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殷父開開心心抱著二十萬前去一番逍遙快活,然后又到地下賭場進行豪賭。這不,沒有兩天殷父便將二十萬輸了個干干凈凈。本想就此罷手,卻心有不甘。然而又一想到家中還有一個金龜婿,大富翁,自己還怕什么。于是,他很牛叉信誓旦旦的向賭場東家借錢。
想到有唐星海撐腰,他倒不怕,一開口便是獅子大開口,一借便是十萬。可是,一轉眼十萬又輸了個屎干尿盡。賭場讓他還錢,可是他哪有錢來還,于是便被賭場扣下,又打電話到殷子淇哪里,本來是讓她找唐星海拿錢來贖自己。他哪里會知道真實情況,更不了解女兒的想法和脾氣,沒想到女兒竟然不想麻煩唐星海,深更半夜揣著一兩萬前來贖自己。
真實這樣,到時候肯定是不能善罷甘休。只怕那個時候,殷父為了自己的安全一定會犧牲掉女兒,再次將她拿來抵債。到時候就得不償失,后悔都來不及。
陪著殷子淇來到地下賭場,很容易便見到了被扣押的殷父。不過看情況,他們對殷父還是禮遇有加,并沒有用刑,反而茶水奉上,就像是對待貴客一般。真是情況的確是這樣,現在他們是當殷父是貴客,是上賓。因為他們需要從他身上得到利益,想一想,借十萬,不光全部輸在賭場,而且一還便是十三萬。他們能不把他當貴賓嗎?
但是,如果事情不按照他們需要的方向發展,一旦殷父還不上錢,到時候可就不是這幅嘴臉,鐵定會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不過是此一時彼一時罷了。
當殷父看到唐星海時,他臉上就像盛開的菊花一樣,開的無比嬌艷。立即笑臉獻媚的迎了上去,嘴上還不忘得意的喊道:“女婿,你來啦!”
對于這種不要臉的貨,無情無義的東西,唐星海懶得理他,直接冷眼瞥了他一眼,然后也不管他,拉著殷子淇來到一旁沙發上坐下來。也不開口詢問是什么事,仿佛在等待什么。
倒是殷父,也不管唐星海冷淡的態度,迫不及待屁顛屁顛跑到一個管事的那里,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線,用著得意的生意說道:“大哥,我女婿來了,您有什么事情就和我女婿商量吧!”
“額對嘛。人就要將誠信,不是說好借好還再借不難嘛。”管事光頭瞇著眼睛,露出一絲微笑的看著殷父,用很豪爽客氣的聲音笑呵呵的說道。
管事光頭站了起來,對著守在門口的大漢揮一揮手,吩咐道:“還不快點去沏一杯茶來!”
說完便悠悠來到唐星海的旁邊坐了下來,很是客氣的對著唐星海拱了拱手,道:“不知兄弟在哪條道上發財?”
“這個用不著你管,把我們叫到這里來,有什么事就直說吧。我沒有那么多時間來浪費!”對于這些設局開賭場的家伙,騙取別的錢財,不知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對他們唐星海沒有半分好感,以至于語氣并不是很善。
“好,兄弟快人快語,我也不在啰嗦了。事情是這樣的,你岳父在我們這里借了十萬元貸款。現在他沒有錢還,只能叫你前來了。”對于唐星海不善的態度光頭男似乎絲毫不在意,反而很是豪爽客氣的說道。
“呵呵你這人真是奇怪,他欠你們錢,關我什么事,干嘛要找我?”唐星海用很怪異白癡的眼神看了眼光頭男,撇著頭,帶著好笑的口氣說道。
“哼看來兄弟是不想認賬了。”聽唐星海的口氣,似乎是不想還錢。這樣光頭男冷著眼盯著唐星海,語氣一改開始,隱隱之中已經變得不善,其中還夾雜著一絲怒氣。
“我說你真是奇怪呢,又不是我欠的帳,我為什么要承認呢?”唐星海也不管光頭男的態度,無所謂的聳聳肩,似笑非笑的說著。
“女婿、女婿啊,你可不能不管我啊。不然他們非砍死我不可!”還沒有等光頭再一次出聲,倒是一旁滿臉期待的殷父聽到唐星海的話,嚇得面容失色,臉上泛出一片灰白色,用帶著驚恐的哀求聲沖著唐星海悲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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