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從城東到城西花了我兩個小時。要是直接從城東出城,繞著燕京外的國道開上一圈,說不定不用兩個小時就能到城西了!”
方秦對燕京的交通簡直就是咬牙切齒,可是又無可奈何。
就在方秦發著牢騷之際,老和尚到了。
幾日不見,老和尚還是穿著樸素的僧服,戴著苦行僧的斗笠,在兩人的陪伴之下朝著方秦走來。
這兩人其一人是懷空,方秦一點兒也不奇怪。
讓方秦大吃一驚的,另外一個人竟然是山本太月!
山本太月并沒有穿僧服,頭發也沒剃,唯一和以前不同的是,他不穿武士服了。
和以前相比,山本太月的氣質變得更加內斂,平和,一點點刀芒都感覺不到。
“果然,他的刀氣廢了”方秦實在是難以想像,為了拜元若為師,這個山本太月還真舍得把自己苦修了數十年的刀氣給放棄了。
不說別的,光是這份勇氣,方秦自認為比不上山本太月。
“方秦師叔好。”懷空很是客氣地朝著方秦行了一禮。
方秦一愣:“我什么時候成你師叔了?”
懷空也是滿臉驚訝地問道:“太師父收你為徒,你難道不是我師叔嗎?”
山本太月咯咯笑道:“小月月見過方秦師兄。”
方秦終于明白為什么懷孕的女人那么難受了,天天想吐,怎么會不難受?
“得了得了,山本太月,還真有你的啊,竟然能夠讓霍前輩收你為徒。”方秦還是叫元若老和尚霍前輩,因為他覺得自己叫元若師父,自己豈不是變成和尚了?自己豈不是真的變成了小月月的師兄了?
無論是變成和尚還是成為小月月的師兄,這都是方秦不能容忍的事兒。
元若老和尚也不去和方秦計較這些,朝著方秦揮了揮手:“走吧,吃飯去,我餓了。”
方秦立刻載著三人回到了自己的家,用豐盛的素菜招待了三人。
等三人吃飽喝足之后,方秦連忙問道:“霍前輩,你有什么辦法解除催眠嗎?那可是有好幾百個人了催眠,你們只來了三個人啊!”
“誰說是三個,加上你一個,不是四個嗎?”元若哼哼說道。
“我也算?”方秦奇怪地指著自己,“我可不會解催眠。”
“簡單。”元若說道,“用《達摩心經》的心字經,把這段佛經給我念出來就行了。”
說罷,元若拿出一本經書,隨手扔給了方秦。
方秦接過一看,這經書上面赫然寫著三個大大的華夏字:大悲咒。
“佛經就可以解催眠?”方秦雖然有這疑惑,不過他還是沒把這句話問出口,因為既然是老和尚元若答應他的事情,一百多歲的得道高僧肯定不會在這么重要的大事上忽悠自己。
不過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方秦有些苦悶地提了出來:“我不會念佛經。”
元若白了方秦一眼:“這是華夏字注音的,跟著華夏字念就行了!連小月月都會,你怎么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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