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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7.番外

      姬央趕緊地并攏雙腿,沈度眉毛一挑,似乎在問她怎么又反悔了。

      顯然沈度是誤會了姬央。

      “我就是想跟你親近親近,可是我還疼著呢。”而且也沒太多那樣的心情。

      不疼那親近還有什么意思?沈度收回手轉過身閉目睡覺。姬央心里有些難受,怎么不做那檔子事兒夫妻之間就不能親近了么?她不甘心地將下巴擱在沈度肩上,胸口緊緊地貼在沈度的背上蹭了蹭,“你能不能抱著我睡,我冷。”

      “就你事兒多。”沈度轉過身摟住姬央道。

      姬央唇角上揚地閉上眼睛在沈度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覺,臨睡前還不忘道:“明天我應該就不疼了。”

      沈度不太自在地挪了挪身體,姬央卻是個作死地,沈度往后退,她就將那嬌臀往后貼,非要貼得嚴絲合縫地才能安心睡覺,嘴里還嘟囔,“我冷。”

      若非憐惜她今日受了驚,沈度會理姬央才怪。此時也算是自食惡果,對安樂公主其人果然要不假辭色才好。

      自張耿落入了沈度手里之后,姬央沿路再沒看到大批流民入境。他們一行在巨鹿修整了一日之后,折而向西北往常山郡去。

      太行八陘之一的井陘就在常山郡內,過此陘之后就能進到并州境內。

      劉詢套張耿的話得知,他們三兄弟是見天下民不聊生,就有心投奔明主,闖蕩一番事業,只是天下群雄并起,不知該擇何主而從。

      正巧大哥盧鐵山有一個表兄在并州刺史手下做主簿,三兄弟擬往投靠,卻見并州禍起蕭墻,正是兄弟叔侄爭權奪利的時候,弄得烏煙瘴氣便無心投靠,又擬往關中去。

      但是關中沒有熟人,也不知從何處著手。他們兄弟是有大志向的,可不想隨意投個無名小輩。

      于是盧鐵山那表哥就給他們三兄弟出了個主意,叫他們糾集流民,尤其是中州之民往冀州去,一來給那些流民找條生路,二來也可挑撥冀州和中州的關系,如此一來再去投靠關中英豪,就可算是投名狀了。

      至于為何盧氏三兄弟不考慮投靠冀州卻是因為沈度剛娶安樂公主,雖然沈家人另有盤算,但在天下人眼里這就是冀州親近中州的意思,何況沈度在和安樂公主定親之后,就借中州之道伐涼,陣斬涼州石尊,為中州除了一大逆臣。

      盧氏兄弟素恨昏君妖后,怎么肯去投靠沈度,是以當即決定就這么干了,如此去關中投奔也算有功績了。

      至于劉詢為何能從張耿嘴里套出話來,卻是因為張耿心里已經暗存了投靠沈度的心,他是個粗人,只知道能讓百姓過好日子的官就是好官,顯然目今的情況下,日子過得最好的就是冀州人,所以天下商旅盡來冀州,比那中州洛陽似乎還更繁華。

      “主公,看來并州似乎有異動。”劉詢道。

      沈度點頭“嗯”了一聲,“我打算往并州去看看。”

      “不可。既然并州已有異心,主公此去豈不是羊入虎口。”劉詢勸道,“屬下愿代主公走一趟。”

      “先生自然是要跟去的。”沈度道。

      劉詢嘆息一聲,他知道自己這位主公極有主見,他決定的事情九匹馬也拉不回來。

      既然決定去并州,安樂公主自然就成了累贅。

      戚母從高臺上遠遠地瞧著姬央,見她笑顏如花,為人尊上睦下,待侄女也友愛,這等人是天生的富貴性子,生來就不缺人奉承和敬拜,壓根兒就不在乎虛禮,比起四孫媳婦,百年士族瑯琊王氏出來的女兒,要圓和通慧許多。

      戚母心里只嘆息,虧得是若璞娶了安樂,若是換了其他孫子,定然是把持不住的。

      一番烤肉下來,姬央自己倒是沒吃上兩口,全喂了她人的肚子,她還兀自高興。

      因吃了鹿肉,姬央連午飯都沒用,熱鬧過后直接回重光堂午憩,起來后,又精神飽滿地跑去邀了大娘子沈薇一同去祝嫻月的院子。

      祝嫻月初見她們時還有些驚訝,但一下就想起了昨日應承的事情,她原本還以為姬央只是口頭上隨便說一說而已。

      姬央笑道:“五嫂,我來跟你練字啦,大娘子是來看書的。”

      沈薇跟著叫了一聲,“五嬸嬸。”

