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雪差點捏碎了茶杯,“呵,死板?”
雖然那狐貍精長得不錯,但他們認識不到一日!
“這種事情,輪得到你瞎操心,我自己想找就找,不找就不找,用得著你生搬硬套?”
韓墨抓了抓頭發,“對不住,我真的知錯了。”
“那你的目的達到了?”宋春雪轉了轉茶杯,“還是你的籌碼只有我?”
“不是……”韓墨看向別處,“如今你都收他為徒了,那東西,他自然會給我。”
“所以,還真是我的緣故,你不得感謝我?”她的目光帶著幾分侵略,直勾勾的盯著韓墨。
從前還因為韓道長的兒子而對他頗為敬重,平日里也沒真的拿他跟那幾個兔崽子比。
但現在,就憑他這想一出是一出,完全不顧忌后果的行事作風,拿他當兔崽子都算是親近了。
被慣大的孩子,永遠長不大。
說實話,宋春雪都不想收他為徒,麻煩。
更何況,韓墨就算愿意,她也不敢收。
下午,齊云來見。
“師父,我還有位長輩,得知我拜了師,他想見見您,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聽到他這樣客氣的說話,宋春雪有些不習慣。
他適應的也太快了,都沒有扭捏推辭一下?
“不見了,我們明日就走。”
齊云發問,“您是當我們逢場作戲,開玩笑的,算不得數?”
雖然宋春雪是這么打算的,但現在還不能承認。
“怎么會,我只是怕被你的長輩為難。”宋春雪認真道,“若是你承認我們的關系,以后可以去凌云山找我們去。”
齊云鄭重道,“我明日跟你們一起走。”
“啊?”
“所以我的那位長輩要見見你。”他的語氣十分認真,側身站在門口的樣子,也十分拘謹,儼然一個正兒八經的徒弟。
張道長出來,“見一面也好,但你還是不要跟著我們了。”
齊云頓了頓,“我也想去看看外面什么樣的,這些年為求生存都沒怎么出去看看。師父師伯說的對,我們沒有讀過多少書,因為外面的動蕩張戰亂也沒去人世看看,不如趁這個機會,跟你們同去。”
這是宋春雪沒想到的。
這人的腦瓜子怎么轉的,想一出是一出?跟韓墨一樣?
她提出收徒的話,只是想贏這一局,不至于太難受。
但沒想著帶一個差點把自己輕薄了的妖精土地,到處瞎溜達。
他們對彼此還不夠熟悉,也不需要熟悉。
沒錯,她之前就是這么想的,她覺得齊云拜師也是權宜之計。
周大王急匆匆的趕來,“二弟,你來,我有很多事情還需要你一起來扛著,怎么能跟人下山游玩呢,說好的共患難呢?”
“那個姑娘你舍不得送給韓墨,我再給你找個水靈的行不行,你走了我可怎么過啊,這山上就你能跟我過兩招,閑暇時還能陪老子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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