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俠歌被送進了第五特殊部隊專屬醫院,這里擁有全世界最先進了醫療設備和中國最優秀的內科、外精神科醫生。
但是沒有一個醫生頂得上雅潔兒,看不到雅潔兒戰俠歌就拒絕吃藥,拒絕打針,拒絕輸液;不是雅潔兒用一把小勺,把食物溫柔的送進占戰俠歌嘴里,甚至沒有人能勸他吃下去一口東西。受傷的戰俠歌,再沒有戰場上的堅強,他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不舍得放開心愛的玩具,死死霸占著雅潔兒。晚上要是不能躺在雅潔兒的懷里,他就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
面對這種情況,第五特殊部隊精英訓練學校的李向商教官只覺得頭大如斗,“這算是什么?讓一名女教官和一名受傷的學員睡在一張床上,雖然是醫院的病號床,就算他們之間已經有了親密的私交關系,但是,這也太過分了吧?我們學校的學員,在服役期間嚴禁談戀愛,更不要說是和教官之間的師生戀了!”
聽到李向商教官的話,鄭勛老將軍卻笑了,“我想這不正是你我暗中縱容的結果嗎?沒有我的批準,雅潔兒身為第五特殊部隊的專職保健醫官,又怎么可能請上三個月長假,去忙自己的‘私事’?沒有你的默許,雅潔兒又怎么可能把自己宿舍里的電爐子,餐具全部搬進特護病房的套間,在里面搭火開灶,已經儼然過上了有滋有味的二人生活?!沒有雅潔兒這位一級醫官的細心照顧,我們的戰大無賴,又怎么可能復原得這么快?”
李向商不由啞然,戰俠歌的復原速度的確驚人,回到中國不到一個月,雖然還不能做太過劇烈的運動,但是已經可以活蹦亂跳的在整間醫院里亂轉。戰俠歌無論走到哪里,都有人對他指指點點的議論不休。
戰俠歌成天帶著猶如陽光一樣燦爛的大大地笑容,他地一雙眼睛,更純靜若水。帶著一種悠然深隧的近乎宇宙極限的亮麗光芒。他雖然全身都纏滿了繃帶。還有幾分重傷未愈的虛弱,但是他那昂首挺胸自然而然帶出的英姿,那沉穩如山無懈可擊的氣勢,那寬厚得可以為這個世界上任何女人支撐起一片藍天的偉岸身材,使他就象是一個光芒萬丈地發光體,吸引著醫院里每一個女醫生和女護士的眼光。
每一個和戰俠歌初次見面的女護士,迎上戰俠歌的雙眸。看著他嘴角那若有若無的灑然笑意,感受著撲面而來,強烈得幾乎可以讓人窒息的雄性魅力,無不覺得呼吸急促,心臟在瞬間的跳動就加快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
“他真的是那個在俄羅斯戰場上,至少殺了三四百個恐怖份子地超級英雄戰俠歌?!”
沒有人能把眼前這個帶著一臉幸福和滿足笑容地大男孩,和那個雙手沾滿鮮血,當真是稱得上殺人不眨眼,同時擁有“密林之虎”和“沙漠之鷹”稱號的亡命之徒戰俠歌聯系在一起。
他只要沒有發小孩子脾氣。他看到人總會先露出自己那一口潔白的牙齒。然后慢慢一掀嘴角,對著對方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那種帶著一種大自然最原始純真的笑容。瞬間就滲透到每一個女孩子地內心最深處,勾引出她們雙眸中,一絲柔情似水的漣漪。
一位從第五特殊部隊精英訓練學校畢業已經七年,因為負傷正在醫院接受治療的老兵,望著戰俠歌歡快的背影,道:“他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要堅強!”
陪伴在他身邊,捏著一把虎牙格斗軍刀,正在幫這位老兵削蘋果的一名第五特殊部隊士兵,點頭道:“是的。他在俄羅斯已經有了太多憤怒,流了太多的血,現在能活著回來,他不斷地笑,其實就是潛意識的選擇了一種最有效的方式,在進行自我精神治療。我想大概就是因為有這樣堅強的意志力,他才沒有在那片大沙漠最殘酷甚至是絕望的戰場中發瘋吧?!”
