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王看到楚仁被抓,心中一驚,看了楚仁好幾眼都沒得到任何的回應。
五皇子心中猛然一松:“姑母在哪里抓的人?”
“哪是我抓的人,是女婿···女婿呢?”
長公主眼神搜尋一圈,很快就看到了正在治療的王學洲。
自已閨女不知道什么時侯已經跑過去了。
媳婦面前,王學洲多少還是顧及形象的,咬緊了牙關不肯嚎出來,只有冷汗不斷地往下流。
宗玉蟬盯著薛太醫清理傷口,看著王學洲的身子一顫一顫的,冷汗直流,忍不住皺眉道:“不能輕點?”
薛太醫周圍好幾個人盯著他,他感覺壓力像山一樣大:“郡主,下官已經很輕了。”
宗玉蟬沉默了下:“讓我來!”
薛太醫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宗玉蟬接過,動作輕柔的一邊給王學洲吹著,一邊清洗傷口:“如果疼的話,我可以給你扎暈過去,這樣等你醒來就上好藥了。”
王學洲故作輕松道:“我一個大老爺們怕這點疼?你只管上藥。”
他還要看今日這事如何處置呢!
五皇子看到姑母的眼神,黯然道:“先生之前攔住了孤的儀仗,沒讓我們繼續往前,第一炸響聲后,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先生便又揮著手臂讓我們后退,他自已卻沒來得及··被余波傷到了身l。”
長公主看到閨女已經過去,心中放心了不少,這才繼續說道:“是女婿讓人看了此人的畫像,又派人去找他,費了許久才找到,今日一早才得知消息,但時間來不及了,所以這才一邊讓人抓人,一邊趕過來攔儀仗。”
說完,長公主在百官身上掃過,提高了聲音:“要不是王大人今日攔住儀仗,文武百官得死傷大半!我看以后誰忘恩負義,拿這件事讓文章!”
不少人都訕訕低頭,心中發誓以后不提今日儀仗被攔之事。
寧親王等一眾宗室的人臉色難看,看著嘉王痛心疾首:“今日之事真是你干的?你怎如此豬狗不如?想要毀了祖宗基業不止,還想送所有人去死!”
嘉王嘴硬:“他說什么你們信什么,沒有一點自已的腦子?”
五皇子扭頭看著他:“沒有證據的話你以為我會亂說?來人!將嘉王、還有這抓到的許多人,全都關入天牢,嚴加審問!”
常勝立馬站出來:“是!”
很快,監察司的人提著三個人過來:“殿下,抓到了一些棄子,這些人是天壇那里負責引燃炸藥的人。其他人正在追查!”
五皇子怒道:“將軍器局所有人包括他們的家人全都給我抓了審問!東西是從誰手中流出、如何到了這些人手中,又是如何埋下去的,全都給我嚴加審訊!”
屢禁不止,崔家在的時侯軍器局就已經被清洗過一次,沒想到剛剛輪到他登位,便又出現了炸藥。
這次,他一定要血洗軍器局,牢牢的將它把控在手中,決不允許再次出現失控之事!
聽到軍器局,王學洲猛地想到了一位老熟人。
之前岳游還曾拉他去軍器局來著,他當時如果沒拒絕,只怕今天他就是階下囚中的一員了……
只是上次軍器局不是已經被先皇清洗過一次了嗎?怎么還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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