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么樣?查清死者是誰了嗎?”就在一眾警察忙里忙外的時候,一個肥頭大耳穿著便衣的中年男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看了看惡心的死者,連忙掉轉頭詢問。
“報告隊長,死者身份已經調查清楚,正是縣里有名的混混小左,好像是坤哥手下的紅人。此地應該就是第一兇案現場,具體死因和死亡時間還得等待法醫驗尸結果。”一個帶著眼鏡瘦小的年輕男子手拿著資料,詳細的向那位大腹便便的刑偵隊長報告。
“恩”聽到手下的匯報,這位肥頭大耳的刑偵隊長較為滿意的點點頭,似乎對手下的調查結果和進步比較自得和滿意。就在他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似乎又想起什么,把幾位正在勘察現場的手下叫了過來,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件案子已經驚動了局長,尤其對社會民眾影響極其惡劣,你們務必要盡快破案,緝拿兇手,好平息民憤!”媽的,說的那個大義凜然啊,真是臉不紅心不喘,簡直他就成為了法律最忠實的捍衛者。
其實他心里最真實的想法,只要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說白了,他和那個叫坤哥的家伙有一定的聯系,倆人相輔相成,狼狽為奸。這下坤哥手下的紅人莫名其妙的被干掉,他還不屁顛屁顛的查出兇手。至于以局長的名義打牌,那么這位局長大人也不一定很干凈。俗話說得好“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下面能出這樣的刑偵隊長,上面的脊梁又怎么會很正呢。
以局長的名義辦事,對上既可以拍馬屁,說局長是如何的關心案子,親力親為,怎樣的監督破案啊。對下又是出師有名,又可以以最大的能力破案,何樂而不為呢!
聽完隊長的訓導,看著他鉆進車里,揚長而去,身后的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眼中很皎潔的閃過一絲怒意和鄙視。只不過被他很好的掩飾下來,不仔細的觀察,是不可能被發現的。看著汽車消失在遠處的馬路,男子掉過頭來大聲嚷嚷道:
“還愣著干什么,沒有聽懂隊長的話嘛!立即尋找和小左關系較好的兄弟或小弟,最好是最近在一起玩了過的。還不快去,真是一群木頭!”
男人似乎很生氣,找不到發泄的地方,只有對著下面幾人咆哮怒吼,來減輕心中的不甘和怒火。
“是副隊長。”幾個人相互望望,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可奈何,知道副隊長此刻正怒火中燒,只能委曲求全,自認倒霉,誰叫官大一級壓死人呢。沒有那個權力,你就只能搖尾乞憐的討好那個擁有權力的掌舵者,和拼命的工作。
副隊長這無名火是有原因的,終其究竟還是因為刑偵大隊長,也就是先前那個肥豬的便衣警察。他并沒有多少真才實學,倒是學得一手巴結人和拍馬屁的絕活,在加上家里也有那么一些關系,經過他自身縱身官場,討好和拍馬屁的努力,在加上家里關系的疏通和幫忙,這不,沒有幾年就連連升遷,晉升為局里刑偵一把手。這反而把有真才實學,又是警校畢業的甘大全晾在一邊,辛苦十來年,只能屈身第二,委屈的當個刑偵副隊長。
如果他有能讓甘大全信服的能力,那么甘大全將不會有絲毫的怨,可偏偏他只有溜須拍馬走后門的能力,這就讓甘大全不能容忍,也十分不甘,恨得牙癢癢,卻又毫無辦法,只能自己慪氣,莫名的沖著手下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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