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當他得知那個盜取《玲瓏寶鑒》的人,是為了我時,便沉默了多天,當時不知他在想什么,現在,似乎明白了。
“小舒,我是來告訴你,你的夫君明日便會抵達。”君臨鶴依然偏著臉,下巴微微低下,然而,聲音卻十分清朗,似乎是刻意說給某人聽。
南宮秋眸中暗光滑過,笑容同時揚起:“來的真正好。”
“你想做什么!”君臨鶴緊盯南宮秋。南宮秋撇眸看我,神態透著一分慵懶:“舒清雅,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將敵人,都變成了情人。”帶著尾音的聲音,懶懶洋洋地透著一種嫵媚。
“你說話放尊重點!”君臨鶴因南宮秋放浪的語而惱怒。
我不理南宮秋,這家伙本就是戴著面具的妖精,至今,我都不知道他的真名,和他在一起,沒有安全感。
忽然,腰間被人攬緊,就被用力攬入一個人的懷中,立時,一個吻就突然來臨,南宮秋重重地吻住我的唇,眼角卻瞥向了君臨鶴。
我憤怒地將他推開,他抹了抹濕潤的唇角,舌尖滑過上唇,看向已經僵硬的君臨鶴:“女人,看見沒,想要得到想要的女人,就要像我這樣,否則,只能像你這樣,在一邊看”
“啪!”手掌,重重地落在南宮秋的臉上,將他的話,打回他的肚子里。
他吃驚地轉回臉,寒氣瞬即包裹了他的全身:“你居然打我!”
“你在侮辱我的朋友!”我大聲斥責,“聽著,南宮秋,你不想接受現實是你的事情,但是,我的的確確已經是有夫之婦,并且!我愛我丈夫!臨鶴,我們走。”我拉起面紅耳赤的君臨鶴,就走出石窟。
外面已是月色凝重,淡淡的青云蓋住了月華,今晚的天氣并不好。
站在房屋和崖壁之間的縫隙里,我疲憊地抱膝而坐:“臨鶴,對不起。”
“沒關系。”君臨鶴的長發全部包裹在一塊黑巾之中,精巧的耳朵暴露在空氣里,依然沒有退紅,“只是你獨自前來,我很生氣。”
“因為我”
“我知道。”他垂下臉,用陰暗的環境遮住自己的表情,“雖然洞里的那個男人我很討厭,但是有他在你身邊,我現在也放心了。”
“臨鶴”復雜的情感卡在了我的喉頭,讓我無以對君臨鶴。
“我是來接應你的。”君臨鶴蹲在我的身邊,臉色恢復如常,宛如一切,都已經被他忘記。如此一來,卻讓我更加難受。
“離歌馬上就快來了,到時我們救出小蕾一起回家。”
臨鶴的話讓我感動。
黑暗中,一人帶著怒氣而來。君臨鶴瞟向身后,細眉豎起:“王爺讓我問你有什么計劃。”
黑色的人影沉靜地站在君臨鶴的身后,他做了一個大大的深呼吸,努力讓自己變得平靜:“進去,外面危險。”
我看向他,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轉身離去。
一直以來,南宮秋都深思熟慮,沉著穩健。而每一次,他都因我而失控,失去了冷靜和鎮定,我果然是他唯一的弱點。
匆匆寫下字條,放入加菲脖子上的竹簡中,加菲依然穿著我做的那身黑衣,悄然離開了要塞。
君臨鶴是根據地圖進入了此處,然后在加菲的帶領下,找到了這個石窟。現在,他將會留下照應我。
被我打了一耳光的南宮秋也不再理睬我,我知道這樣已經是他對我最大的容忍,若是別的女人,只怕早已被他一掌拍死。
三人之間,擁有了暫時的平靜。
接下去,就是等待三日后的天狗食日。
咳咳,無良劇組快做準備,自己寫好報名帖,經過商討,決定小君君采用倒推,也就是小舒攻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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