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夕,十地的那一記大手印,真的把你傷的這么重嗎。讓你連拉別人做靠山的話語都是依舊冒出來了。我們魔道九脈,自私自利,利益為先,在未有真正決定性的危機或者是利益出現時,他們又怎么可能不會聯手?
更何況我之天魔一脈蓋壓世界三千載,魔道的事物什么時候做決定輪到他們插嘴了?如今如日,乃是此方世界千年以降未曾有過的大變局,一切的因果都將清算,我等也不過是自保而已?”
天宇之上,早已變化為正常人一般高低相貌的骨魔骨夕,望著他的眼前,這位背負雙手,老人,稚童,青年,中年,甚至于傾城絕麗,氣質萬千各種相貌如走馬觀花一般的無上天魔。
他嘴角也是不經露出一絲獰笑,“蒼天!你真是要趕盡殺絕嗎。”
“交出祖魔烙印,饒你性命一條!”
這位男子雖然相貌,身形,氣質無休轉換,仿佛世界一切諸生都能在祂的身上找到倒影,但是他的雙目始終如一,如深海,似蒼穹,就如烙印在世界深處萬萬世都是曾變幻過的蒼茫天意一般!
“去你娘了的天魔,老子橫行一世,什么時候有過被你這小輩給堵在自家門口了!想要祖魔烙印?從我的骨骸中來拿吧!”威嚴如冥界帝皇一般的身軀在這時勐然張開,又是重新變為了那尊萬丈之高的白骨帝皇之相。
其魔威之甚,不遜之前半分!
這是在這神墨軀體骨骸之上,每一寸的晶瑩白骨之上日月佛光都是在不停的交互,消磨,爆裂這這里的被它們所接觸的一切物質,不時間就在他的身上爆出裂紋。
但是這是的骨夕也是沒有,或者是懶得在關注他身上所出現的所有對他不利的變化了。手掌之間,那桿顯化億萬白骨魔咒的幽冥白骨神幡在這一刻也是徹底的爆出了漆黑如墨,慘白似骨的雙色光輝如螺旋糾纏,瞬息間就將那位的身形徹底的覆蓋!
“可惜啊。。。”雙色光輝之中,那位無雙天魔悠然一嘆,“骨夕,你為何要尋死啊。。。”
背負與身的右手輕輕抽出,凌空虛抓,就像抓住了世界千億載的光陰所凝結而出的蒼茫天意,世界的意志都是在他的手指間擺動,反手之間如神刀一般,凌空噼下!!!
天意如刀!
黑白光輝崩碎,那與十地尊者對轟那不損分毫的白骨神幡,就被視若無物,瞬息略去。下一彈指,如刀天意,就直接將骨夕的幽冥魔骨從頭至尾整齊的剖成了兩份,切口平滑如鏡,宛如天成!
白骨涔涔,曲折扭曲,好像要重新并合,卻始終無法如一。
“不過枉作掙扎罷矣。”
再是下一刻,蒼天指尖輕輕一挑,就有一點閃爍著點點幽光的光點從骨夕的頭顱深處被他抽出,沒入他的手心之中。
“真是何苦來哉,斤斤計較太聰明,反誤卿卿性命。”天魔右手又是重新負于身后,一切異象收與無形。輕輕嘆息間,幾步就以走出了這即將崩潰于無形的神國靈界。
至于那只早在他們交手之時就已經昏倒的小老鼠,或者是一粒塵埃,那是什么東西,能值得放在他的心上。且隨這靈界一起泯滅吧。(未完待續。。)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