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使者立刻潰敗,消失得無影無蹤。
邪惡化身雙手叉腰,仰頭哈哈大笑:“和我斗,你嫩著呢!”
正胡思亂想著,方秦的車子已經到了田景芬家的街道口。
方秦沒見過田景芬的父母,所以田景芬的父母自然也就沒見過方秦。
方秦原本想用真面目示人,可是想想自己現在的身份,他還是稍稍處理了一下。
以前他總覺得明星們喜歡戴帽子、墨鏡和口罩是在裝*逼,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了這些人的苦衷。
把車子停好,方秦徒步走到了田景芬家。
這是一家普通的民宅,三層樓,一層開著一家已經漸漸被超市淘汰掉的副食品日用品小店。
不過這家小店的生意倒是挺好,不是買東西的人多,而是打麻將和打牌的人多。
小店里擺放著兩張自動麻將桌,一張撲克牌桌,分別有四人坐在桌子前玩牌打麻將。
這些人有男有女,大部分都是四十幾歲的。
男人們嘴里叼著煙,一邊打著牌或是麻將,一邊嘴里在爆著粗口。
牌桌上的年女人們對這些粗口已經熟視無睹了,就當作沒聽見,或者還偶爾加上一兩句,惹得男人們更是淫*蕩地哈哈大笑。
“現在是午飯時間,這些家伙就已經玩開始了?”方秦不禁暗暗納悶,賭徒的世界,果然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
在華夏的小城市鄉鎮,隨處可見這種擺著麻將桌和牌桌的小店。
來這兒玩的人通常玩得不是太大,所以華夏的警察們對這些小店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這種店太多了。
“來包小熊貓。”一個男人隨手扔出了一張二十元的華夏幣,一個濃妝艷抹、臉上粉底比唱京劇的還厚的女人收了錢,然后遞了一包煙過去。
“咦?田嫂,你家的小景芬呢?平時不都是她在給你幫忙打下手嗎?”那男人好奇地問道。
“原來這個女人就是田景芬的媽媽。”方秦暗暗搖了搖頭,田景芬的家庭條件應該不差啊,這女人干嘛把自己的女兒送去打工?
被叫做“田嫂”的女人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因為她爸又賭輸了,欠了一大筆錢,只好把小芬哄出去打工了唄。”
“這么小能做什么啊?”一個男人隨口問道,“該不會是去”
“胡說什么,是秦陽市正規的按摩場所好不好!”
田嫂連忙解釋道,“現在先去當學徒,底薪一千六。等半年后轉正,底薪就有兩千六,還有業績分成,不比找不到工作的大學生強嗎?念書又花錢又花時間,還念什么嘛!”
有個打麻將的女人說道:“哦,原來昨天那個打扮時髦的女人就是來接你女兒的啊。可是,我怎么覺得那個女人像是出來賣的呢?”
“別胡說了,你才是出來賣的,哈哈!”一個男人調戲了這女人一句,其他男人也紛紛附和著大笑起來。
又有一個男人戲謔地說道:“要是田嫂做這生意,我一定光顧。至于你還是算了吧,哈哈!”
“滾!”女人暴吼一聲,然后將剛剛摸到手上的牌拍在桌子上,“###,清一色!給錢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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