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天邊那輪已經垂直懸在頭頂,散發著最熾熱光芒的太陽,面對這樣一個瘋狂的、血腥的、再沒有半點人性可的世界,戰俠歌的心里涌起了一種近乎痛苦的快感,他在心里猛然發出一聲狂嗥:“**你妹妹子的亂世,想在亂世中生存下去,就要比亂世變得更瘋狂!殺人,誰不會啊?放火,誰不會啊?玩,老子是你們的祖宗!”
一個比暴徒更像暴徒,比屠夫更像屠夫的中國平民,慢慢走上了阿亞達普市的街頭
戰俠歌拎起ak自動步槍,對著天空就掃出去一整梭子彈。現在阿亞達普市整個市區已經陷入一片混亂,天知道哪里鉆出來這么多暴徒,放眼望去,整個都市街頭槍聲此起伏彼,到處都是警笛無助的長鳴,到處都是抱頭鼠竄的平民和揮舞著砍刀、木棍耀武揚威的是暴徒;在都市街頭的每一個角落,都有正在烈焰中不斷升騰的汽車和著火的店鋪。在這片已經徹底陷入混亂和無秩的世界里,戰俠歌拿起一枝ak自動步槍對天掃射,又算得了什么?!
戰俠歌突然伸手指著一個高舉著“怒獅”戰旗,從他身邊跑過,大概只有十七八歲的暴徒,厲聲喝道:“喂,把你手里的旗子給我!”
那個暴徒望著戰俠歌這樣一個全身都沾滿鮮血,手里還拎著一支ak自動步槍,殺氣讓周圍十米內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上一個寒顫的超級暴徒,雖然他聽不懂戰俠歌到底在說些什么,但是他仍然機靈得把手里的“恕獅”戰旗,老老實實的交到了戰俠歌的手中。
戰俠歌舉著手中那面真的有幾分威武氣勢的“怒獅”戰旗,發出一聲尖銳的口哨,在終于吸引了附近風幾十個人的注意后,戰俠歌從口袋里掏出一只打火機,當著幾十個暴徒的面,點燃了在他們心里,視若神明的“怒獅”戰旗。
戰俠歌站在汽車廂頂上,用力揮舞著那面著火的戰旗,手持利劍的“恕獅”,在火焰翻滾中不斷升騰。四周一片寂靜,那些手里拿著木棍、彈弓、砍刀、ak自動步槍、手榴彈、滋水槍的暴徒們,全傻眼了。沒有人敢相信,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有人敢膽大包天的當眾焚燒他們心中最神圣的戰旗。
戰俠歌在這一刻,傲立在汽車的頂端,左手不屢揮舞著那面已經燒掉一半的“怒獅”戰旗,對著已經圍到他面關足足兩三百名暴徒伸出右手,倒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所有人的呼吸都粗重起來,所有人眼睛里都猛然散發出瘋狂的血紅色,不知道是誰高喊一聲“揍死他啊”,兩三百號手里握著各種武器如夢初醒的暴徒,就沖著戰俠歌一起猛撲過來。
戰俠歌深深吸了一口氣,竟然在只有兩米多長的車廂上,退后幾步再猛然沖刺,他全身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肌肉全力舒張,在瞬間就將自己身體沖刺的加速度激發到極限,他拼盡全力一躍,整個人在空中越出斜斜的一條弧線,撲上街邊的一堵高墻,轉眼就消失在那一堵高墻的背后。沖到墻邊的兩百號暴徒望著那堵三米多高的墻壁,還沒有做好是不是繞行追擊的打算,戰俠歌就隔著墻壁,高喊了一聲:“接著!”
“呼”
一件沉甸甸的東西被戰俠歌甩過那一堵高墻,正好接住這件東西的暴徒,在終于看清掉進自己手里的那件東西后,他的雙眼瞳孔在瞬間就縮天了綠豆大小。他張大了嘴巴,抽搐了好幾下,才猛然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天哪,是手榴彈!”
更正確的來說,這是一枚上面還用布條綁了一個ak自動步槍專用子彈匣的、已經拉開導火索,正在滋滋冒著白煙的俄羅斯軍用手榴彈!
“轟!!!”
