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情愛陷害孕夫這種負面新聞,足夠輿論一人一口唾沫淹死方家了,方家權勢再大,沈明川是省油的燈?
方岑秋對他再不喜歡,也不會拿自己家的事業開玩笑。
所以聽說是意外事故,溫然沒多驚訝。
“嗯,親貝貝那邊已經官方發文致歉了,說該事件是他們工作不嚴謹,沒有仔細排除故障所致,并表示會承擔一切責任,賠償全部損失,親貝貝的方董事長下午也會接受媒體采訪,還會進一步道歉。”
親貝貝方道歉誠意和速度倒令溫然驚訝,果然是大公司有牌面,要換成別的什么品牌,估計還在和攝制組互相推卸責任打官司呢。
畢竟這是筆不小的賠償。
“那我這邊需要回應嗎?”
“我的意思是你不回應,但工作室微博回應一下,關系不要搞太僵,不然沈總也不好做,你覺得呢?”
“嗯,”一個廣告衍生出那么多的事故來,溫然也是服氣的,他果然和方家八字不合,“那就按照你說的吧。”
這時,房間門被打開,是沈明川回來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居然還給自己套了件寬松的衣服,搭著睡褲不倫不類的。
溫然第一次看到這么不體面的沈明川,又心疼又好笑,他再和譚梅講了兩句,掛了電話,說:“你去哪兒了?”
“去外面打了幾個工作電話,交代一下事情。”他傷成這樣,有兩天不能去公司,故而要把工作上的事情交代清楚。
“你傷口怎么樣了,還疼不疼?”
說不疼是騙人的,沈明川說:“還好,比昨天好多了,就是沒洗澡身上粘膩得難受。”
“那我幫你洗個澡?”
沈明川含笑點頭。
溫然先用醫用酒精棉給沈明川把傷口附近的血跡處理掉,昨天只是微腫的手臂,經過了一晚上,已經全腫了,有的地方呈被重物砸了沒破皮的紫色淤青,整條手臂慘不忍睹。
溫然嚇了一跳:“怎么比昨天更嚴重了啊?”
“傷口不都是第二天才會更嚴重的,你別擔心。”沈明川怕他過分擔心情緒起伏厲害,忙安慰他。
“那要不要去醫院啊,或者叫李醫生過來處理一下?”
“不用,先洗澡。”
這大夏天的一晚上沒洗澡,已經是沈明川的最大忍受程度了,這會兒寧愿疼死也要先把澡洗了。
溫然只好先輕輕地幫他擦掉血跡,又根據醫生跟他說的技巧,用保鮮膜把他整條手臂包裹起來,后背也包上,確定不會進水后,才一起走進了浴室。
主臥的浴室很大,兩個大男人擠進去完全不顯局促。
溫然把他把衣服睡褲扒了,看著他的黑色內褲,猶豫了一下。
一直注意他表情變化的沈明川正以為他會讓他穿著內褲洗時,溫然干凈利落地就把他身上最后一層布料也脫了。
“......”這么干脆?沈明川新奇,這會兒不害羞了?
溫然偷偷瞄了眼那東西,嗯,除了尺寸比他的稍微可觀一點點,也不見得有什么不同之處嘛!
關鍵他的還比沈明川的好看,不會那么猙獰可怖,一點都不美觀!
在男性尊嚴面前,溫然心理上獲得了勝利,若無其事地拿過小的花灑,試了下水溫,撒了點在沈明川沒受傷的背部:“你看看這個溫度合適嗎?”
“可以。”
“我第一次給人家洗澡,洗不好你別怪我啊。”
沈明川樂觀地說:“沒事,我不講究。”
事實證明溫然真的沒在謙虛,明明只是給他洗一個澡這么簡單的事情,溫然卻弄得跟打水仗一樣,不但給沈明川洗了,自己也成了落湯雞。
沈明川看他渾身上下都濕透了,怕他感冒,說:“要不你也干脆一起沖一下吧。”
“不用了,”溫然一臉淡定地說,“我怕你多年童子功,見到我曼妙的**會把持不住。”
“......”沈明川失笑,“我要真有童子功,你肚子里這個是哪里來的?”
這個話題很危險,溫然裝作沒聽到,三下五除地把他身上泡沫沖掉,關上花灑說:“好了,沈總,可以起駕回房了。”
“你還有個地方沒給我洗。”沈明川看了眼某個地方,說。
溫然順著他的眼神看,崩了半天的神功又破了,臉一下紅了兩個色號:“你又沒殘疾,自己洗啊。”
而且說好的性冷淡呢,為什么那地方居然有點......
喂,沈先生,你的人設要崩了啊!
溫然不好意思的同時還甜甜的,沈明川一直是沒什么需求的性冷淡,如今突然......他就不要臉地認為因為是他了。
沈明川一派坦然,跟無事發生一般說:“那你幫我打點沐浴露,我不好擠。”
溫然才不上當,擠了點沐浴露在他手上,讓他自己打。
自己洗那個地方的畫面實在太令人想歪了,溫然轉過身去不看,腦海里倒腦補了不少,渾身都熱熱的,幸好衣服濕濕的貼在身上,撫慰了身上暴動的因子。
過了一會,溫然放在身側的手感覺有東西在他手心上蹭了蹭,熱熱的,滑滑的,圓柱狀的。
掌心對東西的感覺并不像手指那么靈敏,溫然第一反應是某個不要臉的把某個不可描述的物體放他手上了,頓時炸毛一般甩開,臉上又紅了兩個色號。
“你,你有毒是不是?”
沈明川手上拿著被他甩開的花灑,一臉無辜地說:“我就想讓你幫我沖個水,你好兇。”
溫然:“......”
這人一定是故意的!
作者有話要說:土筍凍,一種必須品嘗的美食。
謝謝anna13732475045、醉塵*2、貓魂的地雷。
謝謝河畔白衣的兩個手榴彈。
小可愛們破費了(づ ̄3 ̄)づ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