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節因為用力泛白,讓腰間的天玄見了也不自覺劍身一抖。
男人的眼神狠厲,好像一把隨時都會出鞘的劍。
寒光凜凜,見血封喉。
跟在后頭的云澤見了,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自己剛才說對方目中無人似乎有些過了。
畢竟對方連對一把沒有生命的劍都這么兇,更何況是對人呢?
……
因為剛才蜈蚣原地爆炸的事情,那毒修沒再貿然將毒試在萬里身上了。
他對自己的毒蟲寶貝的很,轉而將目標落在了云溪上。
萬里見那毒修將一個半透明的毒液推入在了云溪血脈里,可云溪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只是臉色有點兒蒼白,蜷縮在角落里。
“不愧是毒人,發作的時間也比普通修者要慢上好些。”
他估摸著時間,在毒性早該發作的時候云溪并沒有發作,只是表現的難受了些而已。
“你給他試了什么毒?會有生命危險嗎?”
萬里的手抓著鐵籠子,急切地這么問道。
“死倒是不至于。”
萬里聽了前一句剛松了一口氣,那毒修下一句卻讓他恨得牙癢癢。
“就是蝕骨穿心,痛不欲生而已。”
“這原本是我新研制出來,打算售賣給魔修審訊叛徒的藥物,還沒找人試驗。現在看來效果還是得再加強一點,不能立刻發作可太沒有成就感了。”
他說完后杠無奈地攤了攤手,一旁一直竭力忍耐著的云溪已經痛得呻.吟出聲。
少年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衣袖,下嘴唇被咬出了一排血珠。
他整個人像是小獸一樣無助痛苦地蜷縮成一團。
現在好似一陣風的重量加諸在他身上,他都會痛得難以忍耐。
“你這個瘋子!”
萬里從沒有遇到過這樣視人命如草芥的人,他冷著臉色,氣的渾身發抖。
“你他媽把解藥給他!快給他!”
云溪之前的還能夠忍耐只是呻吟出聲,如今已經痛苦地渾身痙攣了。
就算沒有生命危險,照這么下去也可能會痛昏過去。
“誰叫你剛才弄死了我的寶貝呢。我沒辦法給你下毒,所以只好讓你的朋友代勞咯。”
說完他竟然大笑出聲,而后起身揮了揮衣袖將一邊的爐鼎給帶起。
他指尖一動,順便掐了一個火訣將火點燃。
爐鼎里面不知道放的是什么,黑色的液體被煮的咕嚕咕嚕,泛著一股毒蟲尸體的味道。
聞著就讓人作嘔。
萬里還沒有反應過來,好幾條黑蛇如繩索一般過來緊緊地纏繞著云溪的身體
他眼睜睜地看著云溪被抬進了煮沸的爐鼎之中,像是陷入了沼澤一樣。
“這里面浸泡了所有的毒,剛好給他一次性都試個夠。”
“至于你……”
紫衣男人說著,唇角不自覺地勾起,他的視線落在了關在籠子里的萬里身上。
“嗖”的一聲,他一個瞬移直接到了萬里的面前。
近在咫尺,萬里瞳孔一縮,剛想要退后的時候,他抬起手猛地貫穿了少年的胸口。
“萬里!”
云溪意識剛清明了一些便看到了這樣一幕,他慌亂地大聲喊道少年的名字。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男人將手慢慢從萬里胸口拿出。
手中多了一顆剛結的金丹,色澤純粹,靈力醇厚。
“靈力還成,就是小了點。”
他像是品鑒著什么物品一般看了好一會兒,做出了這樣的評價。
男人剛說完,身后“噗通”一聲響起,被取了金丹的萬里像是抽干了血液一般生生倒在了地上。
他的眸子從先前的明亮變得黯然失色。
毒修對此沒有絲毫反應,他只是用挑剔的眼光觀察了一下萬里的金丹后,將其放在一旁的檀木盒子里。
金丹不能直接吸收,是需要先煉化的。
“我要殺了你!”
云溪眼睛通紅,里面全是滔天的殺意。
原本俊美的臉也變得猙獰可怕起來。
“不錯的眼神,要不是提前知曉你是桃源的修者我都要以為你是魔修了呢。”
他掐了一個水訣將手中沾染的血跡洗干凈。
“不過你也別著急,等你把這毒試完我立刻讓你和那小子在黃泉相見。”
男人嘴角露出一個嗜血殘忍的笑容,在昏暗的空間里分外可怖。
光影之間,沒有絲毫人氣。
他說著雙手撐著下頜在一旁極有耐心地等待著爐鼎里的毒液被云溪吸收干凈,心情愉悅到甚至哼起了小曲兒。
然而男人因為視線全都落在了漸漸變得清澈的毒液上,并沒有注意到剛才被他取出隨意放置在盒子里的那顆金丹——
從剛開始的熠熠生輝慢慢變得昏暗無光,最后凝成了一團玄黑。
沒有了最初的色澤。
“喂。”
身后一個低沉喑啞的聲音突然響起,因為疼痛而悶哼著,有些艱難地站了起來。
“你他媽剛才說和誰相見黃泉啊……”
作者有話要說:老祖宗知道萬里不會有事,不是見死不救,他最近除了管娃(折戟)一般是不會插手的。
生死時速23333
萬里的金丹是黑色的,想不到吧,黑心肝[不是]
我打算。。。。參加國慶日萬活動。
明天開始日萬。
我先把話放在這里,沒成功我。。。我自己打臉,你們別打了,怕腫成豬頭。
我國慶期間去我朋友老家碼字,山清水秀貓狗雙全,且清心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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