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主攻下盤,雖然殺傷范圍廣,但幾乎炸不死這種地雷不能隱藏埋設,不知能派什么用場?”
“這是特種地雷,用途當然不是很廣。”
趙北搖了搖頭,瞥眼望見閻錫山和李烈鈞也是同樣不解,于是向兩人問道:“伯川、協和,你們上過正規軍校,對于外**隊的軍事條例和作戰規則都很了解,那么我問你們一句,如果你們是外**隊的士兵,在戰場上同袍負了傷,你們會不會丟下他們不管不顧?”
兩人搖著頭。
“一般情況下不會丟下傷兵不管,將心比心,若是自己負傷,肯定也不愿意被同袍棄之不顧。”閻錫山說道。
“而且如果丟棄傷兵的話,對于部隊地士氣也是打擊,非到萬不得已地時候,傷兵是必須照顧的。”李烈鈞補充道。
“那么我問問你們,你們看得出這種‘定向雷’的作戰目的么?給你們個提示,這種地雷里裝著上千粒小鉛丸,一旦引爆,這些小鉛丸就會向一邊拋射,呈扇形展開,單面殺傷。”趙北有心考考兩人。
兩人各自看了對方一眼,閻錫山沉吟不語,李烈鈞猶猶豫豫。
趙北笑了笑,說道:“盡管說便是,軍人就是應該干脆利落,果決勇敢。”
李烈鈞說道:“依我之見,這種地雷似乎就是專以炸傷步兵為目的,不求殺多少人,只要把人炸傷,不能行動了,便達到了目的了。而且,這地雷只炸傷不炸死,對于老兵的震懾力更強一些,在戰場上,老兵未必怕死,但怕被打成殘廢,老兵一懼,新兵自不必說。”
閻錫山跟著說道:“若是炸死一個兵,部隊不過是失去一個兵員,但若炸傷一個兵,至少還需要分出一個兵照顧他,若是傷得厲害,用擔架抬地話,一個傷兵就需要兩個兵照顧,如此一來,無形之中就使敵軍失去了三個兵員。不過,這種地雷似乎不便隱藏埋設,用途有限,依我之見,這種地雷只在某些防御戰中有些用處,派不上大用場。”
聽兩人說完,劉慶恩與沈鳳銘都是倒吸口冷氣,這才意識到那定向雷的險惡之處。
設計出這種地雷的人又該是多么的陰險啊。
當下兩人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再望總司令一眼,畢竟,這“定向雷”就是總司令“設計”地,兩人都怕自己的眼神不對,觸了龍須。
趙北問閻錫山:“那依你之見,這定向雷怎么布設為妥?”
“樹林,草叢……墻角,門后。”閻錫山說道。
“不錯,不錯。你能想到這些使用場合,已是很不錯了。”
趙北站起身,挑出那兩顆合格地地雷,交給劉慶恩和沈鳳銘,說道:“這種地雷可以少量制造,優先提供給特戰營。當然,目前的首要任務是制造步槍、彈藥,地雷倒不是最急需的軍火。”
劉慶恩與沈鳳銘識趣的站了起來,捧著地雷告退,不過走出門后就把那地雷樣品交給助手拿著,這種武器實在是陰險,兩人不愿多沾。
“義仁,將那些軍官和參謀帶過來。”
待田勁夫領命而去,趙北轉回身踱了幾步,從角落的一張書桌上拿過只皮包,從里頭摸出兩份簡歷。
那簡歷有些眼熟,正是閻錫山、李烈鈞在政宣委登記過的那種簡歷,兩人不由暗中使了幾個眼色,知道總司令要切入正題了,當下更是正襟危坐。
“伯川,你學地是步兵科,協和學的是炮兵科,那么你們有沒有學習過步炮協同戰術?”
趙北拿著簡歷走回坐下,抬起頭望了望兩人。
“學過一點理論,但沒有實際演練過,這種戰術是新式管退炮發明之后才興起地,就連德國和法國也在摸索,日軍和俄**隊作戰時倒是有一點經驗,但對中國學生藏私,不肯用心傳授。”閻錫山老老實實的回答。
趙北點了點頭,說道:“所以說,指望別人不如指望自己,共和軍辦速成軍官學堂,就是為了培養真正地軍事人才。”
閻錫山和李烈鈞都是一凜,說實話,他們都不愿意去軍校任教,這種時代,職業軍人最渴望的就是上戰場,只有在戰場上他們才能建功立業,才能出人頭地。
不過趙北接下去地話使兩人松了口氣。
“當然,以你們的大才,到軍校做教官確實有些屈才了,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派你們下部隊更好一些,讓你們學有所長,畢竟軍校不是一年半載就能培養出優秀軍官的,現在革命軍隊很需要你們這樣的軍事骨干,尤其是高級軍官。”
趙北將簡歷放下,指了指門外,說道:“這屋里太窄,容不下太多人。走,跟我出去瞧瞧你們的部下。”
說著,已邁步走出簽押房。
閻錫山和李烈鈞不敢怠慢,急忙跟著總司令跨出門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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