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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她緩緩閉上眼,瑩然的淚珠再次從眼眶悄然滑落。她想,難道,除了隱忍和妥協,他們的事情,就只能在這昏黃幽暗的寢宮里轉來轉去嗎?就像一個天真而癡狂的夢,夢里總是好的,一生一世,還只是一雙人,可是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原來一切都是愚不可及的謊蠢話……

      外面的官吏還在不停催促,而他的動作卻一次比一次豪狠孟浪,他箍緊著她的腰,劇烈喘息聲中,似要將她弄死在自己身下。她被顛簸得早已失去了方向,云鬢松了,金釵掉了,快被抽空的意識里,唯有兩手緊緊揪拽著他敞開在胸前的中單衣襟,像溺水之人死命攀著一根救命的浮木,害怕失去,害怕過了這次以后,從此,他就不屬于自己一個人了。

      “遇不遇,逢不逢,月沉海底,人在夢中,鏡中姻緣非是空,會向瑤臺月下逢。”

      鏡中姻緣非是空,會向瑤臺月下逢。

      這是她以前抽的一個姻緣簽,很好很好的一個上上簽,曾經她天真地信了,可是現在才發現,宿命就是宿命,逃不掉的,因為她這輩子,注定要和別人分享一個丈夫,甚至,就連丈夫也算不上……

      “別走,抱緊我,抱緊我……”

      耳邊亂嗡嗡地,她一邊瘋狂回應,一邊緊緊拽著他的衣襟,他不回答,只是以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方式來表明對她的占有和愛護,兩個人氣喘吁吁的,就這樣,從地板到圓桌,從圓桌到床榻,整個一上午,直到外面跪著的那名官吏已經餓暈在那兒……

      陽光從廊下的臺階移到糊著茜紗的窗門上,暖閣之內,一片晝亮,精致的象牙雕花大床,芙蓉帳子輕盈而下,一直垂至地板彎曲起來。

      兩個人相擁而躺,都是一副疲憊之相。她像貓一樣蜷縮在他懷里,過了好久,才語氣淡淡地說:“你應該娶個新皇后的。”

      他不答,微側著身子,手肘靠著下面瓷枕,欣賞似地看著她皮膚上的一道道青痕,他的卓越戰績。陽光穿簾而入,移,移到了她的側面臉頰上。她牽了牽嘴角,又說:“聽聽我的勸吧,一個皇帝,怎么能夠連個皇后都不娶?”

      他臉上倒還鎮靜,只輕輕伸出右手,將她胸前的青絲拈在食指繞了一繞,半晌,才聲調低啞而慵懶地問:“是嗎?你覺得朕該娶誰?”

      她想了一想,從滿床的錦繡狼藉堆里坐起來,一邊平平靜靜地披著袍子,一邊認真道:“其實我覺得那個叫頌荏的小姐還不錯,我早就幫你打聽過了,方小姐知書大禮,秀外慧中,應該是你的良配佳偶。”

      “看來,你還真是賢惠大方。”

      “賢惠大方一些不好?難道你想我變成妒婦?”柔止牽唇自嘲。

      劉子毓終于忍無可忍,直起身子一半拽住她的右手往身前一拉,不及柔止反應過來,一個翻身已經將她壓下:“賢惠?大方?是嗎?”他冷冷盯著她,修長的手指在她臉上輕輕游移著,移至她下頷時,虎口用力一抬:“果兒,你知道么?每當你這樣一賢惠起來,朕就恨不得立刻掐死你。”

      她也冷冷地盯著他:“掐死了不正好,掐死了我,你還有什么可以顧忌的?”

      忽然,他笑了,優雅的唇角牽扯出一個攝人心魂的笑意,他松開了她,從她身上翻下來,緩緩躺于她身側,雙肘支著后腦勺,望著杏黃的芙蓉帳頂,悠悠嘆說:“朕如今可總算明白了,這女人,還是嫉妒起來招男人疼愛些。”

      “有了后宮三千,皇上不愁沒人嫉妒。”

      這話終于點燃了劉子毓的怒火,他額上青筋隱現,重又翻身將她壓下,手掐著她的下巴:“別一次一次挑戰朕的耐心和底限。”說著,又將自己的臉湊近她的臉,鼻尖貼著她的鼻尖,一個字一個字恨聲道:“果兒,你聽好了,朕已經做好最壞打算了,就是死,這個皇后的位置也是你的,別人搶也搶不來。”

      “什么意思?你打算做什么?”

      “呵,這個就用不著你操心了。”劉子毓冷冷一笑,道:“你以為,撕毀了紀老頭的罪證,朕就沒法子對付他們這幫人了嗎?呵,告訴你,朕有的是辦法。”

      “你要對付誰?怎么對付?”柔止靜靜地問。

      劉子毓不答,只是冷笑。

      柔止一把推開了他,直起身子從床榻站起來:“嚴峻酷法是嗎?暴政虐刑是嗎!”她手指著外面,罵道“是啊,你是皇帝,這天下的事都是你一個人說了算,如果誰有不服,你盡可以處之以極刑將他們弄死就好,也不必在乎你的名聲,我的名聲,然后背上千古罵名,史冊之上永遠留下抹都抹不去的污點,你覺得,就為了一個皇后之位,這樣做值得嗎?值得嗎!”

      劉子毓也不疾不徐從床榻站了起來,懶洋洋系著身上的白色睡袍,“名聲?”他笑了:“難道你不知道嗎?名聲在朕的眼里,不過一坨糞土,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倒是你——”他慢慢走近她,嘴唇貼在她耳鬢,吹氣般地恨聲說:“這么在乎你說的名聲做甚?果兒,別告訴朕,你的眼睛里,這些名聲,比咱們之間的感情還來得重要?”

      柔止閉目深吁了口氣,她也不回答,只是轉過身,揀起床榻邊一張外袍披在身上,說了聲“給你看樣東西”然后珠簾一撩,就直匆匆向外間的壁櫥走去。

      劉子毓立在桌幾旁,嘴角噙笑,雙手環胸,目光隨著她背影的移動而移動。終于,一陣翻箱倒柜的聲音后,她抱著一卷長長的畫軸走進來,目光冷冷地看著劉子毓:“只是名聲嗎?”她將那卷畫軸攤開了往劉子毓身前一扔,側過臉,抬起下巴一個字一個字道:“是不是名聲,是不是子嗣,是不是所謂的賢惠,你何不看了這樣東西再說?”

      劉子毓愣住,看看柔止,又看看地下的畫軸,忽然,笑容一斂,雙足一個踉蹌,猛地后退兩步。

      “皇上,你緊張什么?”她又側過臉,冷冷一笑:“和這樣東西比起來,你說是我重要?還是它重要?”

      劉子毓胸口一窒,緊抿著薄唇,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

      柔止繼續盯著他:“如果你今天能告訴我,在我和它之間,你覺得我比它還來得重要,那好,那些狗屁名聲在我眼里也是一團糞土,我一點也不在乎,一點也不!”

      劉子毓緩緩閉上眼,一種無力而無奈的挫敗和絕望再次像潮水般席卷到他的全身,他慢慢轉過身,也不看柔止,不看那地上的畫軸,只是虛晃著步子,神情落魄地,一步一步向殿門外走去。

      淚水從柔止的眼睛簌簌滾落,一點一滴,像斷線的珠子,她哽咽著喉嚨,雙膝一軟,再也支撐不住地往那攤開的畫軸上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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