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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仙朝 > 第三百七十五章 所念所知

      第三百七十五章 所念所知

      “行了,讓他好好琢磨吧,咱們去邊境看看,這場戰爭雖然沒那么壯闊,但也好多年沒見了。”

      寧啟帝站起來,這就要走。

      赤發盯著桌上剩下的那壇子酒和那包茶葉,有些眼饞。

      這世上能夠喝到茶圣陸羽那棵茶樹上摘下來的茶葉泡的茶的人,屈指可數,能喝到酒圣杜康這九壇酒之一的人更是寥寥。

      而同時能夠喝到那些酒和喝到這些茶的,也就只有寧啟帝一個人。

      而如今,第二個人,就是顧泯。

      兩個人第一次見面,寧啟帝送出的東西,實在是太過于豐厚了。

      “都留給他吧。”

      寧啟帝看了顧泯一眼,眼里沒太多情緒。

      ……

      ……

      顧泯一覺,睡足了半個月。

      他醒來的時候,身上有些飄落下來的樹葉,吐出一口濁氣,顧泯看了看周圍,忽然之間,他就愣住了。

      “破境了?!”

      感受著身體里那更加強大的氣機流轉,顧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是睡了一覺起來,就真的破境了。

      從飛光境到繁星境,自己用了多少日子?

      顧泯有些不可思議。

      他看向桌上,那包茶葉和那壇酒還在,顧泯站起來,在道觀里走了一圈,沒有發現有人,正殿里面的那些東西,早就腐朽了。

      這明顯是已經有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沒有居住的痕跡。

      顧泯沒來由的想起一樁記載在某本神鬼異志上的故事,說是一個樵夫在山林里砍柴,看到兩個人在下棋,于是停下觀看,等到一局棋下完,他再去拿斧頭,斧頭都已經腐朽,等到回家之后,更是奇妙,原來他這一看,便已經過了百年。

      這雖然是百姓相傳的故事,但其實還真有可能,當然了,這要那個樵夫是修行者才行,修行者一頓悟,有可能十年,也有可能百年。

      顧泯有些疑惑的回到石桌前,自己這破境也有些莫名其妙,他伸手去拿已經喝光的那壇子酒,壇子上纂刻的有兩個字,呢喃。

      再去看另外一個沒有開封的酒壇。

      上面有兩個大字,一氣。

      顧泯默默念叨著這幾個字。

      忽然間,他猛然抬頭。

      又想起一個傳說。

      傳千年之前的酒圣杜康,耗費畢生精力,釀造了九壇酒。

      “呢喃,長氣……”

      ……

      ……

      萬丈雪城之前,那座平原盡頭,柳邑站在岸邊,低頭看著手腕上的那條已經斷開的絲帶,思緒萬千。

      她沒想到,顧泯說走就走,竟然都不曾和她告別。

      他明明已經和她的感情更好了些,可又是為什么?

      是因為有些事情他已經想明白,所以才如此做的嗎?

      柳邑低著頭,有些委屈。

      她喜歡的人,這個世上可就一個啊,怎么就這么一個,還這么對她?

      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的眼淚就要流出來了,她蹲下來的時候,眼淚就止不住的流出來了,很快就淚流滿面,她想不明白,自己之前也不是個愛哭的姑娘

      啊,怎么這會兒,偏偏那個人又沒做些什么,她就覺得很傷心,覺得他是做了天底下最對不起她的事情啊。

      柳邑看著掌心的陽玉,感受著溫暖,才低聲念叨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呢?”

      可念叨了幾句之后,她又很賭氣的把那塊陽玉扔了出去,很傷心的說道:“我不來找你,你肯定不會來找我的。”

      可看著那塊陽玉在雪地里滾著,柳邑又很快伸手把它拿了回來,重新握在掌心,這可是他拼了命才拿回來的東西呢?

      “你不來找我,我可以來找你嗎?”

      柳邑看了看遠處,然后眉眼低垂,不不語。

      冰天雪地里,什么東西都是冷冰冰的,可誰能想到,這里卻還有滾燙的思念呢?

