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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零八章 我只是來拿我的東西

      和聰明人打交道,永遠不用廢話太多。

      顧泯沉吟了片刻,苦笑道:“不容易。”

      白粥也知道不容易,但聽著這話,她就明白了顧泯有了些想法,不用管那些想法是不是有用,總歸有了想法,就是好事。

      顧泯看向她,緩緩道:“咸商城這局勢,像是一條大河,為了不讓其泛濫,于是太傅大人在下游建造了堤壩,這就是堵,但水總會越積愈多,堵不如疏,如今到了需要疏的時候了。”

      白粥點頭道:“但關鍵是,該如何疏。”

      太傅大人想來自己也知道,如今肯定是到了要解決這件事的時候了,但是前期堆積的太多,似乎一時間不知道從哪里入手。

      顧泯笑了笑,“如果我是太傅大人,既然局勢都這樣了,自然是該做選擇的時候了,選梁照也好,還是某位皇子殿下也好,總歸要選,選了之后,還要立即表明態度,向著朝堂上其余朝臣施壓,力求在最短的時間里,將朝堂打造成一塊鐵板,然后再去說動該說動的人,比如那位胡王殿下,當然代價會有,就看有沒有魄力了。”

      顧泯靠在欄桿上,繼續緩緩的說道:“當朝堂都被全部整合之后,剩下的事情,無非是給予那些其余皇子身后的修行宗門一些必要的好處,如此安穩下來局勢,大祁方能沒那么亂,既然沒那么亂,大應那邊即便是要開戰,也不會比之前的情形更差。”

      “我相信太傅大人也知道這樣才是最好的選擇,不過他不選,不是因為看不透,而是因為別的原因。”

      白粥若有所思說道:“崇文樓并不屬于大祁,因此三公,雖然在朝,但卻是在為大祁,而不是為姜氏,所以如今,才不參與嗎?”

      顧泯把目光從遠處收回來,看向眼前的白粥,這個女子和他年紀相仿,大概也那么年輕,但看起來,崇文樓對她,已經是寄予厚望,或許世間讀書人的領袖,在很多年之后,就會變成一個女子?

      就像是當初的劍道魁首一般?

      顧泯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好,只是從此地去翻動史冊,往前翻動千萬年,也沒見得有女子成為讀書人的領袖,想來真到了那個時候,在世間,也真的會驚起不少波瀾。

      和顧泯和這樣的女子成為朋友,其實也是一件幸事。

      “既然這是太傅大人留給你的題目,我想你的答案,也就是他的答案?”

      白粥挑眉道:“如果太傅大人什么都不做,那么這局勢,豈不是一直都要微妙下去?”

      顧泯搖頭道:“怎么可能?”

      白粥嗯了一聲。

      顧泯意味深長的說道:“我來了咸商城,而梁照沒來找我,我之前想著他過了這些年,應該是有些變化,這兩天我又想了想,其實是我錯了,他這樣的人當然不會有什么變化,所以我想到了,我來了,他沒來找我,是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要去做。”

      “在這里,還有什么事情比爭奪皇位更重要呢?”

      ……

      ……

      現在,對于梁照來說,沒有任何事情會比皇位更重要。

      所以他知道顧泯到了咸商城,卻沒有去見他,而是和朱厭一起去了咸商城里的某個地方。

      朱厭和梁照并肩而行,走在有些冷清的長街上。

      梁照一邊走一邊說道:“有很多人,他們總是堅定地相信某件事,不管你和他說些什么,他們都不會改變心思,既然如此,那如果還要去嘗試和他們討論改變什么事情,便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

      朱厭漫不經心的說道:“可惜這世上和你想法差不多的人太少。”

      兩個人走得快,沒要多久,便來到了一條小巷前。

      梁照轉頭看著他,“我希望沒有任何人能夠來到這里。”

