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趙高朗從院長辦公室出來的抱怨,中午回家的時候,夏卿卿已經知道了那位于領導,是不遠千里從京城來到安城。
懷川,你說是不是安城的風水比較好,你們這些大領導一個個的,都跑安城修養來了夏卿卿現在已經不那么怕陸懷川了,有時候還能調侃他一兩句。
陸懷川也不會惱,對夏卿卿多了幾分別人沒機會體會到的寵溺和耐心,一個個的......京城有人去你們醫院了
要不說陸領導這敏感程度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一句話就抓住了夏卿卿話里的重點。
對呀,姓于,看起來官職還不小,又是京城來的,說不準你們還認識呢。
陸懷川眉頭微蹙,嗯。
夏卿卿看他,真認識
京城隊里,姓于的和姓陸的,他們這種級別的都是獨一份,陸家就是陸懷川,至于于家,也就那一個,嗯,認識。
只不過互相看不順眼罷了。
夏卿卿多聰明的女同志,陸懷川的態度,一看就是和對方關系一般,她也就沒再繼續追問,轉頭又去說別的事了。
這個給你。她拿了一顆小糖果放在陸懷川枕頭邊。
我知道中藥很苦,吃完藥吃顆糖就好了。她說完給陸懷川喂藥,喂完藥又讓他張嘴,把那顆糖拆開放進了他嘴里。
手指伸到嘴邊,難免會碰到陸懷川的嘴唇,那一刻像是過電一樣,整個大腦皮層都是麻的,他的嘴巴保持著張開的動作,半天沒有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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