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就是妖族!我在妖族就在,我不在要它有何用!”不知不覺間,路遠的腔調愈加的高昂怪異,滔天的妖龍氣息竟然隱隱的壓過了鵬魔王“鵬魔王只要你肯臣服于我,我會想辦法把你救出來的。”
“嘖嘖嘖,這么大的風,也不怕把你的舌頭給弄折了。”鵬魔王眼中那種譏諷與嘲笑完全就不加掩飾,那狠厲到獵食天地的恐怖氣息,就伴隨著涎腥之味直接就向他撲來!
“這才當了幾天的妖皇,連自己的幾斤幾兩都不知道了。你這句話如果被媧皇至尊聽到了,你讓至尊她情以何堪啊。還你就是妖族,這么大的口氣連媧皇至尊都不敢說,你又何德何能敢開口?就憑你這肉糧?”
說話之間,昆侖主峰上大放光芒!就見鵬魔王鳥冠晃動間霍霍神輝,金燦一片,無盡的光羽,如潮水,似浪涌,一瞬間就將路遠他給掩埋了!
“你給我去死吧。你這妖族的敗類!”
神光之中,那天蜈的聲音第一次響起,“你又是何必呢,在這里的不過只是我的一點念頭顯化,只憑你現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順著念頭感應將我滅殺,你這不過是白費力氣罷了!”
“閉嘴吧,我和你哪里有沒什么好說的?你還是乖乖地去死吧!”鵬魔王顧盼間,金光浪涌又是一次撲擊,有如捏碎了一個泡沫一般,那幽淵毒蛟就直接被絞成了碎末,緊接著金光回卷,整些碎末便連著的金光都沒入了它的口中。
巨鳥吧了一下鳥嘴,不時將鳥首晃動一下。嘴里顯的有些失望“真是不過癮啊,只不過是一點的念頭,如果是真身來的話,那就真是太好了。”
直到此時,那傷痕累累,滿身就如穿的乞丐一般的路遠才重新接管的身體。
比起身外的那些看似極重,其實不過是皮外的外傷,他的身體內才是真正的五勞七傷,全身的兵家內息就像是一個橫沖直撞的失控馬車,完全就是控制不住,短短的功夫,他就連續吐了好幾口的逆血。
更加要命的是隨著那毒蛟被打散,他竟然有了直接從四階上跌落下來的感覺!想到這里,饒是路遠內心堅定,也是失落不以。
“這有什么要緊的。”鵬魔王看著路遠,“就你這三流的兵家秘術,如果不是那敗類幫忙的話,你要達到這內外勾連的程度簡直就是不可能。而且你的那內息里簡直夾雜的雜質簡直不要太多了。須知修煉一道,無論是什么最要唯精唯純,只有這樣才能到達更高處。哪有像你這樣氣息泥沙俱在,臭不可聞的?廢了好,廢了好啊。”
鵬魔王的聲音嘰嘰喳喳,卻是沒有了之前面對天蜈那般的兇戾了。
路遠又是狠吐了幾口血水,“那我以后該怎么辦?那妖皇還會上我的身嗎?”
“不可能了,我連著它的那點的念頭直接將它的立身之本都完全給打散了,他怎么可能在附身?除非它再在你的精氣中種下念頭,否則你根本就沒有危險。”
鵬魔王搖了搖頭,剛想再說些什么。
卻是見那通天光幕恍惚之間光輝閃耀,“封”字光輝流轉,在這片地方照耀,那被鳥首所擠出的巨洞,直接開始在慢慢合攏。
鵬魔王拼命的搖晃,尖叫聲裂金洞石,刺穿天宇。搖晃間,甚至昆侖山巔都在劇烈的顫動,形如地震。
可是都無濟于事,封印不以任何意志影響的慢慢的合攏,鵬魔王也只能無奈地重回封印之中。
那一聲聲壓抑的鳥啼聲便在這里慢慢的散去!
路遠苦笑了數聲,也是直漸漸昏痛了過去,隱隱的也在心里嘆道,“這次真是藥丸了,我竟然和那妖皇扯上了關系。果然是這天上掉的餡餅不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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