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青鸞馱著宮裝女子穿梭戰場,所過之處修士法寶盡數蒙塵—竟是專破道器的‘落寶神光’。
諸多強者正在此地爭鋒,天崩地裂,不乏有開道之祖的存在。
一座仙岳之巔。
那里站立著一眾蒙面生靈,它們像是隱入了天地中,沒有一絲氣息逸散,不用猜也知道是陳潯他們。
陳潯斜倚斷碑,掌中把玩著一枚順來的玄冥令牌,十二重欺天陣紋在他們腳下明滅,連大黑牛啃食仙草的咀嚼聲都被道則扭曲成清風過隙。
“呱...這些修道者的手段倒是不錯。”蛙道人目露精光,炯炯有神,“就是那些煉制的道器也有可取之處,很特別。”
它如今也有些看不懂這仙界生靈的手段了,無跡可尋,自已老一輩的仙道經驗已有些不夠用,只能觀測一番他們大道本源仙力來判斷強弱。
蛙道人的造型很奇特,像是在頭頂與脖子上栓了一塊碩大黑抹布,異常猥瑣與顯眼,一看就知道是個蟾蜍生靈。
大黑牛鼻息噴出兩縷混沌氣,牛角泛起玄奧紋路,這是它嗅到頂級寶材時的反應。
不過它神色卻是毫無反應,因為看斗法看愣神了...
它從幼年時就喜歡看斗法,尤其是這些修道者那花里胡哨的手段,它都未曾在三千大世界見過。
聞,陳潯目光微閃,不置可否。
他反正也看進去了,修道者的斗法確實精彩,記是未知,誰都不知道下一個路數與底牌是什么。
“長生仙藥...真的假的...”陳潯目光深邃,低喃一聲,“并未感知到增壽本源的氣息,恐怕不是什么增壽仙藥,吹牛的么?”
“哞哞~”大黑牛擺頭,咧嘴一笑,管它的呢,帶回去再說。
“嘿嘿,潯哥,是那小子。”小赤目光異常猥瑣的笑道,盯上了一位正在大戰的仙國圣皇,“又遇上了。”
當年他們夜襲仙國皇宮,搶了一個小燈盞出來,和這仙國圣皇交過手,把后者弄得閉關養傷了百年,出關后也是對此事只字不提。
那小燈盞沒什么特別法能,就是他們單純喜歡,看上了而已,所以就帶走了,很合理。
“嘎~陳潯,我看見老九、老十了。”
黑鴨子眼中閃過一絲激動,終歸還是忘不了家里人,“嘿嘿,不錯啊,竟能殺到這里,沒像從前那般死在征戰路上。”
“不急。”陳潯微笑,緩緩點頭,自已在他們出不了事。
噌—
突然,他指尖突然夾住一道襲來的劍氣。
那劍氣本是兩位大能交鋒的余波,此刻卻被他信手揉成青雀模樣,振翅飛向仙藥所在:“三十九處暗手,七重奪寶殺局...讓這些小家伙們再練練,畢竟多交手也可精進自身手段。”
“嘎,陳潯我看是你想看斗法。”座山鴨嘎嘎大笑,“老蛙,你看陳潯腰間,留影石早掏出來了。”
死鴨子,你他瑪德...
陳潯眉頭一挑,一掌把黑鴨子按在了地里,座山鴨慘叫,雙腿都在地面瘋狂撲騰。
“呱呱~”蛙道人扯了扯自已頭頂上的黑抹布,說了一句陳潯聽不懂的靈獸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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