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雪打開那箱子金子,抓起一把在手里搓了搓,真好看。
還有另一箱武器,好像都不簡單。
雖然沒有無憂那么有靈性,但每個都有最簡單的器靈,這就比普通武器強太多了。
宋春雪不由起身下床,洗漱之后正兒八經的站在門外,向昆侖山的方向行了大禮。
“多謝祖師爺的厚愛,我一定不負期望。”
她知道,這些恩賜或許是因為她修道的決心,希望她能在這條路上沒有后顧之憂的走下去。
又或者,是祖師爺的憐憫,看她曾經那么苦的份上,給她的補償。
不論是何種原因,她都倍感榮幸。
而且,她忽然發現,自己這個納戒就算是落入旁人之手,也不會被旁人據為己有,里面有大師兄趙大人設下的密令,連她都不知道,但不會阻止她進去拿東西。
她打算下樓找大師兄問問。
“夫人,夫人你別生氣,坐下喝茶吧,我有樣東西要送給你。榴娘的事情你聽我解釋,她分明就是誆騙我們的,若我們真的有個孩子,她第一次就會帶著來找我了,而不是這樣一次次的空口無憑,處處試探我。”
還沒下樓,宋春雪便聽到藿香在樓下,卑微的向自家夫人認錯。
宋春雪停在樓梯的拐角處,看到了一身紅白相間服飾的女子,身上掛滿了銀飾,一雙琥珀般的眼睛沒有波瀾,卻將藿香拿捏的死死地。
她只是轉過頭不說話,藿香就急得團團轉。
聽到動靜,她轉頭看向宋春雪。
宋春雪露出笑容,“尊主夫人,幸會幸會。”
尊主夫人拱手還禮,“宋道長,幸會,在下葉寒影。”
宋春雪下了樓,坐在大師兄旁邊,抓了把麻子磕著。
一旁的藿香還在認錯。
“夫人,這事兒是我處理不當,咱們先去屋里說話吧,好久沒見了,剛重逢就吵會氣壞你的身子。”他抓起葉寒影的手,拉過她的肩膀往樓上走,“夫人,給個機會,容我細細解釋一番。”
葉寒影張了張嘴,剛想拒絕,藿香已經湊到她跟前親了一下,她當即提步上了樓。
宋春雪低聲笑道,“他哄媳婦有一手啊。”
“剛才你沒下來,他撒嬌的本事更強,聽得我蛇皮差點脫掉了,”韓道長搖了搖頭,“忒不地道了,非要當著我們的面嚇唬人。”
這個形容,讓宋春雪覺得韓道長沒那么高高在上,一本正經的逗人。
“那您幾年脫一次皮?我聽說像你這樣行為高深的蛇那說,蛇蛻也是法器。”
韓道長攏了攏比旁人厚的衣裳,“修為越高蛻皮的時間越久,你那張面巾就是蛇蛻做的。”
宋春雪又驚又喜,連忙起身拱手,“多謝道長,在下受寵若驚,那我是不是要注意什么?”
“別亂丟就成。”韓道長似乎不愿意多聊此事,隨意岔開話題,“你知道后面的人找到洞口了沒?”
宋春雪看了眼大師兄,“聽口氣應該是找到了,他們都得了祖師爺什么賞賜?”
趙大人哼笑一聲,“能活著出來就不錯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