      ……

      ……

      白玉塵站在遠處,在風雪里,看著這個站在遠處岸邊的閨女,這個男人握住一把木梳,想起了某個和柳邑很像的女子。

      說是很像,卻不是相貌像,而是神態和性子。

      柳邑的長相,其實大多數源于他自己,白玉塵是天底下有名的美男子,這已經是公認的了。

      他在這里看著柳邑,等柳邑做出選擇的時候,他也要做出選擇。

      白玉塵輕聲道:“所念所知。”

      ——

      軍報已經傳到咸商城幾日了。

      那位年輕皇帝開了幾場朝會,最后已經讓兵部拿出解決方案,最后點兵點將,今日方案已經安排妥當,傳到邊軍去了。

      當然,隨著這些東西安排妥當,糧草之內的事情,也都安排好了。

      不知道大應那邊是個什么想法,所以第一批糧草只是在關西的糧倉里調動的,若是戰爭要持久下去,之后肯定要再度征糧了。

      一襲黑色帝袍的梁照登上皇城的城墻,站在高處,看著皇城外的那些建筑,這位年輕帝王,說不上舒心。

      大祁本來就是百廢待興,甚至這期間還有許多事情處理不妥當,其中最要命的是崇文樓離去,這讓大祁國境內的那些文人,和大祁王朝是真的離心離德了,這放在往日,梁照還能慢慢找補,可是這會兒大戰一起,那么這件事就要往后推了,可越是往后推,其實這越麻煩。

      當然了,這最為麻煩的事情,肯定不是這個。

      最麻煩的事情,還是如今到了邊境的那些大應兵卒。

      兩國大戰,如果只是對方給的下馬威還好,可若是真的打定心思要和大祁不死不休。

      那么就真的是很麻煩的事情。

      大祁如今,真的說得上是風雨飄搖,內憂外患了。

      “師叔,如今這局勢,您又有什么辦法呢?”

      梁照轉過頭,去看一身長袍的留覓道。

      如今這位大祁國師,已經常駐咸商城了。

      “大應要出兵,不一直在你的預想里?”

      梁照苦笑道:“預想里是在預想里,但朕真的沒想過能如何應對。”

      說修行者,大應那邊也不缺修行者,這邊即便是劍庭前仆后繼,每一個人都不畏死,也不一定能夠填的上這個坑。

      況且,在生死面前,人會怎么選擇,從來都不可靠。

      在極度危險的時刻,人們會怎么選擇呢?

      梁照從來都沒想過,這些劍庭弟子,到了最后關頭,也會和他站在一起,柢山和大寧王朝的故事,不是常態。

      “你是掌教弟子,又是他們的師兄師弟,為何不信他們?”

      留覓道淡然道:“況且打仗,無非是因為利益而已,你給的足夠多,不能停下?”

      梁照笑道:“師叔您這說的是一般情況,若是大應非要想著一統天下呢?”

      說起來好笑,其實梁照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師兄師弟,而是不相信留覓道,留覓道是不會把劍庭拴在大祁的,或許說,是最危難的大祁。

      他可以帶著劍庭來錦上添花,也可以說是救大祁在危難之中,但是如果大祁已經是注定大廈將傾,那么留覓道會去背上那個讓劍庭覆滅的罪名?

      會去背負劍庭衰弱的罪名?

      依著梁照的看法,留覓道絕對不會的。

      他只想看見好,不愿意看見差。

      如今大祁最大問題不是這一仗能不能打贏的問題,而是這些人能不能讓他去打的問題。

      若說起來軍伍,大祁的十三座軍府,那些邊軍,雖說太久沒有經歷殺伐,但戰力猶在,面對大應兵卒,不會吃虧。

      但是境內,說不定很多人樂得看他吃敗仗。

      打仗打仗,前方吃緊,后方緊吃。

      這本來就是大問題了,可現在的問題是,有人盼著梁照失敗,盼著他從皇帝寶座上走下去。

      而偏偏面對這些人,梁照暫時沒辦法。

      或許在之后的好些年里,都沒辦法。

      “練劍的時候,覺得什么都不難,那會兒覺得天底下沒什么難事的。這會兒當了皇帝,才知道,做皇帝才是天底下頭一等的難事。”

      梁照自嘲道:“朕要是不做皇帝了,還能回去練劍嗎?”