那枚俄羅斯產高爆手榴彈終于在暴徒的手中爆炸了。在這個時候,死神大爺也咧開了他那張丑陋的大嘴巴,揮起了他手中那柄不知道收割了多少人命的鋒銳鐮刀。綁在手榴彈上的那個子彈匣里面填滿了三十發步槍子彈,在手榴彈爆炸的同時,也被引爆了。無數碎彈片在空中狂飛亂舞,以輻射狀向四周擴散。
那些子彈頭,在空中又蹦又跳又轉又叫,在空中翻著一個個不跟頭,對著周圍那些已經被嚇呆、嚇傻的暴徒們,進行了一次無差別大范圍攻擊。
戰俠歌翻過那一堵高墻,看到一面“怒獅”戰旗在迎風飄揚,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舉起手中的ak自動步槍就是一發子彈。“怒獅”戰旗旗桿被戰俠歌一槍射斷,面對這絕對意外的一幕,一群圍繞在戰旗身邊的暴徒們都瞪大了比眼,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猛然聽到了一聲響亮的呼哨,他們剛剛扭過頭,就聽到ak47自動步槍掃射的聲響,十幾名暴徒粹不及防,一頭栽倒在血泊當中。
戰俠歌舉起那枝還冒著裊裊輕煙的ak自動步槍,打著呼哨對他們狂叫道:“喂,孫子們,爺爺我在這里呢,是我開的槍,來追我啊,來殺我啊!你們要是不過來追我,就是***狗娘養的!”
戰俠歌那一口地道的外國口音,他那混身是血,眼睛里冒著紅光,手里還拎著一枝ak自動步槍,比恐怖分子更像是恐怖分子的夸張造型,吸引得大街在的暴徒無不對他側目而視。戰俠歌撇開他那兩條能負重一口氣跑出五十公里的長腿,在大街上領著幾百號暴徒們橫沖直撞,練起了馬拉松長跑。看到手里拎著ak自動步槍,身上還插著幾個彈匣,腰帶上還別著幾顆手榴彈的武裝暴徒,戰俠歌直接向他們跑過去,一邊跑還一邊亂七八糟的叫道:“哈羅!同志你們辛苦了,同志你們就到閻羅王的十八層地獄,好好休息一下,睡他娘個二三十年吧!”
對面的暴徒,面對戰俠歌這樣一個來自異國他鄉,卻能積極投入到他們“民族解放事業”,身后還親密緊跟著大批“擁護者”的國際友邦人士,面對戰俠歌那如火的熱情,那大大的擁抱,他們的臉上還沒有來得及揚起“同志溫暖”般的笑容,戰俠歌就旋風般沖到他們面前,連帶送過來的,就是一把沾滿了鮮血,上面到冒著熱氣的匕首。
說到笑里藏刀裝模作樣的本事,誰能比得上一三六集團軍特務連,偷了一身軍裝,就硬能從哨兵手里騙走一把自動步槍的連長戰俠歌?
說到刺殺格斗的技巧,說到出手的快、準、狠,又有誰能比得上第五特殊部隊內定的校長接班長,兼有史以來第三顆獠牙?!
戰俠歌劈手搶過那些死不瞑目武裝暴徒身上的彈匣和手榴彈、手雷之類的武器,把它們向背上一丟,繼續撒腿狂奔。在他的身后,跟著一大批越聚越多,明顯已經有上千之眾的追隨者。
當戰俠歌帶著所有人繞了一個大圈,再次經過他們曾經藏身的店鋪時,戰俠歌終于真正的露出了一絲微笑。因為躲藏在那里的所有人,包括他這一生最關心的人,都已經離開了那里,他們已經安全了。
突然間自動步槍三連發的槍聲響起,一名站在較高位置上,對著戰俠歌擎起手中武器的暴徒,雙眉中心猛然濺起一團鮮血。戰俠歌順著槍聲的來源迅速扭頭,當他看清楚幫助自己的槍手里,戰俠歌的雙眼猛然瞪圓了。因為那個舉起ak自動步槍都顯得有幾分困難,射擊精確度卻已經達到a+級射手水準的友軍,赫然就是他最想見,現在又最不想見的人雅潔兒!
戰俠歌沖到雅潔兒身邊,沒有任何感激的話語,沒有再次重逢后的真情表露,他揚手對著雅潔兒就是兩個耳光,打得雅潔兒眼前金星之冒,然后伸手抄起雅潔兒的腰肢,把雅潔兒牢牢抱在自己的懷里,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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