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蔣,章國棟眾幫北洋漲丘在黃十關被鋤社的武裝人員飲毛貽來。他們手里有十多桿步槍,火力較強,但是對右手里也有土槍,結果這么一對峙,就是一天一夜,逃兵們被圍困在屋子里出不來,眼看就要彈盡糧絕,沒有水喝,嗓子眼也干得冒火。章國棟只好下令投降,然后他們就被鋤社繳了械,并被押送到了信陽。
堂堂北洋軍竟被一伙鄉民抓了俘虜。章國棟覺得沒面子,所以也就不肯將被俘的實情告訴王金堂。
不過王金堂顯然沒有懷疑章國棟的話,兩人越說越投機,正商量著找個時候拜把子結為異姓兄弟時,這列火車卻已進了車站,并很快停了
來
悶罐子車廂的車門被人從外頭拉開。光線突然變得刺眼,讓章國棟和王金堂都瞇起了眼,一時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聽到外頭有人在喊。
“到站了,到站了!都出來!列隊!站好!衣服都穿好了”。
等眼睛適應了那強烈的光線。章國棟穿上軍裝,扶著王金堂站了起來。和那些北洋軍戰俘在站臺上列隊。由于王金堂腿部受傷,所以一下車,就被擔架抬走了,章國棟也就此與這斤小山東大漢分別。
“這里是許州,你們這些戰俘將在這里接受甄別和政治教育,表現得好,就能很快獲得自由,頑固到底,那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家了。
現在,全體都有,立正!我來點名,念到你的名字,就喊“到
名聯合陣線的軍官走到章國棟這隊戰俘隊列前,手里拿著個本子,嚷嚷了幾聲,便開始點名,而那列火車也鳴響了汽笛,通過道岔,又向南方駛了過去。
沒等這名聯陣軍官點名完畢。從北方又傳來幾聲汽笛,又一列火車隆隆駛進火車站,沒等它進站臺。這站臺上集合的北洋軍戰俘已喧鬧起來。
章國棟望了那火車一眼,心中也是震撼,原因很簡單,因為那列正在駛進火車站的火車正是那列裝甲列車。鐵甲鏗鏘,蒸汽轟鳴,那氣勢。只看一眼就忘不了,何況,章國棟當初就是從這裝甲列車的炮口下撿回了條性命,他是忘不了信陽那一戰的。
“喊什么喊?都給我安靜!”
那名聯陣的軍官指揮士兵彈壓著騷動的戰俘,在刺刀的威脅下,北洋軍的戰俘們很快恢復了平靜與秩序。不過眼睛仍盯著那裝甲列車。
裝甲列車就在站臺上停了下來。距離章國棟的直線距離不過幾個步。那火車鐵甲上的累累彈痕清晰可見。
“不知道在那裝甲列車里打仗是什么感覺?”章國棟琢磨著。
就在章國棟發愣的時候,從火車站調度室走出幾個人,都穿著共和軍的軍裝,其中一名軍官徑直走到那名正在點名的聯陣軍官跟前,兩人小聲嘀咕了幾句。
“你,你,出列!”點名的軍官走到戰俘們跟前,點了十幾斤小人。命令他們出列,章國棟也在其中。
“你們,跟著這位潘長官去候車室搬行李,不許偷懶耍滑!表現的好,就給你們加分,分越高,將來就越快恢復自由!”
點名的軍官向戰俘們叮囑幾句,然后手一揮,那名軍官就帶領章國棟這幫北洋戰俘向候車室走去。
進了候車室,章國棟驚訝的發現,那所謂的“行李”其實就是步槍。而且其中以日本制造的大蓋槍為主,這顯然是從北洋軍手里繳獲的,不過所有步槍的槍栓都被卸下,草獨裝在筐里,子彈也單獨存放,所以,戰俘們不可能有什么別樣心思。
步槍都是一捆一捆,每捆近百斤。扛在肩上也有些吃力,戰俘們在軍官的指揮下將這些步槍全部搬到了裝甲列車上,章國棟悄悄數了數,不下兩千桿。
最后一插步槍是章國棟搬到裝幾小車上的,等他轉身離開的時候,車門外頭卻搶進一人,雖然穿著軍裝,不過式樣和艇色卻與共和軍不同。正是奮進會的軍裝。那軍官進了車廂,向那些成捆的步槍望了幾眼。臉色一變,抬頭向那指揮戰俘們搬槍的軍官呵斥了幾句。
“潘康時!你為什么把這些步槍搬走?不是說好了,這些步槍是分給我們奮進會的么?好歹你當初也是群治學社的人,怎么這么快就忘了自己人了?”
見來者不善,章國棟急忙跳下車去,這時,他聽到車廂那名軍官反駁的話。
“邸網!什么自毛人?什么奮進會不奮進會?現在咱們都是聯合陣線的革命軍人,還分什么彼此?你路過許州,是去武勝關參加會議,戰利品如何處理,如何分配,這似乎不是你職權范圍內的事情。”
至此,章國棟終于知道了那兩個軍官的名字,而且也明白了他們為什么爭吵。
“好象是分贓不均?。
章國棟傻傻一笑,原來南軍并不是鐵板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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