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時候,我都和離歌在后院習武,練氣,然后就是琴簫合鳴。
“小離。”我湊近正在洗米的離歌,他開始準備釀制凝雪香,說是要被雪堆埋才好喝。
“什么?”離歌修長的手指在白米間攪動著,一時分不清是米白。還是他地手更白。
咬了咬下唇,有些不好意思,月事這個月又沒來,可是這種婦科病讓離歌看真是難以開口。
“小舒?”離歌放下米簍,擦干了手,放下挽起地藍布衣袖,“怎么了?”
“那個又快月圓了。”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可能我體寒。影響了我的月事,最主要我沒有什么懷孕的癥狀,所以還是再等等吧。
離歌張開懷抱擁住了我:“別怕,有我陪你。”
“這個小離。我不是擔心你不陪我,我擔心的是,變身后的那個我會亂來。到時只怕你管不住。”
“小舒,你”離歌的神情透著疑惑。
我有些不知如何解釋:“總之我變身后會變成另一個人,我也不記得她做些什么”
“會這么奇怪?”離歌的懷抱,很溫暖,良久,他才說,“我相信小舒不會亂來,即使變成另一個人。”
“為什么?”他為何那么肯定?那次我可是鬧了仙丹大會。
“我知道。”他輕輕地將下巴放在我的頭頂。淡淡地清香從花園飄來。幸好小離用的肥料不是大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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