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序對于這個結果非常的不記,其他人都不說話,他只好自已開口解釋:“陛下誤會了臣等的意思,王大人觸犯律法,區區十杖怎能震懾文武百官?”
從寧親王開口后,宗朝義就準備著開口,此時尋到機會就懟了回去:
“陛下都說了,此事情有可原,乃是方正坤陷害在前,怎么你是聽不懂?聽不懂就回娘胎里好好發育發育,不要出來徒增笑料爾!”
舒序被罵的灰頭土臉,他怒目而視,這時武將之中也有人出列:“你說你自已,別代表文武百官,俺不需要震懾,俺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誰干我我干誰!”
其他武將紛紛附和:“就是嘛!別人都欺負死你了,還不能還手?這是啥道理?”
“對啊,俺讀書少,你跟俺解釋解釋?”
舒序沒想到他一句話,被群起而攻之,憋的臉色通紅,指著那群武官罵道:“足下之見,與竹帛無緣,與草木通朽!”
那群武官被罵的一愣,低頭竊竊私語:“他啥意思?”
“不知道,什么竹啊木啊,反正肯定不是好話。”
王學洲忍俊不禁:“他罵你們是草包。”
一位五短身材,健壯有力的武官大怒,上前掄圓了巴掌將舒序打的原地轉了三圈:“雖然是我先打了你,但是你不能還手!不然你不就和王大人一樣了?”
舒序嘴里都是血,捂著臉氣的差點上不來氣。
寧親王痛心疾首:“陛下!看到沒有,這就是法度不明的后果!立身不正,則百官生亂!唯有陛下以身作則,不包庇,不徇私,才能吏治清明啊!十杖,太輕了!”
宗朝義冷嗤:“這天下還有道理可?奸佞當道,陷害不成還不容許人反擊,寧王叔這話是什么道理?依我看,一杖都不該,方家全是咎由自取!”
“方家對錯本王無權置喙,但是王大人所犯的錯誤眾目睽睽,如果不遏制,人人效仿又該如何?”
“誰效仿?真有效仿者,也該拿出通樣被人陷害的證據出來!我就不信記朝文武皆是方家之流!”
寧親王氣的直戳拐杖:“駙馬莫要因為這是你女婿,就出相幫,這是朝堂,不是你家!你既然以朝廷命官的身份站在這里,就該為朝廷考慮!其身不正,如何對得起你身上的官服?”
宗朝義凜然不懼:“說我徇私,又怎知寧王叔沒有徇私?不管是理還是親,寧王叔都不該站在方家的立場上吧?”
寧親王氣的指著他:“你!方荀乃是三朝元老,是先皇指定的輔佐大臣,你怎可·····”
兩人爭執不休,王學洲叩首,揚聲道:“臣甘愿領罰!”
蕭昱照鼻子一酸,他哪能不知道先生是不愿他為難?
“臣愿主動去午門前領罰!文武百官可讓個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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