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經歷了今天這件事情之后,他發現,只要不是禽獸,都不會忍心把黑手伸向這些還未真正成*人的女學生。
因為他覺得,她們當他是老師,也就當他是親人長輩。
身為親人長輩,自然要有做親人長輩應有的覺悟。
可是,現在這小鬼來個反推倒,這個這個
好吧,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這小鬼的媽媽啊!
要是華夏的女生敢和她媽媽說這種話,不被打死才怪啊,可是這個媽媽為什么就這么開明呢?
方秦轉身看著那個四十多歲的母親,好奇地問道:“你不生氣,還支持她?”
安卡拉的母親呵呵笑道:“她已經是大人了,有權替她自己做決定。如果她認為是對的,那就去做,有什么不可以?”
“可是,這不是別的事情好不好”說到后面,方秦都覺得自己羞射了。
安卡拉的母親溫和地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再朝著方秦微微笑道:“安卡拉雖然口無遮攔,可我從來沒見她說過要和哪個男人做那事之類的話,那就證明,她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所以,我不反對。”
方秦有種脫力感,這是什么母女這是?
方秦試圖用華夏的五講四美來教育這母親:“她現在只有十六歲吧?而且,我可是她的老師呢!”
“老師不也是男人嗎?”安卡拉母親上下打量著方秦,滿臉欣賞,“嗯,我覺得安卡拉的眼光還是不錯的。至于年齡問題,你們男人不是正喜歡這種年齡的女孩子么?”
方秦徹底混亂了,他覺得,自己不應該繼續再和這個極品的母親討論了。
要不然,他還真說不定那啥那啥的。
“我去看一下其他同學。”說罷,方秦落荒而逃。
安卡拉母親看著倉皇逃竄的方秦,呵呵笑道:“安卡拉,你還真有眼光,哈哈。”
安卡拉很是得意地說道:“那是,老巫婆的這個男人,我搶定了!”
方秦剛剛走出安卡拉的病房,三個白羅國男子便朝著他走了過來。
這三人一個走在前面,后面一左一右跟著兩個,看起來那兩人應該是跟班。
“方秦先生?”走在前面那個四十幾歲的白羅國男子用英語問了一句。
當然,他這一問只不過是個禮貌而已,他不可能不知道這個華夏男人就是方秦。
方秦點了點頭:“有何貴干?尊敬的kgb探員。”
三個白羅國男子臉上皆露出驚訝之色,那個四十幾歲的男子更是直接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們是kgb的人?”
方秦笑道:“一種氣勢。這種猜測只能憑感覺,沒有任何依據好了,閑話少說,還是那句話,有何貴干?”
“我是kgb的副局長伊萬。”那男子拿出自己的證件放在方秦面前作為他的身份證明,隨后便收了回去,“我懇請方秦先生能和我們聯手,一起對付戈喬夫。”
方秦似笑非笑道:“這好像是你們的事情,跟我無關吧?”
伊萬忽然笑道:“這是我們局長的意思,我看您還是照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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