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大,我...我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天宇知道,此刻唐星海非常生氣,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
“呵呵...不知道怎么回事?”唐星海勃然一怒,抓起面前的杯子直接朝不遠處的喻滔砸去,暴怒的吼道:“什么都不知道,你這大哥是怎么當的?”
“砰...”唐星海這一下子根本未留情,杯子在喻滔頭上開了花。等玻璃碎片落地,喻滔腦上緩緩流下腥紅的鮮血。
唐星海發怒,山呼海嘯,全場人都屏住呼吸,正襟危坐,都不敢看唐星海的眼睛,冷汗從他們額頭緩緩流下。
“老老大,我錯了!”喻滔不管不顧正在流血的腦袋,來到唐星海面前,直接跪在地下,慚愧的說道:“都是我管理不善,監督不利,懇請老老大罰我吧!”
“給我帶進來!”唐星海直接無視地下的喻滔,而是沖著外面大喊一聲。
不多一分,在四個大漢的帶領下,兩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被帶了進來。兩人滿臉吳青,臉上和身上還殘留著血跡,一看就是受過不少折磨。
“阿俊,阿華,怎么是你們?”對于被帶進來的兩人,喻滔十分驚訝,更多的則是難以置信。因為這兩個人可是他最信任的得力手下。真是千里之堤毀于蟻穴,事情往往敗在自己最親密信任的身上。
“大哥,我們錯了,我...我們豬油蒙了心,再也不干了,你就放過我們一次吧!”看到跪在地上的喻滔,兩人連滾帶爬的來到喻滔面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求饒道。
“你這兩個王八蛋,我何止說過一次,叫你們不要粘白粉,你們怎么就是不相信啊!”望著面前哭泣的兩個小弟,喻滔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的瞪著面前兩人。
對于自己最信任心腹的背叛,出了失望,難過,嘆息,喻滔真不知道還能干什么。但是他明白,現在絕對不能替這兩個不爭氣的家伙求情。他干脆直接的給兩人兩耳光,然后一甩頭,道:“饒不饒你們不是我說了算,要看老老大的意思?”
“不用看我!”唐星海知道喻滔的意思,但是這種時候,特別是初期,必須做到令行禁止,殺雞儆猴,不然哪里來的幫規?哪里來的威信。唐星海冷冷對著喻滔說道:“我問你,對于觸犯這條幫規的人,應該怎么辦?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哎...”聽到唐星海將幫規拿出來,喻滔心中無力的嘆息,知道這兩人多半是保不住了。盡管既不愿意,但他只能答道:“膽敢背著幫派販賣白粉者,只要一經發現,立即處死!”
“原來你還知道,我還以為你忘了呢?”唐星海陰陽怪氣的說道:“事情該怎么辦,不用我教你吧?”
“我知道!”喻滔任由鮮血冒出,他緩緩站起來,看著兩人,過了半天,哽咽的說道:“既然是你們咎由自取,就不能怨天尤人。你們就放心上路吧,家里的事情我會替你們照料的!”
聽到喻滔這么一說,兩人全身的力氣就像被抽干一樣。癱軟在地上,臉色一片死灰,過了老半天,兩人露出苦澀的笑容,對著喻滔磕了兩個頭,同樣哽咽道:“謝謝老大!”
“帶下去!”唐星海心中也很想放了兩人,但是不管從哪里著想,眼下都不能開這個先例,無規矩不成方圓。為此,唐星海也只能當一次壞人,硬著心腸一揮手,讓人將兩人帶下去,交給刑堂發落。
“你們也不能怪我心狠,只是眼下這種情況不能看這個先河!”等到將兩人帶了出去,唐星海輕嘆一聲,無力的說道:“白粉那東西不能沾,那種東西害人害己,太過缺德!”
“我們知道了!”眾人齊聲答道,不過通過這件事,在每個人心中都上了一個緊箍咒,都尋思著回去一定要嚴于厲己,嚴管手下,千萬不能頭腦發熱,被利益金錢沖昏了頭腦。
“好了,趕快下去處理一下傷口吧!”望著血流不止的喻滔,唐星海于心不忍,對他揮揮手。
盡管今天殺了兩個兄弟手下,但是唐星海絕不后悔。如果真的縱容手下,又和那些唯利是圖的幫派有什么區別,有何資格取名龍魂,那樣危害社會,害的許多家破人亡。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完全是侮辱了龍魂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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