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洲還不知道石明都想到了不爽就辭職這上頭,看石明答應了,他也高興起來。
到了散衙時間便招呼著人一起去府上喝酒。
逸王有事婉拒了,何慎、古在田、趙真一、睿王他們便跟著王學洲回了家。
幾人攤在車廂中,雙眼發直,沉默不語,只有王學洲看上去人模狗樣,衣衫整齊,精神尚可。
“咳咳,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晚上我親自給你們烤串吃,啤酒已經讓人冰鎮上了,放開了盡管喝。”
趙真一惡狠狠道:“我這是上了賊船了!本公子活這么大,就沒像現在這么累過!”
以前躺平的日子,那真是神仙日子啊!
“累怕什么?那說明你在努力,在證明自已!大好年華如果整日混吃等死,你和咸魚有什么區別?”
聽到王學洲這話,何慎狠狠的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側過身子不想再看他一眼。
睿王握著拳頭激動不已:“先生說的好!人活著混吃等死,那和家豬有何區別?不過是等待被人宰殺罷了!還是先生眼光長遠,看的通透!”
古在田一臉難以忍受,他看著王學洲記臉認真:“你是如何給睿王殿下教成如今這個樣子的?你教教我,回家我也這么養孩子去。”
他也想聽閨女的彩虹屁啊!
“我哪樣?”
睿王求知的看著他。
“····”
幾個人一下馬車瞬間恢復了精神,一個個整理好衣服風度翩翩的先是去見了王承志和張氏,留下個好印象,然后拉著小虎頭一起去了王家的小花園中吃烤串。
虎頭已經去學堂啟蒙過了,被一群怪叔叔捏了臉不記的嘟著嘴:“圣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各位叔叔都是讀書人,怎么能欺負小孩子呢?”
看著他搖頭晃腦的樣子,何慎狠狠的在他頭頂擼了一把,露出猙獰一笑:“那你可有聽過,叔債侄子償?”
虎頭頓時垂下了腦袋,有些羞愧:“沒、沒有……”
王學洲一把將虎頭拉過來:“去你的!孩子要被你摸的長不高了!”
宗玉蟬知道他們回來了,帶著下人將爐子、炭、食材等東西拿來,又吩咐廚子讓幾道拿手小菜,適合下酒的送來,這才離去。
趙真一等人走后,這才忍不住唏噓:“也是讓王子仁這家伙過上好日子了。”
何慎附和:“可不是喲!瞧他以前日子過的糙的,你再看看現在,嘖嘖嘖,瞧這綠水逶迤,芳草長提,水木清華,多愜意,以前他啥時侯這樣過?”
王學洲笑罵:“你倆滾蛋!”
爐子構造簡單,隨便一個鐵匠便能打出來,王學洲命人打了四副,三副給王學信開鋪子用,一副留在家中自用了。
他拿著串上下翻動,烤的滋滋冒油時不時的撒料,看上去竟然真的像模像樣,讓人十分驚訝。
趙真一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吃法,挺新鮮的,本以為你是吹的,沒想到你還真會烤?”
睿王鼻孔發出一聲輕哼:“我先生那是十八般武藝樣樣在手,爾等凡夫俗子自然不可想象。”
虎頭與有榮焉:“這位大哥哥,有眼光!”
一大一小對視一眼,流露出惺惺相惜之色。
“……”
王學洲遞過去一把烤熟的羊肉串:“這是郡主莊子上養的羊,下午殺了送來的,十分新鮮,又用了我秘制的調料,你們嘗嘗。”
下人也極有眼力見的端來了冰盆,里面放著冰鎮過的啤酒。
幾人不用人請,各自拿了一瓶打開,碰在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來,咱們先喝,這回也輪到咱們先舒服了。”
趙真一哈哈一笑,仰頭灌了一口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