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衣蕘也出來甩掉了黑鍋,無論是八年前的還是不久前的。
沈立杰和沈立川兄弟兩雖然被沈青瓷關了挺久,順便給沈立杰戒毒。反正關一關,這兩個兄弟不溫不火的關系倒是堅固起來,一起指證上官綰的惡意欺騙和蓄意謀害。
而江風瑾也愿意當污點證人。
再加上上意大利那邊的人、沈家的孽障、江風瑾留下的余孽……握草,這個案子好大啊!
總之。
上官綰死定了。
“什么時候開庭?”
“一個星期之后。”
“我要出院。”
“哥,你真的不必親力親為,那么多小弟,你揮一揮手,千萬人跪倒……”
“時年,這是我最后一個案子。”楚沐澤沉沉地手,目光如炬地偏頭看楚時年。
楚時年再也無話,楚沐澤終究要離開這個圈子了,他很早就想這么做了,楚時年不會阻止的“好,等下我叫安安問問醫生。”
楚沐澤就知道楚時年會答應,他敢不答應,楚沐澤就揍死他。楚沐澤大手一伸,臉色如常:“文件給我。”
楚時年乖乖奉上,然后一副‘馬克思主義很乖巧’的模樣陪在旁邊,看看有什么需要自己解說的地方。
柳安安推門進來,直接拿走楚沐澤手里的文件“你是大腦受到沖擊,你現在不能過度思考。”
“安安,這件事對我很重要。”
“人最重要。”
楚沐澤求救一樣看向楚時年。
楚時年假裝沒有看到的樣子。
“你先休養三天。”柳安安的話簡直是毋庸置疑,不容置喙!
楚時年悄悄給柳安安比了一個贊,楚沐澤這種人啊,估計就只有柳安安的話能夠聽了。
楚沐澤瞪了楚時年一眼,楚時年的拇指默默的埋進拳頭里,低頭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楚沐澤冷哼一聲,抱著被子就躺下了。
主要是……還是很相信自己的人的,其次是,他要是不聽話,三天后柳安安也不會讓他碰文件的。
“那個,安安,我能跟我哥再聊會么?”楚時年本就是忙人,他可是無視黨的紀律、人民的法紀出現在這里,待會還要風風火火地趕回海濱城。
柳安安點點頭,囑咐道“內容別燒腦。”
“好。”楚時年覺得,跟我哥聊天,哪句話不燒腦!
楚沐澤伸手扯了扯楚時年的衣袖,示意他提出院。
“安安,我哥一個星期之后想出院。”楚時年白了一眼,他自己就不能提么?
“五天之后。”楚沐澤掃了楚時年一眼,沒腦子么?那個時候都開庭了!
柳安安有些頭疼,楚沐澤這么多年,一直都這么糟蹋自己的“你好好休養,我問醫生。”
柳安安離開之后。
楚沐澤如釋重負地坐起來“女人就是愛瞎擔心。”
楚時年這就不樂意了“哥,這些年要不是安安能夠勸著你,你早就玩完了。”
楚沐澤也知道這是事實,便不反駁“我剛才掃了一眼文件,上官綰能活下來不?”
“斷了一只手,中了三槍,從樓上摔出了內出血……她倒是很小強,醒的比你還快,現在天天尋死覓活的,幸好我機智,讓上官先生去勸著。”楚時年樂呵呵地說,他可不希望上官綰死得那么干脆。
“親情綁架,這招不錯。”楚沐澤松了一口氣,他也還不希望上官綰死那么晚,都沒有現在法庭上被審判呢。
身為一個律師,難免對法庭這種東西有情結。
“哥,你倒真是舍得啊。居然真的扯斷了上官綰的手臂。”楚時年嘖嘖地感嘆道。
“那種情況下,不是扯她的就是扯我的。難道你覺得我會智障到扯自己的么?”楚沐澤白了楚時年一眼。
“我只是想說,你做得好,我要給你獎勵大紅花,再給你一百個么么噠!”
楚沐澤惡寒地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一個大男人,別那么惡心。”
“知道啦,某人有了嫂子,就潔身自好起來了唄。”
提到這個。
楚沐澤則是沉默了下來,思索了半響“聯系倫敦那邊,我需要一個眼線。”
“哥,你變態!”
“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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