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捂著臉哭訴:“小的攔不住啊!”
蕭以寬著急的踱步:“這孩子肯定是不甘心祖父被人這樣羞辱,去找麻煩去了!”
“那姓王的先不說是長公主女婿,他還是陛下的老師!看陛下那態度,一點都沒覺得姓王的有什么問題,安兒去找他麻煩,這不是自討苦吃嗎?!人往哪里去了?”
“小的一直追問,可公子不說!”
蕭以寬怒斥:“廢物!你不會拖住人,等我回來嗎?現在說什么都晚了,趕緊派人去王家附近守著,要是里面有動靜了就趕緊回來通知本世子!要是里面沒動靜,就證明安兒還沒去,在門口守著,看到人趕緊給勸回來!這一路上都派人蹲守,有什么問題趕緊回來匯報!”
管家連聲應是。
······
王學洲在工業司忙到了天快黑才動身回城。
石明抱著兩只剛訓練到一半的狗子擠到了馬車上。
“喲,帶著你的狗媳婦兒準備回家見公婆啊?”
雖然平日里看王子仁嘴毒別人很開心,但到了石明自已頭上,他就笑不出來了。
“真想給你嘴巴縫起來。”
王學洲嘻嘻一笑:“楊禾都去提親去了,你這里人影子都沒一個,不是我催你,我是怕日后我和楊禾都闔家歡樂的時侯,你自已一個人形影單只的,我這心里不好受啊!”
楊禾和邢燕燕的八字合完,沒有問題。
張氏便準備了聘禮,伍陽準備了人手,帶著楊禾去邢燕燕那邊下聘去了。
雖然人姑娘父母、長輩都不在,但是該有的禮可一分沒少。
石明哼了一聲:“我整日里除了狗,就是和男人打交道,我怎么找?大不了過兩年找個媒婆給我說一個。”
大男人何患無妻?
王學洲驚喜:“你有這個想法就好!”
他這是擔心石明出了什么心理問題,抗拒成親這事。
不是就好。
兩人正說著,石明感覺懷里的兩只狗警覺的站好了,朝著馬車外面汪汪叫。
王學洲正準備問一聲,就感覺馬車一陣急剎,兩人身子不約而通往前栽,連忙抓住了車壁。
車夫在外面喝道:“誰?!”
“你祖宗!”
蕭福安帶著人埋伏在官道邊兒,看到掛著王家牌子的馬車,這才跳了出來。
他攔在車前:“姓王的,你滾出來!”
石明和王學洲兩人對視一眼。
王學洲半開玩笑半調侃的說道:
“我去!好多年沒碰到這么囂張的人了,我不允許有人比我還囂張,去將人給我抓過來。”
石明立馬點頭:“等著!”
他帶著兩只狗跳下車,借著太陽即將下山的光線,看清了對面的人。
蕭福安看到車上跳下來的人不是王學洲,皺眉道:“滾一邊兒去!王學洲!我知道你在車上,怎么?怕了啊?趕緊滾下來讓本公子暴打一頓,再去我爺爺面前磕頭道歉,此事就算了結!”
王學洲掀開馬車上的窗子,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你是哪根蔥?”
蕭福安沒想到對方居然不認識他,這讓他怒不可遏。
“你他娘成親的時侯小爺還去給你幫忙,現在就忘了一干二凈,狗東西!把他給小爺抓過來!”
王學洲無語。
誰成親的時侯能一口氣記住媳婦娘家親戚的所有人?
不過重點也不是這個,而是面前這人沒猜錯的話,應是寧親王府的人了。
畢竟最近這么恨他的人,除了寧親王府不讓他想。
十幾個侍衛赤手空拳就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