黃忠搖了搖頭,“我覺得不可能,現在除了官道勉強可行外,其余地方依舊大雪封山,我派出的士兵去巡視過,連上道都無法通行,更不用說其他小道了。”
法正沉吟一下道:“那會不會是從西面過來的曹軍或者氐胡軍隊?”
“西面南安郡的曹軍沒有騎兵,不會是他們,至于氐胡倒有可能,不過就算他們要來,也必須走冀城繞過來,再說氐胡來這里做什么?”黃忠不認為是氐胡。
這時,劉正遲疑一下道:“我聽手下說,現在雖然大雪封山,不過河面上都結冰了,可以從河面上走過來。”
這句話頓時提醒了眾人,他們再看沙盤,很快便找到了兩條冰河道,一條是從木門堡沿著漾水可以走到祁山以南,另一條道是白水,一直通往隴西郡,這兩條河如果在春夏季節是無法行軍,但冬天河面結冰,加上覆蓋上雪,反而可以在冰上行軍。
這時,劉緩緩說:“千余人的騎兵,以木門小小一座軍寨,養不起這么多戰馬,我懷疑是從隴西過來的氐胡,因為第一次北伐,氐胡就幫助曹操欺騙了我們,他們知道我會算舊帳,所以他們這一次還會再幫曹操。”
“如果真是氐人,那就不會只有千余人,應該有更多氐人,是來截斷我們的糧道。”
法正剛說完,大帳外有士兵急聲稟報道:“啟稟州牧,祁山城有緊急消息!”
眾人心中頓時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劉立刻令道:“讓報信人進來!”
片刻,一名報信兵被領了進來,他跪下泣道:“啟稟州牧,祁南驛前天晚上被不明身份者襲擊,名工事兵傷亡慘重,只有數十人逃出,另外歷城到祁山城的運糧隊也被襲擊,傷亡兩余人,近五輛木牛被燒毀,說是至少被千余騎兵包圍突殺,好像是曹軍,但又不像曹軍,現在糧道已被截斷。”
“砰!”劉狠狠一拳砸在桌上,他咬牙切齒道:“除了氐胡,不會是別人,這必然是楊千萬派來襲擊我們的糧道。”
王平心中慚愧,抱歉道:“卑職有罪,沒有能及時稟報,請讓卑職將功折罪,率軍去掃平這支騎兵。”
劉想了想又令道:“去將馬岱找來!”
片刻馬岱匆匆趕來,他已經大致了解了情況,他向劉行一禮,劉便對馬岱和王平道:“你們二人可各率千人,和鷹擊軍一起南下,給我全殲這支騎兵,一個不留。”
馬岱和王平一起躬身接令,“遵令!”
兩人領令而去,旁邊黃忠卻有點擔心道:“我擔心不止千余人,后面應該還有補給隊伍,我們是不是可以去接應他們。”
劉搖了搖頭,“他們有六千軍隊,如果這樣還對付不了氐胡,那就讓我失望了,軍隊已經足夠,老將軍不用再去接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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