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居然是岳游。
王學洲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聽完半晌沒緩過來。
兩人共事了不短的時間,雖說對方是個‘混子’但總的來說是位不錯的上官,最起碼舍得放權。
但沒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這樣的。
“那炸藥···”
朝恩得了五皇子的吩咐,自然對王學洲沒有隱瞞:“先皇將軍器局交給他后,身l便一直都不是很好,出于對他的信任和疏于監督,這才給了他鉆空子的機會,從宮里到天壇的這一路上,埋下了三個炸點,只不過那日只炸了兩處。”
“天壇那里是新埋的,守那里的將士也全都被抓了審訊。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崔氏到底還是傳的太久了,底蘊深厚,后手太多。”
崔氏雖然被處理了,但是崔氏遺留下來的問題卻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徹底解決。
“果然是···龐然大物啊!這次能徹底解決嗎?”
王學洲感嘆了一聲,有些擔心的問道。
朝恩搖了搖頭:“崔氏剛死沒幾年,可能會鬧騰的厲害些,等過個十幾二十年那些暗線失去指引和任務,漸漸的也就變成普通人了。”
或許會有人信念感強勁,一代代將自已暗線的身份傳下去,但更多的都是一些普通人,漸漸湮滅在時間的長河中,而有信念感的那些人,人數一少也不成氣侯了。
常勝說完,討好一笑,轉向了宗玉蟬:“郡主的醫術又精進不少,不知道您用的什么藥?那個楚仁至今還說不了一句話,一碗水喂下去,能漏大半碗,稀飯都喂不進去,鎮撫司開始準備審他了,還請郡主給他的藥解了。”
解藥宗玉蟬早就給準備好了,只是沒人找她要,她就沒提這事。
那個楚仁試圖用藥綁走她和祖父、哥哥三人的仇,她還記得呢!
“翠羽,將我那個首飾匣子里那個青色的瓶子拿來。”
宗玉蟬吩咐了一聲,翠羽很快就去將東西給拿了過來。
“那藥可是我專門為楚仁量身定讓的,不小心劑量大了點而已,這才讓他變成這樣一副活死人的樣子,你們給他解藥之前,最好是將他渾身上下全都剝光,頭發也給剃了,順便再檢查一下口齒里面有無隱藏,不然我怕解了藥,你們應付不來。”
得了宗玉蟬的提醒,朝恩有些緊張:“能得郡主如此重視,是他的福氣,回去奴才便提醒殿下。”
拿到了東西,看了人,朝恩便告辭了。
回到宮里,五皇子正在上藥。
朝恩看著他背上青紫的傷口,有些心疼的說:“要不是王大人的金絲軟甲,只怕您這都被砸出內傷了!嘉王可真夠狠的。”
炸藥是當初趁著修水泥路的時侯埋下去的,現在路被炸了,那些水泥被炸的到處飛,即便穿著金絲軟甲,五皇子身上免不了被砸出青紫。
五皇子冷笑:“他一直自詡比我聰明,比我手腕高明,比我強!現在卻被人擺了一道!與虎謀皮,哪有什么好下場?就連父皇都栽在了崔氏手中,他憑什么覺得他能壓住那些崔氏的余孽?憑他的王八之氣?”
那日爆炸的兩處地方,就連嘉王都被蒙在鼓中,毫不知情。
嘉王更不曾想到,對面連他的性命都不放在眼中,即使他在現場,人家還是照常讓人引爆了。
五皇子想到這里就怒火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