      其實梁照的退路還是很多的,不做皇帝了,回去練劍,也不會有人為難他,說不定過了些年,他依然能夠成為這世上一等一的劍道宗師。

      只是他的心氣在這里,即便是最后無奈敗退,估摸著也要大祁真正被打得抬不起頭來,或者是被自家人弄的支離破碎。

      “朕這些日子一直在想,若是先帝在,只怕這些事情,在他看來,完全不值一提了,要知道,先帝當年打下的基業,可是想著北伐的,誰知道這有朝一日,卻被對方南征了。”

      南征北伐,這些事情,歷史上發生過不止一次,但是南征的王朝有過成功的案例,北伐就從來沒有功成過。

      在歷史上,只有一次幾乎功成,可是那位皇帝也是運氣不好,在即將成功之前病故了,他一去世,整個北伐的大事,就算是敗了。

      反正差一點成和差一萬點成,結果都是一樣。

      就是沒成。

      這就是一座王朝對一個人的依靠太深了,才會導致如此下場。

      留覓道皺眉道:“還沒開始打,你就如此了,那這仗還打得贏嗎?”

      對梁照的態度,留覓道有些不滿,但是如今對方已經不單純是他的師侄了,已經不好訓斥了。

      “師尊會不會來咸商城?”

      梁照忽然問道。

      上次常遺真人和白玉塵的一戰,讓藍臨真人第一次來到咸商城,但是也很快就離開了,等到雙方真的打起來了,大應王朝那邊有一個大應太后坐鎮,這邊卻是差一個絕世強者。

      這個人只有藍臨真人才能勝任。

      不過他愿不愿意,才是問題。

      云淡風輕的藍臨真人,會不會做這些事情呢?

      “朕會給師尊寫信的。”

      梁照揉了揉有些疲倦的腦袋。

      揉著腦袋的時候,他其實還想起一個人選,他抬頭看著天幕,那個人似乎也挺合適的,而且論起來合適程度,還要勝過藍臨真人,只是會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個人會不會答應。

      要不要試試?

      梁照想了想。

      梁照不指望留覓道會挑起來這個擔子,因為他不僅挑不起來,也不會去挑。

      自己這個師叔,他太明白了。

      下了城頭,梁照走在宮墻里,平日里皇帝出行,周圍身后一定要跟著不少人的,但梁照不是在皇城里長大的,對于這些事情,很不習慣,所以在之后,他便已經明令禁止了。

      他一個人走在皇城里,就真的很像是孤家寡人。

      走過宮墻,前面站著一個人。

      一個年輕太監看著迎面走來的梁照,認真跪下,輕聲道:“參見陛下。”

      等到梁照抬手,他才站起來,然后弓著腰,站在一側,不說話。

      梁照也算是做了些日子的皇帝了,每次在宮里碰到這個年輕太監,實際上他都會如此,一絲不茍,沒有一句廢話,也不曾有多余的動作。

      梁照走出幾步,忽然停下,轉頭說道:“朕聽說,你當年不過是個小太監,后來卻不知道怎么讓先帝看上了眼,而后本來平步青云的,不過先帝就這樣賓天了,如今不上不下,受到了些白眼?”

      年輕太監弓著腰,平靜的說道:“陛下所說,沒有錯。”

      那本來就是宮里大部分人都知道的事情,年輕太監就算想要隱瞞,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現如今,又想讓朕對你多看一眼?”

      梁照冷笑道:“你覺得朕會給你機會?”

      年輕太監默不作聲,他的心思,其實也很簡單。

      梁照不再多說,只是自顧自朝著前面走去,入主皇城,這里面的太監宮女,其實沒幾個是真正聽他的話,這里面充斥著那些世家大族的眼線,將他的一舉一動,都傳出去。

      他不管這些事情,但不見得是真的不在意。

      “陛下。”

      年輕太監忽然抬起頭,看著一身黑色帝袍的梁照。

      梁照止住身形。

      “陛下其實和先帝很像,那晚上奴婢也是鼓起勇氣,想要換個活法,但如今是真的想幫陛下。”

      “你幫朕?”

      梁照沒有轉過頭,自嘲道:“如今朕都落到如此地步,需要一個太監來幫朕了?”

      年輕太監再度跪下,“是奴婢失,整個大祁都是陛下的,奴婢只是想成為陛下信任的奴才。”

      梁照轉過頭,“你能做什么?”

      “讓皇城忠于陛下。”

      年輕太監只能做到這些,所以他也只是說了這些。

      “去做吧。”

      梁照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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