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我會不會是抱來的?我都展示給她看我蹲馬步都可以蹲很久了,她就是不信,非說我不是這塊料!你說好笑不好笑,她自已都會武,我身l里流著她的血,我咋就不是這塊料了?除非我不是她親生的。”
他眨巴著眼睛看著王學洲,希望能從他嘴里打聽到一些秘聞。
比如他其實是宮里某個位份低微的妃子生的,惠妃娘娘自已不會生,見他可愛強行要了過去。
再比如他其實是某個宮女生下的孩子,生母早逝被父皇送給了惠妃養育等等。
可惜等來的是王學洲的暴擊。
王學洲拿著戒尺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板著臉呵斥:“胡說八道!娘娘對你一片慈母之心,你怎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懷疑不是娘娘親生的?”
惠妃娘家已經手握兵權了,六皇子將來是無論如何不能再沾染兵權的,不然就是催命符。
在外面玩玩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想正經學武,人盡皆知,那怎么可能?
聽到他這樣說,六皇子崩潰了:“那您說到底為啥嘛!我母妃總是逼我干一些我不想干的事情,我想干的事情她不讓我干,哪有這樣當娘的!”
王學洲一臉‘你沒點數?’的樣子看著他:“您想干啥?您想當山上的野猴子,上躥下跳隨地大小便,您想用手抓著吃飯,您想炸屎,不穿衣服到處疾跑!您說說,您想干的有一件是人事嗎?”
六皇子挺起的脊梁瞬間彎了:“也···沒有吧?您夸張了。”
王學洲拿著戒尺在桌子上敲了敲:“要不這樣,您今日老老實實的跟著下官念書,明日下官便容您在這里玩半天。”
六皇子精神一震:“這可是您說的。”
有了胡蘿卜在前面吊著,六皇子上課果然認真許多,雖然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但最起碼沒有搗亂,也坐得住了,王學洲看的老懷欣慰。
第二天他去水泥房轉了一趟,拿了兩塊生石灰帶著就進宮授課去了。
授課的地方在重華宮偏殿,王學洲到的時侯六皇子正好將里面的擺件放在一起,手中拿著彈弓和石頭,看樣是準備當一回‘敗家子兒’。
“您昨日說了讓我玩的,不準攔我!”
剛進門六皇子就警惕的開口。
王學洲皮笑肉不笑的開口:“你玩這個多沒意思?玩我這個。”
他讓人打一盆水來,然后將手中的生石灰扔進去,片刻的功夫盆里的水就咕嘟咕嘟冒起了泡,六皇子虎軀一震:“見鬼了!”
他頓時顧不上玩了,湊了過去看了一眼,突然伸手就去試探水溫。
“嗷——”
王學洲沒想到他這么虎,連忙將人拉開。
六皇子的手上被燙紅了一片,他不可思議的叫道:“娘啊,見鬼了見鬼了!水沒燒就開了!”
王學洲一邊讓人給他取藥,一邊抓著他讓他老實:“區區一個化學反應,瞅你大驚小怪的。”
六皇子著急道:“啥是化學反應?那石頭是啥,為什么水一下子就開了?您快告訴我!”
這么簡單的東西就把人糊弄住了,王學洲露出職業假笑:“想知道啊?那不行,說好了今天不講課。”
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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