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麗并不知道,今天岳淑的危險并不是來自門外,而是來自坐在岳淑對面的鄭長青。
那名女服務員走進酒店倉庫取酒,取出了那瓶鄭長青需要的酒。
不過她沒有直接把這瓶酒拿出去,而是從倉庫的某處角落拿出一個針筒,將針頭刺進橡木塞之,然后把針筒里的白色液體注入到酒瓶之。
然后這女服務員用力地搖了搖酒瓶,看到幾乎沒什么破綻了,她的臉上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鄭長青表面上十分輕松地和岳淑聊著以前的事兒,可心里卻是緊張得要命。
這還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而且目標還是自己的前妻,他的心情自然很緊張。
所以鄭長青拼命地聊起天來,某某同學誰誰誰又發財了,某某朋友誰誰誰的兒子得了什么毛病,說了一大堆話,用來轉移自己的緊張。
岳淑只是覺得鄭長青變得愛說話了,倒沒發現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所以并不在意。
見女服務員走了進來,鄭長青的心格登了一下。
這一刻,終于要來了嗎?
鄭長青看都沒看女服務員一眼,反而是把目光盯在了那酒瓶之上。
見女服務員還沒把酒拆了,他便朝著女服務員說道:“小姐,幫忙開一下酒。”
女服務員很是熟練地拿起啟酒器,將葡萄酒的橡木塞拿掉。
隨后,那女服務員先給岳淑倒上一杯酒,然后這才拿著酒瓶往鄭長青的杯子里倒酒。
女士優先,這是服務員的必修之課。
“先生,女士,還需要我幫忙嗎?”女服務員朝著兩人問道。
菜都已經送上來了,酒也上了,鄭長青便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先出去吧。”
“好的。”女服務員彬彬有禮地退了出去,隨手把包間的門關上。
見一切順利,鄭長青暗暗松了口氣,朝著岳淑舉起酒杯:“來,淑,敬你一杯。”
“謝謝。”岳淑也舉起酒杯,和鄭長青碰了一下杯子,然后輕輕地小酌了一口杯里的酒。
鄭長青看到岳淑確實把酒喝下了,心頭的一大塊石頭終于落到了地上,然后也假意喝上一口,其實他根本就沒喝,只是做做樣子罷了。
聽劉玨說這藥效很猛,只要喝上一小口,一分鐘內見效,鄭長青便耐心地開始等著藥效發作。
可是等啊等,兩人連桌上的菜都夾了好幾筷子了,岳淑還是和沒事兒似的繼續聊天。
鄭長青有些坐不住了,再次舉起杯子:“淑,謝謝你為我們女兒所做的一切,再敬你一杯。”
“好。”岳淑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進去。
鄭長青傻眼了,這么一大口喝進去,為什么岳淑還是一點兒事情都沒有?
難道,那個女服務員忘了下藥了?
見鄭長青沒有喝酒,岳淑微微蹙眉:“長青,你怎么不喝?”
...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