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
“恩,跟著他們,白歐倫,這條河往西去哪兒?”
白歐倫起身,拿起樹枝在地上畫著:“這條河名為盤龍,是盤繞在軒轅王朝大地上地一條巨龍,它的形狀因頭尾相近,故名盤龍,在到靈都后,它就會轉向往東南,然后入海。”入海
“如果對方目的地為大海,那我們倒是輕松,只怕他們會沿途下船,盤龍沿途港口無數,這位夫人,你這只大貓,能否繼續追蹤?”
“呵,這你放心,相對于水路,陸路更容易追蹤。”
白歐倫聽罷點了點頭,撥了撥凌亂的劉海:“也對,我有一位朋友,他有一只靈犬,可追千米以外的獵物,他也說過,陸路比水路更容易追蹤。而夫人你這只大貓應是比那靈犬更佳,好!我就信你一次。”
靈犬呵龍皇,我們只怕快見面了吧。掃去陳舊的記憶,我繼續問:“那這里離靈境山莊有多遠?”
“一天。”白歐倫半瞇著眼睛,“這位夫人,你上靈境山莊做什么?”
我看了看他那張發絲凌亂的臉,隨口道:“請后弦下山相助。”
“你?你請的動后弦?!”白歐倫撇開臉發出幾聲輕笑,不羈的神情里多了一分嘲弄,“后弦連寒思憶那種大姑娘都看不上,怎會看上你這半老徐娘。”
額頭青筋爆出,老娘有這么老嗎?不就是用了張普通人皮面具嘛。
“白歐倫!”忽地,君臨鶴發出一聲厲喝,“請對夫人放尊重點。”
是啊,君臨鶴總是容易被我們忽略,無論是我與離歌一起,還是與楚翊一起,他總是那么安靜地站著,然后被我們忽略。
他與離歌地靜完全不同,離歌雖靜卻讓人無法忽視,而他,是真正地靜如空氣。可是,他卻會在必要之時,及時出現。
白歐倫對君臨鶴的厲喝毫不在意,唇角微揚,保持著他那一抹浪蕩地嘲弄世人的笑。他再次躺下,拔了一根細草叼在唇中。然后,他將一條腿架在了另一條曲起的腿上,一派逍遙自在。
君臨鶴很是不喜白歐倫,他是個簡單的男人,所以他的喜怒哀樂,都會放在臉上,我笑著拍拍君臨鶴:“別在意。”
“可是他”
我對著君臨鶴搖搖頭,他氣惱地看了一眼白歐倫,便轉回臉,目光掃過我的臉,忽然停落在我的濕發上。
正想問怎么了,他就皺起雙眉,伸出了雙手:“你這樣會受寒的,要把頭發放下來吹干。”
眨眼間,他就已經到了我的近前,微微起身,雙手便繞過我的耳邊,放上了我的發髻。我怔住了,眼前是他帶著淺淺的藍的衣領,隱隱的回型紋在我眼中放大。鼻息間,是從君臨鶴身上而來的,淡淡的幽香。
當發簪被君臨鶴拔出,長發在他手中散落之時,我匆匆轉身:“我先睡了。”然后,我躺在了加菲的身上,心緒不寧。曾經,有多少次,我與君臨鶴一起在外露營,當時我帶著離歌,和小蕾,信任的人,只有他。當我們一家三口安睡之時,君臨鶴,便坐在一旁守護。
他下山究竟是為了誰楚翊的話再次回蕩在耳邊。
一個男人放棄了自己的信仰,默默為一個女人付出一切
深深埋入加菲的毛發,楚翊,你這個八婆,你說出來到底什么目的!讓我娶君臨鶴?那怎么可能?
有人輕輕拾起了我的長發,很輕,很慢,怕是驚動我,是君臨鶴。我努力保持著平穩的呼吸,靜靜地,任由他為我梳理濕發。
噼啪啪的柴火爆烈聲中,傳來白歐倫的一聲輕笑,然后,就是輕微的腳步聲,他似是坐到了君臨鶴的身邊,壓低了聲音:“君兄,站在男人的立場,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有些女人,是愛不得的。”
“胡亂語!”君臨鶴生氣地反駁。“小舒是我的親人。”
“親人?”白歐倫的語氣中多了一分嘲笑,“我看你的眼神分明是想上她。”
“你!”
“怦!”
我微微睜眼,看見了君臨鶴將白歐倫壓倒在了火堆邊,他的手,正卡著白歐倫的脖子,白歐倫還是一副對君臨鶴的嘲笑。
衣衫相疊,長腿交錯,卻無曖昧,而是殺氣騰騰。
八夫的配置不能少,所以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恭喜公主《八夫臨門漫畫版》上封推,終于肯好好更新了。哇卡卡卡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