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樣云若月就有了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機會。
“王爺說,如果王妃治不好陌竹的傷,會懲罰她?”南宮柔陰冷的問。
“是的,王爺那么憎恨王妃,依王爺的脾氣,要是王妃治死了陌竹,他一定會殺了她。”
南宮柔瞪了丹兒一眼:“不可胡說,王妃是王爺的正妻,他怎么可能這樣對她。”
“王爺愛的是夫人你,要不是王妃在你們中間橫插一杠,哪里輪得到她當璃王妃?依奴婢看,王爺早晚會休了她,把你抬為正妃。”丹兒嗤冷道。
“丹兒,別這樣說姐姐,她好歹是王府的女主人。”南宮柔輕斥丹兒。
“夫人,你真是太善良了,人家都欺到你頭上來了,你還為她說話。再讓王妃坐大下去,你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丹兒擔憂的說。
“不會的,我相信王爺的心,他不會讓人欺負我的。再說,姐姐也不是那種人。”
丹兒見夫人如此大度,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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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樓陽光灑在云若月的臉上,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她覺得頭昏腦漲,難受的抱了抱頭,同時,昨晚的事情像流水一樣傾瀉進她腦海里。
她想起來了,她拿鞋子打了楚玄辰,還當著丫鬟們的面,罵了他。
平時她是沒這個膽子的,昨晚一喝醉,就膽大包天了。
幸好這男人沒殺了她,否則她的小命都沒了。
她迅速走到梳妝臺前坐下,看了鏡中的自己一眼,那原本白玉般精巧的下巴,上面赫然有一些青色的印子,一看就是楚玄辰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