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雪調侃他,“你當時怎么不攔著點?”
無極氣惱,“我攔了啊,我們都攔了,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說我們多管閑事。”
無極跑到前面催促道,“師叔你快點。”
宋春雪無奈,將書籍交給長風,“替我送到謝大人那兒去。”
“是。”長風抱著書冊一陣風似的跑了。
宋春雪跟著無極快速來到練武場。
土蛋兒安靜的坐在地上擦鼻血,站在土蛋兒面前,跟兩男一女理論。
聽動靜,其他人也從各處往這兒趕來。
宋春雪將一塊干凈的帕子遞給土蛋兒,“起來。”
土蛋兒坐著沒動。
宋春雪知道,土蛋兒的情緒又沉又冷。
看來,是傷心了。
之前就聽長風提起,土蛋兒喜歡那位流風道長的女弟子,沒想到這么快就碰壁了。
而且,還鬧得挺大。
“你再這樣騷擾我師妹,小心我打斷你的腿,也不看看你什么修為什么身份,敢打我師妹的主意。”
“你是當我們兩個做師兄是死的嗎,我師妹就算是其他男子都死絕了,也不會看上你這個土匪,整天……”
“住口!”無極氣得低吼。
“得饒人處且饒人,年輕人,以后的日子還長,沒必要說得這么不體面。”宋春雪淡淡的看著咄咄逼人的兩位年輕弟子,“你們是流風道長的徒弟吧,忘塵是如何你們師妹了,竟讓你們如此大打出手。”
“他調戲我師妹!”
“他給我師妹寫信!”
他們指著坐在地上的土蛋兒,表情有些猙獰。
“你胡說,他只是問了兩個問題,怎么就是調戲了,你這人怎么蠻不講理,有沒有一點寄人籬下的自覺?”
無極氣得厲害,也開始口無遮攔。
“無極,休得放肆。”
這時,趙大人從遠處趕來。
張道長緊隨其后,兩人腳下生風,衣角被帶起。
“這是怎么回事?”張承宣蹲下來,給土蛋兒擦拭臉上的血跡,語氣不悅,“都隨我去戒律堂訓話。”
“他們仗勢欺人,”那女道長指著土蛋兒,“分明是他辱我在先,憑什么我們要去戒律堂,你們一群長輩,居然欺負人,嗚嗚,我要去找師父,咱們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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