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思緒萬千,可面上沒有顯露分毫。
“可以啊,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明疏彎著眉眼朝著對方笑了笑,依舊和平日一般沒心沒肺。
“什么條件?”
林晦一瞧見他這般笑便立刻警惕了起來。
“別那么緊張,很簡單的一個要求。”
他手指輕輕一勾,林晦手中的那個酒葫蘆便回到了他的手里。
“把我逗笑就成,就講個笑話的事兒。
“這個要求對你來說應該不算難吧?”
林晦沒有立刻應答。
他盯著此時笑瞇瞇的明疏,眼里沒什么情緒。
“怎么這么看著我?是師兄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嗎?”
明疏一愣,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的臉除了因為喝了酒而染上的一層薄紅之外,再無其他。
“沒什么。”
林晦終于有了反應,他薄唇抿了抿,少有的慎重。
“我只是覺得師兄的要求太難了。”
“難?”
明疏聽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那么愛笑有什么難的?你看,我笑點低得這么一下子就被你逗笑了。”
“是嗎?”
林晦直勾勾地看著明疏,唇角頭一次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
和平日里明疏似笑非笑的時候一般無二。
“從我與你相識到現在,你沒有一次開懷笑過。”
明疏瞳孔一縮,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林晦所在意的并不是臉上的表情,而是真正的意義上的笑。
而的確,他的笑意也從未抵達眼底。
他沉默了許久,而后在林晦以為自己剛才說話太直可能得罪了對方的時候。
林晦猶豫了下,準備開口道歉。
然而明疏卻突然笑了。
不是勾唇或是彎著眉眼的那種笑,而是沒什么形象的捧腹大笑。
“那好,我把條件變更一下。”
他笑夠了,笑得累了之后,這才停下來這么對林晦說道。
“你允我一件讓我開懷的事情如何?”
林晦想了想,覺得這個要求和前一個似乎并沒有什么區別。
其最后結果都一樣,于是也沒多想,微微頷首算是回應。
“我要你做我的道侶。”
“得你我便開懷。”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寶貝們的陪伴,最近我就去搞畢業論文了,再開固氮的話可能翻年。
我會想你們的么么。
你們看專欄預收,我到時候回來哪個收藏多開哪個奧,你們感興趣就收藏著先哦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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