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自身的遭遇使得她對男人有一種天生的敵意,幸好老賀識趣沒來惹她,要不然這色魔的喉嚨早晚給她給割了。
見小麗走開,老賀搓了搓雙手,滿臉淫笑:“嘿嘿,聽說你曾經被好些個男人干了三天三夜?我現在倒是想要嘗嘗,你這種女人的滋味如何。
見老賀朝自己走來,李莎不由得渾身一抽。
老賀才不管李莎身上的異樣,拿著手伸進李莎的衣服內,不停地在李莎的身軀上下撫摸著。
李莎咬著牙,就像是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眉頭緊緊地鎖在了一塊。
老賀繞到李莎身后,嘿嘿笑道:“如果你求饒的話,說不定我就會放了你。”
“你做夢!”李莎恨恨地低吼一聲。
“這樣啊”老賀用鼻子聞著李莎身上的氣息,雙手緩緩地解開了李莎的外衣扣子,只剩下一件紋胸。
老賀繼續撫摸著渾身不停顫抖的李莎,李莎抖得越厲害,他就越興奮:“求饒吧,何必嘴硬呢?”
“絕不!”李莎就連聲音也變得顫抖了,就在她說出這兩字的時候,老賀又褪下了她的褲子。
現在李莎現在身上只剩下三點了,老賀的手已經順著她光滑的小腿到大腿,往大腿外側一偏,嚇出了李莎一身冷汗。
“怎么,還不求饒的話,我可真要動手了。”老賀的左右手已經同時放在了李莎內褲的兩邊,只要他輕輕一用力,李莎可就春光大泄了。
見老賀有要使力氣的傾向,李莎嚇得尖叫一聲:“饒了我吧!”
老賀嘿嘿笑道:“這可不行,你要說,賀哥哥,您就饒了妹子我吧。”
李莎氣得氣喘如牛,那眼睛瞪得都快要把眼眶給瞪裂了:“我要殺了你啊!”
原來,李莎在放狠話的時候老賀的手一使力,李莎的褲子往外一彈,那彈性極好的橡皮筋又將褲子收了回去,嚇得李莎尖叫一聲。
哪怕是以前受再重的傷李莎都沒流過一滴眼淚,可現在竟然流淚了。
她曾經以為,他死后自己就不會再流眼淚了,可今天竟會被這個惡心的男人弄哭,她實在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有什么辦法,這個男人的手又順著自己的脖子往胸口處摸,自己再不開口的話,胸前的陣地可就得淪陷了。
“賀哥哥您就饒了妹子我吧”李莎幾乎是用最為顫抖的聲音說出這句話,眼淚更是不爭氣地滾滾而下。
老賀把手收了回來,一副教訓的語氣:“一個處女娃子就會胡說,說被什么十幾個男人干了好幾天,我讓你說大話,這就是代價!”
李莎的牙齒都快要被她自己咬碎了,可是她很好奇,老賀為什么知道自己在撒謊:“你怎么知道,我是”
老賀瞪了下眼,大聲嚷嚷道:“我玩過的女人那么多,親手解剖了一個,還研究了無數島國人體藝術片,是不是處女我一眼便瞧得出來。”
李莎頓時無話可說,她上次之所以撒謊,是因為她怕老賀這色魔會對她不利。
要是自己這么說,想必一般的男人都不愿意再碰自己了吧?
可是李莎沒想到自己的謊被這色魔識破,還被他戲弄了一番,她現在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正當李莎心灰意冷之際,她那有些發冷的身上突然多了一件衣服,隨后外邊的褲子也重新被穿上了。
李莎驚訝地看著老賀,顯然沒料到老賀這個色魔竟然如此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