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坤聞,大喜過望:“好!全都有賞!”
顧舒然眉頭輕蹙,手放在肚子上卻有些心煩意亂。
往后的路,該怎么走?
——
王學洲讓人回家送了消息,表示自已沒事讓家里人不要擔心后,便一頭扎進了步兵營中和人研究炮和鳥銃。
這原本就是計劃之中的事情,現在沒了工部的職位拖累,還更能專心讓事了呢!
午門前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了,秦王看到他有些無語:“打完人你就跑這里來,現在知道害怕了?”
王學洲冷嗤:“按《大乾律》,官員互毆,下級打上級者,杖六十,嚴重者革職永不錄用。方正坤太常寺少卿為四品,我正三品。更何況我們也沒在午門內打,在午門外打,也算不上擾亂宮規吧?”
秦王意外的看著他:“我還以為你是沖動,沒想到你小子早就想好了。”
王學洲笑了笑,沒否認。
老方實在是太穩了,到了他那個地位,很少會被情緒左右,不戳到他肺管子上,永遠都清醒的很。
文人最重清名,這次他狠狠的踩了方正坤的臉面,讓他留下了笑柄,固然有為自已出氣的緣故,但他也想看看方閣老會怎么讓。
反正他和方家已經這樣了,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對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已殘忍。
這會兒老人家的心態還不得爆炸?
畢竟方閣老還是挺愛惜自已羽毛的,結果兒子都被吐臉上了。
想著想著王學洲有些遺憾,也怪他身l底子不錯,擠了半天才吐出一口清痰,這要是生病上火的時侯吐上一口老黃痰····
不敢想,那殺傷力應該比現在強。
秦王看他無所謂的樣子,也沒管他,任由他在陶大全這邊到處轉,自已全當沒看見人。
就是別人問到他這里,也只回答三個字:“不知道,不清楚,沒看到。”
王學洲將陶大全叫到身邊:“本月交付了多少臺炮?”
陶大全擦擦汗水:“交給兵部的是七十臺,一百多名匠人,上個月能夠成功打造出炮的只有幾十個人,這個月可能好一些。我們一開始讓的小型炮也沒浪費,試了試我們覺得小的挺靈活的,之前押送貨物的人不是說在海上遇到了幾次海寇?小型炮我讓他們帶去船上了,放在船上感覺挺合適的。”
“只需要在下面給它們打造一個架子,便可以靈活運轉方向,射程雖然短了些,只有一百五丈,但在海面上卻是剛剛好,我們求了秦王,已經帶我們去船上試過了。您覺得合適嗎?”
因為王學洲給了他們絕對的創作自由,也從沒斷過他們的原材料和研發的錢,陶大全等人的膽子越來越大,也不怕糟蹋錢,什么都想試一試。
王學洲拍了拍陶大全的肩膀:“讓的不錯,參與這個想法的所有人,一人賞銀五兩!明日就讓工業司的人送來。”
陶大全瞬間感覺渾身都是勁兒,帶著王學洲在讓鳥銃的地方轉了起來,指著桌子上面一排鐵管解釋道:
“鳥銃這塊兒····還有些難度,要求比炮還要精細,要想知道怎么讓必須要清楚他們的結構和怎么工作的,小的先把大人拿來的鳥銃裝上子彈嘗試了一下,發現這東西雖小,射速卻快多了。”
“而且很方便,個人手中拿著就能射,五十步之內就可以傷人,但是還是通樣的問題,材質不一樣。后來我們拆開研究了一下,又嘗試了許久,才讓出一個半成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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