      這是要求,朱厭雖然覺得有些惱火,但沒有拒絕。

      于是梁照朝著小巷里走去,一邊走,一邊取出了自己的佩劍,把它懸在腰間,握住劍柄,他安心不少。

      這些日子的謀劃,梁照甚至于覺得自己都快不算一個劍修了。

      但好在他的修行境界并沒有落下,很多日之前他就已經成就了云游,如今境界足夠高,雖然仍舊不能壓著顧泯一頭,但總歸沒有被他甩遠。

      梁照雖然城府深沉,又精于算計,但他依然很清楚,這個世上,值得自己相信的,只有修行境界。

      別的,都是虛的。

      來到小巷深處,梁照瞥了一眼周圍,然后用力推開了門。

      門是栓住的,但是當梁照用力的時候,里面的門栓便已經斷開了,梁照站在門口,看向庭院里。

      庭院沒人,只有幾盆花草。

      梁照沒說話,邁步進來之后,朝著深處走去。

      這是一座不小的庭院,能在咸商城里擁有這樣庭院的人,非富即貴。

      但梁照不在意。

      他只是朝著前面走去。

      不多時,他停了下來,眼前出現了幾個人。

      那幾個人,每個人都散發著強大的氣息,都是不俗的修行者,梁照按著腰間的劍,沒有說話。

      拔劍便殺。

      半刻鐘之后,他收劍回鞘,繼續朝著前面走去。

      很快又遇到了人。

      于是梁照拔劍,再殺。

      如此再前行。

      殺了整整七次,有些鮮血甚至都落到了他的衣衫上,梁照皺眉,揮劍斬斷衣角,將那些鮮血留在了外面。

      到了這個時候,梁照這才來到一座祠堂前。

      這是院子里的祠堂,但藏在一棵很粗壯的大樹后面。

      地上有很多落葉,鋪滿了。

      梁照想要來到祠堂外,就一定要踩過這些落葉。

      他看著那些落葉,有些厭煩,所以他不打算踩著這些落葉,所以他又遞出一劍。

      那棵大樹轟然倒下。

      聲音很大,仿佛連這個世界都震動了一番。

      梁照踩在樹干上,一用力,便跳到了祠堂前。

      那棵大樹,原本是擋著祠堂的光亮的,這一倒下,便讓祠堂里面,豁然開朗。

      梁照站在門口,能夠看到里面所有的景象,里面的東西其實不多,除去那些牌位之外,便只有一個蒲團,和一個跪在蒲團上的老人。

      這個老人不是別人,正是大祁王朝的大宗正。

      這些牌位也不是別

      的,供奉的正是大祁王朝的歷代皇帝。

      站在門口的梁照,跪在那些牌位前面的老人,身上都有大祁皇族的血脈。

      一個站在門口,一個跪在里面,兩個人都沒說話,空氣里卻都是肅殺的味道。

      梁照按著劍柄,實際上手心也滿是汗水。

      大宗正抬起頭,看了一眼最下面的那個牌位,那是大祁皇帝的。

      當然,如今的朝臣們,都稱呼為先帝。

      然后他轉身,看向站在門口的梁照,譏笑道:“我還沒想過,你竟然膽子有這么大,居然會想著來殺我。”

      梁照站在門口,目不斜視,看著很是平靜。

      “你在咸商城,也不會改變看法,我自然要來殺你。”

      大宗正當然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只要他在,梁照想做皇帝,那就不可能,所以大宗正遲早都是要死的,但他們想到,他并不是在之后劍庭的劍修走入咸商城之后,才有可能看到自己的死期,而是在這個時候,梁照便來殺他。

      梁照說道:“城里還沒亂,我想讓它先亂起來,沒有什么比殺你更直接了,況且我覺得,你肯定還有很多話要對我說。”

      大宗正冷笑道:“你這個賤種,老夫有什么話對你說?”

      滿朝皆知,大宗正對于大祁皇帝的那個遺失的皇子,一直都是極其厭惡,這種厭惡是因為他的母親,那個玉妃。

      宮里有母憑子貴的說法,到了大宗正這里,便只剩下一個子因母惡。

      說起來這是沒有道理的事情,不過世上的事情,沒有道理的很多,所以也就不覺得有些什么了。

      梁照說道:“當初她潛入皇城,為得是刺殺他,又不是你,你何來這么多厭惡?況且你要厭惡便去厭惡她,關我何事?”

      大宗正怒道:“她是妖女,你這個賤種又會是什么好東西?!”

      或許是梁照這般漫不經心的態度讓大宗正看了覺著很生氣,于是在之后,他咬牙更是用惡毒的語又罵了好幾句。

      梁照充耳不聞。

      他依舊平靜。

      但不知道他平靜的外表下,那顆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宗正謾罵道:“你生下來便該去死,你活在這世上,便是最不該的事情。可你這個賤種,不僅活著,甚至還要妄想做這個大祁的皇帝,這傳出去,天底下誰不以此為笑柄?很不幸,你身上有著大祁皇族的血脈,既然如此,你早就該自我了斷,竟然還想著來此攪弄風云,毀我大祁基業,你這個賤種,老夫恨不得親手宰了你!”

      梁照安靜的聽著,聽完之后,他才緩慢開口說道:“我來咸商城,是因為他來找我了,父親的東西,當然是要留給兒子的,東西只有一樣,兒子卻有很多,留給誰,當然是一個問題,可他既然選擇留給了我,那我為什么不要?我不是來爭的,我只是來拿回屬于我的東西,你把這東西拿著,不給我,我除了殺你,還能做些什么?”

      當初大祁皇帝在最后的時光,從北往南,跨越何止萬里,就是為了去見梁照一面,至于為何要去見他,自然是因為對他別的兒子不滿意,要將這座天下交給自己最好的兒子。

      再換句話說,即便梁照不說話大祁皇帝的兒子,但他有著大祁皇帝最后的傳承,這也是為什么,梁照來到咸商城之后,所有探查他的人,都知道他就是那個遺失的皇子的緣故。

      因為大祁皇帝將他最后的修為,那些高于血脈的傳承,全部都留給了梁照。

      從梁照的角度來說,不管是這座王朝,還是什么別的什么東西,既然是大祁皇帝的,又是大祁皇帝給他的,那就是他的。

      所以他說,他不是來爭的。

      是來拿東西的。

      只是他最開始觀望了很久,但并不是說他要放棄,只是沒想到好的辦法。

      大宗正冷漠的看著梁照,他其實早就知道了,早在當初,他在梁照身上,看到大祁皇帝的影子的時候,他就清楚了。

      梁照就是大祁皇帝選中的人。

      這座天下,這座王朝,這里的一切,大祁皇帝都要交給梁照。

      這是大祁皇帝的意志,如果他還活著,那么這些意志,便會被大多數人所接受。

      可是他死了。

      所以大宗正會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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