老兵點了點頭,接過兄弟遞給他的蘋果,突然他的臉上也騰起一絲微笑,道:“面對敵人要像冬天般的嚴寒,面對自己的兄弟和同胞,要象春天般的和藹,我想這就是他的為人處事之道吧?”
自從戰俠歌以砸壞特護病房儀器為要協,終于獲得醫生的批準,可以下床自由活動后,戰俠歌每天都要跑進護士值班室,和那些剛剛從軍醫大學畢業的女孩子們聊天,這些年來,戰俠歌走南闖北,足跡遍布祖國大江南北,見聞廣博。他又不像其他幾歲就加入第五特殊部隊的士兵一樣死板,看到女孩子們就知道木木訥訥的臉紅。
戰俠歌和女孩子們坐在一起聊天,當真稱得上是妙語如珠。有時候再講上幾段半葷的笑話,直逗得一群護士臉色潮紅。戰俠歌在這個時候重任初愈,嗓音還有些低啞,但是這更讓他增加了一種蒼桑的動人魅力。
如果讓這些女護士評價戰俠歌這個人的話,她們用的最多的,就是可愛、陽光、性感甚至是有點小無賴這些字眼。
“他有男子漢的氣概,又有男孩的天真和灑脫,如果他是我的男朋友就好了!”
一個容貌娟秀縱然是穿著白色衣袍,也無法掩飾她那傲人身材的實習女醫生,癡癡的盯著戰俠歌的背影,輕輕發出一聲感嘆。我真的想知道,被這樣一個戰爭英雄緊緊抱在懷里,我的心里會不會有一種特別安全,特別幸福的感覺。有這樣一個男朋友,哪怕只有一天,也不妄我這輩子生成一個女人了。
“是啊,他看起來真的很有安全感,又很有趣,但是,我對你還是不要再往這個方向去想了。”另外一個和這位實習女醫生相交不錯的護士,低聲道:“你也看到了吧,人家早已經是明草有主了,那個天天跟戰俠歌同睡在一間病房里的女人,是第五特殊部隊的教官,先不要去猜他們的關系和感情已經到了什么程度。和第五特殊部隊的女教官去搶情人。只憑這一點,你就要三思而后行了。”
那個實習女醫生點了點頭,但是在她的眼睛里,去緩緩揚起了一絲銳利的光芒。那是一股不甘不服不屈的倔強光芒!
第二天當戰俠歌再次走進值班室地時候,值班室只有那個實習女醫生一個人。
“早啊,袁雪煙。”戰俠歌疑惑地問道:“其她人呢?”
“她們有事情出去了。”
袁雪煙盯著大大咧咧直接坐在她對面,還對她揚起一絲充滿陽光氣息的戰俠歌。她忽然覺得自己心跳加快嘴唇發干。她猛的抓起自己面前的水杯,直接把里面所有的溫水都灌進了自己的胃里,由于喝得太急,她被嗆到猛的發出劇烈地咳嗽。
戰俠歌跳起來一路小跑的竄到袁雪煙的身邊,用他不知道沾了多少鮮血的右手,輕輕拍打著袁雪煙的后背。關切的問道:“怎么樣,好些了沒有,你怎么就象是剛剛從沙漠里鉆出來的埃塞俄比亞難民似的”
說到這里,戰俠歌猛然瞪大了眼睛。因為袁雪煙的雙手。竟然趨勢環住了他地腰,他還沒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袁雪煙地頭就輕輕枕在了他的懷里。
他的懷抱真的和想的那樣,溫暖而寬厚,帶著一種可以讓女人為這沉醉地奇異磁性啊!袁雪煙輕輕嗅著戰俠歌病號服里傳出來的屬于醫院的特殊味道。她嘆息著閉上了雙眼,把自己那傲挺得幾乎可以裂衣而出的胸部,整個貼到了戰俠歌身上,她用一種近乎夢囈的聲音,問道:“戰俠歌,你喜歡我嗎?”
戰俠歌不假思索的道:“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