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他發現秦舞跟易水硯偷偷交換了一個眼神后,起身準備離開。
一瞬間,在凌塵的提醒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秦舞的身上。面對眾人饒有深意的目光,秦舞的俏臉立刻變得蒼白起來,小聲辯解道:“我我只是想去洗手間。”
“沒有我的允許,當陽派的人一個都不準離開。”周旗冷眼看著朱晉,喝令道:“鐘洋,帶上你的人,把劉云松的房間給我搜一遍。如果搜不到,就把當陽派的房間全部搜一遍,不得有任何遺漏。聽到沒有?”
“是。”
眼看著鐘洋帶人離去,秦舞忐忑不安的坐了回去,輕咬著薄唇,眼神怨毒的看著凌塵。一旁的易水硯緊握著秦舞的手,目光森然,死死的盯著凌塵。
感受到他二人眼中流露出的騰騰殺氣,凌塵毫不在意,轉頭看向旁邊的宋歌,笑著沖他擠了擠眼睛。后者揚唇一笑,感激的點了點頭。
不出十分鐘,鐘洋就匆匆忙忙的趕回了會場,將搜尋來的幾樣東西交到周旗的手中,說道:“周老,凌先生猜的沒錯,這些都是制作冰針用到的器械。”
“在劉云松房間找到的?”
“不是。根據客房記錄,那間客房的主人是秦舞。”
“秦舞?”凌塵有些意外,沒想到制作冰針的人竟然是她。
鐘洋接著說道:“另外,除了制作冰針的器械,我們還找到了一種醫用的麻醉劑,他們用摻和了麻醉劑的冰塊在制作冰針。”
“好,很好!”
周旗怒視著朱晉,將手中的器械狠狠砸在他的腳邊,怒斥道:“朱晉,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么話說?”
朱晉臉色一變,連忙辯解道:“這件事情我是真不知道,我師弟都沒跟我提過。”
“朱晉,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狡辯?”
“不不怪我師兄。”
這時,雙臂被廢的劉云松強忍著痛楚,吃力的說道:“周老,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情跟我師兄沒關系,是我自作主張。冰針是我要求秦舞幫我做的,她并不知道我會在比武中使用。”
說完,劉云松看著朱晉,一臉慚愧道:“師兄,是我太急功近利了,對不起你和師父的教誨。”
朱晉恨鐵不成鋼的嘆道:“師弟,你怎么就這么糊涂。”
“周老,是我觸犯了天機閣的規矩,跟當陽派無關,你想怎么處置我都行。”劉云松很硬氣的說道。
“好,既然你承認了,那我就不多說什么了。鐘洋,帶他下去。”
“慢著!”朱晉開口道:“鑒于我師弟的行為,我這個當師兄的責無旁貸。”說著,他向宋歌抱拳道:“宋小哥,剛才多有得罪,我代表當陽派向你賠個不是,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話落,朱晉轉頭看著在場的眾人:“我師弟的做所作為不僅觸犯了天機閣的規矩,也敗壞了我當陽派的名聲。在這里,我想請大家做個見證。從現在開始,我以當陽派掌門的身份將劉云松逐出當陽派,從今以后,劉云松跟當陽派再無關系。”
頓了頓,他接著道:“至于我徒弟秦舞,念在她事先不知情的份上,情有可原,等天機大典結束后,我自會對她進行處置。除此之外,我還要好好感謝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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