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瓷聳聳肩:“我們沒有必要打,因為我們不是敵人。”她拿出一堆文件交給沈解,這些東西可以證明她的清白。
然后去倒酒。
“我要怎么相信你?”沈解警惕性很強,單憑幾份文件,不可能。
楚沐澤站起來:“我這里還有一份文件。”楚沐澤遞出另一份文件,是公安局的保密文件。
沈青瓷端了一杯酒給沈解:“表舅舅,雖然你是特種兵,但是沐澤也是接受過特種兵特訓的。而我,也是跆拳道出身,能不能打贏你,其實不好說。”
沈解似乎斟酌了一下:“我回去求證一下。”這不是小事,他不會輕易拿主意。
“如果下次要見面的話,準備好可以告訴我們的東西。”沈青瓷自己喝了那杯酒。
待沈解一走,楚沐澤便走過來擁抱著沈青瓷,狠狠地親了好久,烈酒的味道在唇齒糾纏。
“我覺得,你一定可以成為一個很出色的女性。”
那是一種來自內心的強大和力量,她以前只是不想爭而已。
很快,沈解確定之后,便送了許多文件過來,并且提示他們:“沈老收起來的證據好像是毒品的樣板。”
楚沐澤覺得,這就好玩了。他碰巧很擅長找這種東西。
于是,當天晚上,小七就被送了過來,悄無聲息地找到了沈老藏起來的毒品樣板和交易方式。
小七可是帝一組聰明的孩子啊,真當它只會拿拖鞋和賣萌么?
這些,都不為人所知。沈家那些惡孽們,緊張地聚集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嘗試聯系上家。
也不知道那神秘的上家,究竟是誰。
然而,他們如今快要暴露了,卻沒有人庇護他們。
沈青瓷和楚沐澤牽著小七在沈家漫不經心地走著。
“青瓷,跟我回海濱城吧。”
“嗯?”
“你看啊,沈莎莎。丈母娘還有沈解,他們都會幫你看著沈家的。但是我不看著你,我不放心。”
“可是,上官綰不是暫時不會傷害我么?”
“時間差不多了。她把你污蔑為公交車的那一次,我狠狠地修理了她的蝦兵蟹將;這一次,冰庫這件事里,小葵吃了大虧,眼睛也瞎了,人目前也被我咬死了,入獄是必須的;在輿論上,她也沒有占到便宜……你別忘了,逼著上官綰的,可不止楚時年這個警方。”
“她還要對她的人負責。為將者,最忌的失去人心。”沈青瓷毫無障礙地接了上來。
楚沐澤捏了捏她的鼻子:“沒錯。從你們家里找到的證據已經可以定罪上官綰了。但是,上官綰這個網到底布了多大,她身后的人,我暫時還沒有挖出來。”
沈青瓷挽起楚沐澤的胳膊:“所以,就要辛苦你們了啊。”
“反正,要是搞垮上官綰,海濱城的應該就是根底了。接下來的就要跨國了,這一方面我一直都不了解,但是楚時年那邊需要時間鎖定。所以,咱們可以再逼上官綰一把,好好地玩一玩。”
“聽你的語氣,把上官綰搞定,你就不管了?”
“我又不是人民公仆,干嘛為難自己?”
“做的好。”沈青瓷笑了笑。
小七突然跑回來,蹭著沈青瓷的腿。
沈青瓷俯身下來,伸手來摩挲著小七的頭,覺得依稀還可以看到帝一的影子:“沐澤,有些東西離開了,但是愛留下了。”
“青瓷,我已經不難過了。”楚沐澤跟著沈青瓷俯下身來,拉起小七的前腿:“帝一還給我留下了六只搗蛋鬼。青瓷,以后你要成為女主人了,我真是擔心我家的牧羊犬啊。萬一被你虐待了怎么辦?”
“帝一是恩人,恩人的后代都要像菩薩一樣供奉著,只怕某人會吃醋啊。”沈青瓷笑瞇瞇地說。怕狗這種事情,在帝一為她死的時候,就已經煙消云散了。
兩人一狗,月色正好。
楚沐澤帶沈青瓷回到海濱城,把證據整理了上交給楚時年,他幾乎興奮得哭了:“哥,你的速度太快了,我這邊都沒搞定。”
“誰讓你沒有一個賢內助呢。”楚沐澤一把摟過沈青瓷,挑挑眉。
嘖嘖嘖,真是時時刻刻都不忘炫老婆啊!
楚時年覺得對楚沐澤的好感度減一百,他過來纏著沈青瓷:“大嫂,快管管我哥。”
一片其樂融融的樣子。
而此時,上官綰這邊卻是另一番景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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