      祝嫻月立即叫丫頭將敞間四面的細竹簾子都卷了起來,一屋陽光又明又亮,擺上了書幾,布置好紙墨。

      姬央在左側的幾案后跪下,吸了一口天井里自由的氣息,欣賞了片刻角落邊的綠竹,這才提起筆來。

      筆墨紙硯都是姬央自己帶來的,祝嫻月抬眼望過去,只見姬央用的筆是玳瑁筆管的狼毫,墨是貢墨,硯是端硯,連紙也潔白無瑕,等閑少見。

      祝嫻月微微搖頭,暗自笑嘆,也只有安樂公主才會在日常練字中用這種別人一輩子恐怕都只舍得看不舍得用的紙、墨。

      不過祝嫻月觀姬央坐的姿態和握筆的姿勢,都十分端正,但見她懸腕扶袖,瞧著很是像模像樣。

      提筆時也是認認真真,筆下毫無滯澀,過得一陣,祝嫻月見姬央擱下筆,待筆墨微干,她就迫不及待地捧了紙過來。

      姬央寫的是《詩經》中的句子,“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尋常士族家的女子提筆就能寫“詩”并非異事,不過放在這位嬌養的安樂公主身上,多少就出乎人的意料,沒想到姬央的肚子里還有點兒墨水。(其實并不多矣。)

      不過讓祝嫻月驚異的并不在這上頭,而是姬央這一手簪花小楷,著實出乎她意料的好。簪花小楷講求“嫻雅、婉麗”,通常人寫小楷都以端正均勻為雅,實則真正的精妙處卻在“麗”之一字。

      簪花小楷多為女書,麗人麗字,女子的含蓄典雅都在其中,要做到“筆斷意連,筆短意長”八個字,說難行易,安樂卻已經窺到門徑,祝嫻月斷定,假以時日,安樂的字必定能登大堂,得窺奧意。

      “五嫂,教我。”姬央在一旁誠摯好學地看著祝嫻月。

      祝嫻月苦笑道:“我沒有什么可教弟妹的。”

      姬央聽了這話還沒什么,旁邊的大娘子卻吃了一驚,祝嫻月的字可是備受推崇,譽為衛夫人第二呢,今日居然說沒什么可教安樂公主的。

      大娘子也顧不得看書了,擱下書卷傾身過去一看,這一看之下,只令她汗顏。大娘子本道,五嬸嬸那是絕世才女,等閑人自然無法望其項背,因而她們的字遠遜祝嫻月也不是什么羞愧之事,畢竟比起普通人來說,已經是極好了。可是今日看了安樂公主的字,大娘子方才知道自己是坐井觀天了。

      不管如何,因著蘇皇后的名聲,大家都不自覺地將姬央想成了一個徒有美貌,只會蠱惑男人的女子,也就是俗稱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大草包。可如今大娘子心里再沒了當初的想法,看向姬央的眼神已經從身份上的敬畏變成了對她整個人的崇敬了。

      “不,五嫂是自謙了,我觀嫂嫂的小楷別有一番韻意,卻是最難領悟的,求嫂嫂教我。”姬央起身沖著祝嫻月行了一個學生禮。

      祝嫻月哪里敢當,卻也欣喜于安樂的領悟力,同聰明人說話總是讓人輕松而歡喜的,何況今后能有人同她一起談書論畫,也是樂事。

      大娘子也整頓了精神,在一旁專心聽著,反正她是瞧不出祝嫻月的字是多了哪一重韻意的,只是覺得好看得緊。

      “所謂的韻意,大約就是以筆寫意吧,以字舒心吧,都說觀人觀字,將自己寫進去就是了。”祝嫻月道。

      大娘子聽了還茫茫然,姬央卻陷入了沉思,于她來說,寫字只是好玩,信手拈來而已的玩意,可驟然聽得這樣的深沉之意,頓時就覺得以前的自己失之輕率和淺薄了。

      良久后,姬央長身而立,沖著祝嫻月深深地作了個揖,“謝嫂嫂教我。”

      姬央因慮著沈度晚上要回院子里吃飯,練完字就別了祝嫻月和沈薇兩人,回了北苑,去林子里練習了每日的必修課,舞出了一身的汗來,才覺得舒爽。

      姬央沐浴更衣后,以手支頤望向窗外,靜靜地候著沈度歸來。

      當沈度踏著落日的余暉走進院子時,姬央幾乎都看癡了,神采秀澈,風流蘊藉,飄飄兮如仙人臨風,便只是瞧著,就已叫人不知饑寒為何物了。

      其實姬央倒也并非只是以貌取人之人,她初識沈度,為他的神采所撼,這是一種極不穩定的迷戀,待到車駕入冀州,看到沿途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同姬央來時司隸一帶哀鴻遍野、餓殍載道的景象大相徑庭時,姬央對主政冀州的沈度就又多了一重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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